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冷暴力三年,離婚時他卻慌了

我媽出事了

  門外沒人。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又或是太期盼他的關心,才出現了幻覺。

  阮初嘆了口氣,看錯兩次了。

  沈北辰和沈聿淮三四分相似,月黑風高的她認錯情有可原。

  可現在竟然連幻覺都出來了。

  幾小時前沈北辰站在院外,不想讓人察覺,站在暗處。

  他看向院子裡的某一處,阮初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燈下一抹倩影,用按摩梳在梳頭髮。

  那是餘詩晴。

  原來她就是葉老師口中那個讓沈聿淮趁早斷了的女明星。

  「幫大哥保密,好不。」沈北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信息量有點大,阮初還沒從山體滑坡的驚嚇中緩過來,剛才又那麼激動,大腦還是宕機的狀態,眼神獃滯地點了點頭。

  「大哥不過去嗎?」

  沈北辰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不方便出現在她身邊,我會...會給她帶來麻煩。」

  走之前他貪戀地多看了幾眼,對她說:「小初,可以幫大哥多照應她一下嗎?」

  看到餘詩晴時,沈聿淮淩厲的眼神一下就變得柔和。

  那才是愛一個人的樣子。

  回到房間後阮初睡下,躺在床上聽著窗外不知名的蟲子的叫聲,空洞地望著天花闆。

  說來也巧,山體滑坡她遇著兩次了。

  同樣的事情經歷第二遍,她真的該死心了。

  對他、對這段感情都該死心了。

  堅持到現在,除了不知道該怎麼跟長輩們交代之外,應該就是她的執念了。

  是了,她對這段感情一直有一種執念。

  沈聿淮有個女發小,名叫蘇子儀,她很漂亮,也很優秀,阮初同級的學生裡,有不少蘇子儀的小迷妹。

  她和沈聿淮在一起後,小迷妹們憤憤不平整日說那些糟爛的話來臟她的耳朵。

  「明明沈學長和子儀姐姐才是一對,她算個什麼東西,半路轉學過來,強拆了我們的cp。」

  「聽說她是沈學長家的養女呢,賴在沈家白吃白喝,居然還勾引沈學長,真不要臉。」

  「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沈學長就會甩了她。」

  阮初瞪了她們一眼,她們不但沒收斂,反而更加明目張膽了。

  「看什麼看,我們說錯了嗎?」

  「別管她,等沈學長玩膩了甩了她,有她哭的時候。」

  阮初打電話把沈聿淮叫了過來。

  沈聿淮的校服外套搭在左肩,整個人流裡流氣的。

  她挽著沈聿淮的胳膊走到三個小迷妹面前:「我聽說你要甩了我?」

  「瞎說,我捨得嗎?」

  阮初向其中一個小迷妹努了努嘴:「哎,就你,你剛才那話怎麼說的,我不要臉勾引他,他玩膩了就甩了我?」

  「我說的是實......」

  啪——阮初掄圓了胳膊一耳光打斷了小迷妹的話。

  沈聿淮沉著臉瞪了她們一眼後,低頭揉著阮初的手:「寶寶,手疼不疼。」

  圍觀群眾:「......」

  打那之後,阮初心裡一直毆著一口氣,等他們結婚的時候,她一定要把這些人請來,讓她們好好看著他們兩人走進婚禮殿堂。

  隻是結婚時,糟事纏身,她也沒那個幼稚的心思了。

  -

  回到京市當天,陳曦也剛好採風回來,阮初約上她去做了個身體護理。

  趙以沫在拍一個武俠片,整天弄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阮初給她撥了一通視頻電話,想刺激刺激她。

  電話接通,趙以沫光溜溜的小腦袋瓜子兀地出現在眼前,把她嚇了一跳。

  陳曦躺在一邊見怪不怪:「她最近在做尼姑。」

  尼姑?

  「新戲有一部分劇情是尼姑。」陳曦懶洋洋地補了一句。

  「好你個阮初,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戲,傷心了!」

  阮初笑道:「再給你看個更傷心的。」

  鏡頭一轉,是趙以沫最常來的會所。

  「我恨你們!!!」趙以沫在電話那頭狂怒。

  掛掉電話後,陳曦戳了戳阮初。

  「哎,說你呢。你打算怎麼辦,都這樣了不會還捨不得離吧?」

  「離。」阮初說,「上次打包好了他的東西,回家一看又全都歸回原位了,我懶得跟他這樣拉扯,這兩天我就收拾東西搬出來。」

  陳曦聽完一臉欣慰:「那就好,以沫不在京,我一個人也幫不了你,正好前兩天陸祁安聯繫我來著,不如叫上他一起吧?」她試探著問道。

  阮初點點頭,多一個人也多一個幫手。

  房間裡很安靜,聽著陳曦均勻的呼吸聲,阮初也有點犯困,打起了盹兒。

  剛要睡著,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醫院那邊。

  「喂——」

  「太太,您在京嗎,老夫人情況不穩定,您快過來一趟吧!」電話那邊傳來醫生焦急的聲音。

  阮初大腦「嗡」的一聲。

  「小曦,小曦快醒醒,我媽出事了我得過去一趟!」

  陳曦被阮初搖醒,一個激靈坐起來:「開我車,我車快。」

  醫院裡,阮母雙手被綁在床欄上,閉著眼睛哭泣,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我的小初,我的寶貝啊。」

  「不要帶走我的小初,不要!」

  「沒了你媽媽怎麼活,小初啊。」

  阮初跪在床邊:「媽媽,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小初啊,我回來了。」

  阮母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阮初的臉:「真的嗎,你真的是小初嗎?」

  阮初用力點頭。

  「不,不可能,你們都在騙我,我的小初死了...她,死了......」阮母哭出了聲,眉頭緊皺,兇口一起一伏地嗚咽著,雙手小幅度地掙紮,想要掙開束縛。

  阮初心裡痛得發抖,伸手去解床欄上的布條。

  「太太,不能解開!老夫人剛才出現了輕生的跡象。」醫生攔住了她。

  醫生給阮母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阮初在一旁看著瘦到脫相的阮母,咬著下唇控制著自己的哭聲。

  「小曦,都怪我,是我不該跟我媽說我要出差,不然她也不會擔心到犯病。」

  陳曦撫著她一抽一抽的後背:「你別總是把錯往自己身上攬,怎麼能怪你呢。」

  阮母平時根本接觸不到外界的新聞,醫護人員們知道阮母的病情是不能受刺激的,更不會沒事找事把阮初差點出事的消息告訴阮母。

  想到這,陳曦把阮初從肩膀上扶起來,捧著她的臉,阮初現在恨不得一隻眼睛流三行淚,腦子亂得一塌糊塗。

  「小初,想哭就哭一會兒,然後清醒一點好嗎,我們還有正事。」

  情緒平復過後,阮初問道:「李醫生,我媽到底是怎麼受了刺激?」

  李醫生仔細回想了一下,道:「值班的護士說,您的朋友好像來過,她走後老夫人就發病了。」

  朋友?

  知道阮母情況的朋友隻有趙以沫和陳曦,她們一個在外地拍戲,一個今天剛回京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她們知道阮母的病,就算有空閑時間,也絕不會專程跑來把她出事的事告訴阮母。

  「精神類疾病很難治癒,其實老夫人這段時間已經恢復得比之前好多了,現在,唉......」李醫生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阮初剛才哭得太狠,現在雖然不哭了,喉嚨還是一抽一抽的:「我想查一下監控。」

  一行人來到監控室,調出了上午的監控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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