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急診醫生:從挽救市長千金開始

第530章 十年的癲癇病人

  聽著方知硯的話,榮信是心癢難耐,根本忍不住。

  本身他就是個喜歡玩刺激的,所以也算是股市的常客。

  現在方知硯說出來這麼明確的時間點,以至於榮信都有些懷疑了。

  而且,方知硯還讓陸鳴濤也投,甚至自己借了七萬,這不是鬧嗎?

  榮信半信半疑地看著面前的方知硯,同時記住了那幾個股票的名字。

  方知硯聞言則是一笑,「你當然可以投,不過小投一下就行了。」

  「畢竟你也說了,這玩意兒,能賺錢,但也能血本無歸。」

  榮信點頭,這種事情,他自然是清楚的。

  斟酌片刻後,他開口道,「那我也投個五十萬,試試水,就當是玩玩了。」

  「方醫生,你可想好了,真的投五十萬嗎?」

  方知硯毫不猶豫地點頭,這玩意兒,可是自己記憶裡頭為數不多能掙快錢的機會,不容易啊。

  這不把握住?

  「那行,那我幫您開個戶,這位小哥也一起?」

  榮信扭頭看向陸鳴濤。

  陸鳴濤糾結半天,這可是三萬啊,知硯還借自己七萬,湊成十萬。

  這真的能賺錢嗎?

  不過知硯從小腦子就好使,比自己也聰明,他可投了五十萬呢,總不至於自己也虧本吧?

  想到這裡,陸鳴濤用力的點了點頭。

  「對,我也一起!」

  榮信應了下來,「得咧,交給我。」

  「一個五十萬,一個十萬,回頭我就去幫兩位開戶。」

  「錢我們今天下午去銀行取,明天給你。」方知硯開口道。

  陸鳴濤也是點頭。

  他的錢,可都存在銀行裡面呢,六位數的密碼保護著五位數的存款,想想還挺有意思。

  「沒事,錢是小事,我先幫你們墊付都沒問題。」榮信哈哈笑起來。

  方知硯卻是擺手拒絕。

  墊付是肯定不行的,到時候賺錢了算誰的?

  所以待會兒下了班,自己肯定得去銀行一趟。

  榮信聊完,再加上複查也沒什麼問題,便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陸鳴濤愁眉苦臉地在旁邊道,「我那錢還在銀行存的死期呢,我得先取出來才行。」

  「放心,不會虧,就算是虧了,這三萬和利息我幫你補上,行了吧?」

  方知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一聽這話,陸鳴濤不樂意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既然投了,那就是相信你,虧了算我自己的,跟你沒關係。」

  他擺了擺手,但緊接著,又糾結起來。

  「但是我存錢的銀行就在林米芳的銀行,我要是去取錢,她追問我幹什麼怎麼辦?」

  方知硯翻了個白眼。

  「你還沒結婚呢,就這麼想著把錢給人家替你做主了?」

  陸鳴濤一想也是,「奶奶的,管他個球,反正她也看不上我,就這樣吧。」

  「那行,那我先撤,下午你下班的時候,我再來接你,跟你一起過去。」

  「行。」

  方知硯應了下來。

  上午的病人不多,方知硯中午抽空去吃了個飯,回來就準備午休一會兒。

  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趴著呢,外頭就傳來救護車刺耳的聲音。

  方知硯猛地擡頭,急匆匆地趕了出去。

  結果一出門,就跟站在門口的朱子肖撞在了一起。

  方知硯狐疑地盯著他,隻看到朱子肖滿臉的尷尬。

  「那啥,我看到你有水果,想著來吃點水果,這次急救車跟我真的沒關係啊。」

  方知硯翻了個白眼,匆匆趕了出去。

  不過所幸的是,曹沖醫生已經接手了病人的治療。

  「患者女,五十歲,癲癇發作,情況有些嚴重。」

  隨車醫生在旁邊開口道。

  方知硯過去搭了把手,查看著患者的情況。

  四肢抽搐,意識障礙,兩眼向上凝視,口吐白沫,整個人十分的痛苦。

  那種樣子,讓在旁邊看著的幾人心中都有些不好受。

  癲癇俗稱羊癲瘋,簡單點講就是病人突發意識障礙或者是抽搐,嚴重時口吐白沫。

  如果癲癇狀態持續的話,那就極有可能導緻殘疾,甚至死亡。

  而且癲癇持續狀態越長,造成腦損害的程度就越重,緻殘率也越高。

  方知硯在旁邊看著也有幾分不是滋味兒,迅速配合曹沖一起搶救病人。

  先是將病人處於側卧位,防止呼吸道窒息,然後就得儘快阻止抽搐的發作。

  最好的藥物就是地西泮。

  曹沖迅速開口道,「快,建立靜脈通道,百分之五葡萄糖二百五十毫升加地西泮八十毫克,快速靜脈滴注。」

  說著,他便將病人推了進去。

  這個治療方案沒有什麼問題,方知硯也就停下了步伐。

  而聞聲過來的沈清月則是嘆了口氣,「又是這個人。」

  「嗯?你認識?」

  方知硯聞聲轉過頭,有些不解。

  沈清月點了點頭,「這個病人叫李芬芳,癲癇犯病已經差不多十年的時間了。」

  「經常來我們醫院,而且還出去治療過。」

  「省一院,二院,外地幾個醫院都治療過,診斷是癲癇,也一直都用苯妥英鈉治療。」

  方知硯倒是有些奇怪,苯妥英鈉確實是治療癲癇大發作的藥物,難道治療沒效果?

  「但效果不大。」

  「準確點說,前七八年的時候,用了葯之後,癥狀明顯減少了,隻是偶爾發作。」

  「但是最近兩年發作又明顯增加,我們院也好,人民醫院也好,都想了很多辦法,就是不能完全阻止癥狀的反覆發作。」

  沈清月嘆了口氣。

  每次看到這種病人癲癇發作的時候,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兒。

  畢竟癲癇發作狀態下的病人,就跟快死了一樣。

  一次兩次還沒什麼。

  可次數多了,每次都看到病人彷彿在鬼門關前面晃悠,這誰遭得住?

  別說是醫生護士了,怕是閻王爺都在想。

  這誰啊?在我門口晃來晃去的,到底是要進來還是不進來?

  而且長久的發作,已經讓病人的大腦產生了不可逆的傷害。

  即便是治好了,問題也很大。

  沈清月的話也是讓方知硯有了一絲感慨。

  他緩步走進了搶救室,站在旁邊望著曹沖的動作。

  曹沖的操作很標準,就好像是做了無數遍的流水線動作一樣,美觀而又自然。

  朱子肖也在旁邊低聲解釋著,「我比你來中醫院早半年。」

  「我也見過兩次這個病人,挺可憐的。」

  「每次也都是曹醫生負責,隻要用上同樣的葯,病人的病情就能控制。」

  「可是癲癇的癥狀卻始終治癒不了,何主任,院長他們都研究過,無法判斷到底是什麼原因導緻的。」

  方知硯點了點頭,仔細觀察著曹沖的動作。

  片刻之後,他突然頓了一下,眉頭微微一皺。

  有點兒不對勁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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