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嫁隔壁絕嗣軍官生雙胎,前夫氣瘋

第297章 她到底是恨我還是恨你,自個兒想想

  「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讓溫林對我動手,我父親如何會被拉下馬?」蔣洪玲面色扭曲,笑容慘白:「你們溫、陸兩家是摯交。

  她來到食品廠短短數月,已經算是隻手遮天,如果不是你點頭,她那般的人物何屑於對我動手啊——」

  哪怕蔣洪玲不想承認,對上江菱,她都是以卵擊石。

  江菱推開想阻攔的方瑾,上前,視線定定的盯著蔣洪玲,一想到上輩子自己因為這樣的人夙夜難眠,忽覺得有些可笑。

  站在一定的高度後,那些曾經讓她難過的人和事早就已經不算是什麼了,江菱坦言:「誰說溫、陸兩家一定就是好友?

  你有見過我去找溫林哪怕一次嗎?她隻是比你更齷齪的存在,蔣洪玲,人蠢,怨不得她人。」

  這句話的信息量太大,蔣洪玲一時間頭暈目眩:

  「你、你的意思是……」

  方瑾和旁邊的公安都聽清楚了,前者沒好氣道:「聽不明白嗎?你被利用了,溫林從來就不是個善茬!

  她和菱菱是敵對的關係,動動嘴皮子,既剷除了你蔣家人,還把禍水東引,事到如今,你覺得自己做得這些還是人事嗎?

  你和那殺千刀的溫林有什麼區別,哦,有區別的,菱菱說的對,你比她是要蠢些。」

  蔣洪玲差點暈倒在公安身上。

  她被帶上警車,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趙紅英,江菱依舊沒選擇放過她:「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楊建國死了。

  就在我去帝都的那段時間,他自殺了,還有,溫林是楊建國強娶的第三個媳婦,你可以想想,她到底是恨我還是恨你。」

  蔣洪玲眸中的光剎那間全部消失,

  被拖進警車時甚至沒有掙紮。

  除夕夜該有的熱鬧依舊熱鬧,很快就來了新的人在此處玩耍,鞭炮聲炸得噼裡啪啦的,直把來喜樂得滿廣場亂竄。

  這樣的她和剛剛一腳踢斷人腿骨的彷彿是兩個人,方瑾一時看得目瞪口呆,半響,她站在江菱身後,不經意的問:「那誰,真的來B市了嗎?」

  「目前看來是在B市安了家,她住外面,你住軍區,碰不到是正常事,不用擔心。」

  「我主要是擔心周團長,這不,你看她的手就已經伸到你嫂子身上來了,令人防不勝防。」一想到自己犯下的事情,方瑾頓時咬著牙同仇敵愾道:

  「我最不恥的就是她這些下作手段,隻要她再敢來軍區,我一定揍得她滿地找牙,在清溪村贖罪三年,我不欠她的了。」

  有那麼一瞬間,江菱看方瑾居然挺順眼的,這大概就是為虎作倀的感覺吧,換做林慧,一定會勸她不要衝動。

  怎麼能不衝動呢?

  在得知蔣洪玲和溫林在背後搞事,她恨不得扒了這兩人的皮,今日本不必走這一遭的,但她不想讓蔣洪玲不明不白的就進了派出所。

  她太了解這個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哪怕隻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她都必須要在蔣洪玲的心裡播下一顆仇恨的種子,溫林能做的事情,她照樣能做。

  江菱眼睫低垂,掩去了眸底的深意,笑了笑道:

  「今晚的事,多謝了。」

  跑得氣喘籲籲的來喜奔到江菱的身邊,用手戳了戳她臉上的笑渦,綻放出一個傻笑,江菱一把握住自家二嫂的手,再三表示:「我沒事,心情好多了,真的。」

  來喜歪著腦袋看她,

  半響,一枚快要燃燒到頭的鞭炮被放進江菱掌心。

  她瞳孔驟縮,嚇得直接將東西拋了出去,極緻的刺激下江菱綳不住了,連方瑾都心驚肉跳道:

  「你、你二嫂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經過來喜這一鬧,三人徹底把蔣洪玲的事拋在了腦後,就著手上的鞭炮,在廣場上笑鬧起來,笑聲傳出了很遠很遠。

  周家兄弟推著陸湛來接人的時候,三個女同志正玩得不知天地是何物,瞧見隱在黑暗中的三人,江菱不由得收斂了些笑容,方瑾同樣,唯有來喜不同,直接點燃三個鞭炮朝著對面的熟人扔了過去。

  陸湛:「……」

  瞧見哥哥棉衣上被炸出的一個小黑洞,江菱真的很難憋住笑,她默默挪開視線,和關係好了不少的方瑾說悄悄話:

  「對了,我大嫂住院,你過兩日陪我去看看。」

  「好啊。」

  方瑾受寵若驚,在她看來,江菱願意讓自己去看望她的大嫂,就證明兩人的關係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很有可能,江菱是已經把她當成自家人了。

  意識到這個事實,方瑾頓感頭暈目眩,分別時,她格外熱情的和江菱兩口子以及膩歪的周海夫妻告別。

  寂靜的夜裡隻能聽見輪椅軲轆壓在地面上的聲響,偶爾,響起一兩聲方瑾的傻笑。

  陸湛眉頭皺得快能夾死一個蚊子:「你撿錢了?」

  「比撿錢還要高興,你妹妹,她終於沒有那麼討厭我了,還說過兩日帶我去看望大嫂,你說,這不是求和的訊號嗎?」

  「她討厭不討厭你,重要嗎?」

  男人低沉的話語響起,伴隨著吹過來的冷風,一瞬間讓方瑾激動的心情冷卻,她忍不住白了陸湛一眼:

  「關你屁事!」

  陸湛:「方瑾,你現在這個態度,別想讓我幫你糊紙盒了。」

  因坐著無聊,方瑾交工的大部分紙盒都是陸湛幫忙糊的,堂堂陸家的繼承人當然不差這兩個錢,對於陸湛來說,做這些事情隻是為了打發時間,偶爾欣賞一下方瑾財迷的表情而已。

  他以為自己的威脅能夠讓方瑾端正態度,沒想到的是,剛踏進陸家院子,快步走在前面的女同志直接把他上台階的闆子都掀了。

  對方居高臨下,站在屋檐下瞪他:

  「陸湛,你搞搞清楚,到底是誰幫誰?今晚你要是不求我,就待在院子裡吹冷風吧——」

  比起吹冷風來說,

  解決生理需求對於陸湛來說是第一重要的事。

  今晚的米酒是代姐親手釀的,他一高興,就多喝了些,此刻俊臉隱隱漲紅,嗓音就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似的:

  「求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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