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天道閨女三歲半,全王朝追著寵!

第28章 反正沒打算帶你

  「咦?」剛喝第一口,即墨觴就忍不住扭頭看向泉寶,「這好好喝……」

  泉寶得意洋洋道:「好喝吧?窩阿娘的手藝是全天下最好噠!」

  即墨觴真的餓壞了,喝粥的速度用狼吞虎咽來形容一點不為過,結果吃得太急,噎住了。

  「咳咳!咳咳咳!!」

  泉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即墨觴:「真沒用,喝個稀粥都能嗆到,還得我出馬!」

  說著小奶娃跑到即墨觴背後,用力的給他後背拍打起來,彷彿很會照顧人的模樣。

  蘇清雲和蘇清陽相視一笑,前者道:「看來是我們想太多了,走吧,讓他們在家裡好好的,咱們去幫村裡人疏通河道,順便看看有沒有小魚小蝦撿。」

  大自然是很神奇的,平日裡沒有的東西,下過雨之後,就會如同春筍一樣爭尖冒頭。

  他們可以趁此機會,用衣服多撈一些回來,蝦米可以曬蝦皮、小魚可以曬魚乾。

  之後煮粥讓阿娘往裡放點,那滋味叫一個鮮甜!

  滿打滿算,他們應該三年半沒吃過小魚小蝦了吧?這麼想想,還有點饞呢!

  得知哥哥們要去水裡撈小魚小蝦,泉寶滿臉羨慕,正想跟出去,但又想起來即墨觴剛退燒沒多久,自己如果出去了,家裡就剩他一個人,那寂寞哥哥不得加倍寂寞啊?

  算了,看在他剛退燒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留下來陪他吧。

  泉寶坐在即墨觴的對面,兩條小短腿晃啊晃,一臉嚮往道:「寂

  寞哥哥,你要快點好起來喔,快點好起來,窩才不用守著你,就可以跟大鍋鍋二鍋鍋去山裡撿山水牛啦……」

  「我不叫寂寞,我叫即墨!立即的即、墨水的墨,還有……山水牛是什麼?」即墨觴紅著臉問道,他出身尊貴,連牛都沒見過,更何況是山水牛。

  聞言泉寶目露心疼,「山水牛你都不知道啊?好可憐喔,雖然窩也沒見過,但是大鍋鍋二鍋鍋跟我講,那是一種黑色的蟲子,下雨的時候,就會從土裡爬出來,撿回家起鍋一炒,可香了,一口一個!」

  「大鍋鍋還說了,下雨後山水牛早上出現,晚上就洗了,所以我們得麻溜一點,捉了山水牛還可以賣到城裡的桃花飯館……」

  然後就有錢錢,買肉肉吃!

  泉寶想到肉肉,有點流哈喇子的衝動。

  即墨觴一聽到山水牛不是牛,是蟲子,登時兩條好看的眉毛死死皺起:「那不就是蜉蝣麼?鶴壽千歲以極其遊、蜉蝣朝生暮死以盡其樂,為何還要將它們抓起來吃掉?」

  「啊?」泉寶聽到這一陣咬文嚼字,臉有點紅,聽不懂怎麼回事啊?

  不過沒關係,聽不懂她可以裝作聽懂了,當即擺擺手對即墨觴說道:「你捨不得將他們捉起來吃掉就算了,反正等雨停了,窩和大鍋鍋二鍋鍋也沒打算帶你。」

  「……」

  即墨觴瞪大眼睛,隨後氣得憋紅了臉,可礙於泉寶的武力,又隻能忿忿的拿糧食撒氣,

  隻是不敢再摔碗砸碟,而是大口大口的喝稀粥,彷彿是要把泉寶吃了。

  蘇家老宅。

  蘇銀蘇玉兄弟倆商量好之後,就不約而同的開始振夫綱了,指揮自家妻子上去修房頂。

  無奈,迫於丈夫的威嚴之下,三房容氏、四房苟氏隻能唯唯諾諾的爬上房頂,一邊被暴風雨洗禮,一邊艱難的重新構架屋頂房梁,時不時罵兩句鄒翠蘭偷奸耍滑,還正巧被鄒翠蘭聽到了。

  「你們兩個騷洞,有本事再把剛剛的話給老娘說一次!」鄒翠蘭手裡端著個陶罐,叉著腰沖屋頂上的容氏苟氏喊道,剛從沒塌的屋裡出來,便聽到有人罵自己,換誰都不高興。

  容氏和苟氏早就對這個所謂的二嫂不滿意了,不就仗著自己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頗受寵愛嗎?

  現在老太太被雷劈癱瘓了,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她們漸漸的,自然野心瘋長,開始不服鄒翠蘭了。

  「你說誰是騷洞呢?鄒翠蘭,你那臭嘴才是騷洞,全身上下都騷得沒完沒了,荒年全家吃不飽,就你們兩口子有力氣,不分白天半夜的,做那種不要臉的爛事兒!」

  容氏站在屋頂上,叉腰就罵了回去,「論騷?村頭睡覺不關門的寡婦,都比你鄒翠蘭更有資格拿貞節牌坊!」

  「就是,憑啥我們都在幹活,就你鄒翠蘭不用幹?遭雷劈的騷貨!我呸。」苟氏附和道。

  鄒翠蘭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奈何

  她在地平,容氏苟氏在屋頂。

  要真打起來的話,這倆婊子肯定比自己更有優勢,於是鄒翠蘭指著容氏苟氏罵道:

  「不要臉的東西,有本事你們下來面對面跟我說!笑話,如果我去補屋頂了,誰來給咱娘把屎把尿,你們倆嗎?呵呵,我還怕你們倆個餓死鬼,餓極把咱娘屎尿吃了,害得地裡沒肥用呢!!」

  「狗娘養的鄒翠蘭,你說誰偷屎吃?等著,老娘下去撕爛你的臭嘴!」容氏說完立刻爬著梯子往下趕。

  鄒翠蘭見狀要去推梯子,恨不得容氏摔死,但千鈞一髮的時候她收手了。

  如果容氏和苟氏摔下來,定會尋機偷懶,說自己摔傷了,那麼到時候修房頂的任務不就落在自己身上了?總不能指望蘇銀蘇玉那兩個廢物吧?

  鄒翠蘭正想著,可沒想到容氏這麼勇,還差三四階才到地面,她直接就從梯子上撲下來了,正好將鄒翠蘭撲在地上摁著打,苟氏也氣不過,趕緊從屋頂上跑下來,專挑陰私的地方掐。

  「老娘掐腫你這爛洞,看你們兩口子大半夜還敢不敢震房子了!」苟氏說。

  鄒翠蘭也不是善茬,啊啊的兩聲,抓起原先抱著的陶罐,把裡面的屎尿全部扣在容氏和苟氏的頭上,卻不料自己也沒能倖免,一灘灘粘稠的東西掉在了她的臉上。

  「三嫂,她用屎潑咱們啊!!」苟氏氣瘋了。

  容氏也氣紅了眼:「那咱們就把這騷東西打出屎!!」

  「啊——當家的,救我!!」鄒翠蘭被掐兇、掐屁股、掐腰,痛得直尖叫。

  可屋裡面的蘇金被房梁砸斷了腿,又滿腦子岑小萍,哪裡顧得上鄒翠蘭。

  「夠了!你們這兩個狗娘養的,打什麼打!趁我不能動就做攪家精是吧?信不信老娘斷了你們的糧食!老二媳婦兒,你進來。」

  就在仨妯娌打得不可開交之時,屋內傳來蘇鄒氏淩厲的罵聲。

  容氏和苟氏一哆嗦,連忙和鄒翠蘭分開,她們還是挺怕婆母的,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蘇鄒氏竟然醒過來了,還能說話了。

  鄒翠蘭就著雨水一擦臉上的屎,哭著跑進屋:「娘,你可算醒了,您一定要為我出頭,她們都欺負俺,俺要活不下去惹,嗚嗚嗚……」

  蘇鄒氏看著鄒翠蘭一臉污糟的樣子,閉上眼:「沒用的東西,被兩個臭婊子打成這樣,真是丟了我們鄒家女的臉!先別說話,幫我處理乾淨再說!」

  她老太太被雷劈得現在都還渾身發麻,想要自理太難了,隻能依靠鄒翠蘭。

  鄒翠蘭聞言朝蘇鄒氏身下看去,兩條兒臂粗的屎黏在被褥上,臭氣熏天。

  頓時她隻感覺眼前一黑:娘啊,這日子她過不下去了!

  剛收拾完丈夫的屎尿,現在婆婆又拉了兩條,還這麼粗!這麼臭!

  她鄒翠蘭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這輩子年紀輕輕就要伺候屎尿屁啊?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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