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方勢力相繼到場之後,遠處天空上一道道的身影接連從天空劃過,宛如下餃子一樣的落在了遠處天際懸空而立,目光遠眺,饒有興緻的目睹著一場豪華大戲。
見到華夏龍魂和龍牙的幕後一號人物守候在江浩身旁。
在圍觀者眾勢力看來,表面是三方勢力對江浩的復仇索命,實際上則是他們與整個華夏的對抗。
前來觀摩的人中,有雲界隱匿在燕京的各方勢力,也有第三世界的眾多勢力。
隻是雙方目圍觀的目的有所不同!
第三世界的勢力,幾乎是受姬赤陽邀請來看江浩被殺的大戲。
雲界勢力則有所不同,他們名義上是看大戲,實則最終目的是白玉地圖!
一旦白玉地圖出現,那就會變成一窩蜂的各方哄搶了。
在各方圍觀的勢力中,米硯和梁霄玎赫然在列,隻是距離稍遠一些,相距江浩約五公裡之外的一棟民宅上的露天陽台上。
他們屬實沒有料到今日會有三撥人前來找江浩復仇,更沒有料到會有地球和雲界這麼多虎視眈眈的勢力前來圍觀。
梁霄玎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江浩此子這是到底惹了多少仇家啊,今日居然有三方人前來殺他。」
「現在風無恆和龍牙的一把手在江浩身旁守護,不知他們是否能對抗三方勢力?」
「沒有一絲可能!」米硯淡淡說道:「因為天魔會的黃元笙來了。此人實力強大,外加異獸通天猿,若是我對上,想要取勝也不易。」
梁霄玎說道:「他們都死了,那白玉地圖怎麼辦?」
米硯說道:「我還是原來那句話,白玉地圖出現我們就與眾人哄搶,若是不出現,咱們就老老實實的觀摩大戲就行了。」
梁霄玎說道:「若是這次地球之行找不到龍珠,洪長老說不定會責怪!」
米硯一臉不以為然攤了攤手:「找不到就找不到,那有什麼辦法,我已經盡了力,師父總不能為這點事而責罰我吧!」
梁霄玎正欲開口反駁,隻是他還沒開口,米硯就說道:「咱們來地球的主要目的是麒麟玉佩,龍珠能奪到就奪到,奪不到也不必強求!」
梁霄玎想要說什麼,但是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將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他明白,龍珠對米硯屬實沒用,對方已經領悟了水之大道,隻需要一顆破天丹就能突破到先天,就算奪到龍珠也隻是增加他一點榮譽,並無實際意義。
他則不同,他今年已經兩百八十歲了,還未悟透哪怕一條大道分支,所以急需一顆龍珠助他突破先天。
…………
望著近前的三方雲界勢力劍拔弩張,遠處稀稀疏疏懸浮在天空之上的各方勢力的虎視眈眈,此時的風無恆和楊修元等人臉色極為凝重。
就連先前在屋後小河釣魚的金躍進等人在聽到動靜後,紛紛放下魚竿,轉身望去,在見到那些懸浮在虛空之上的眾多武者後,他們神情也頓時緊張起來。
風無恆開口向眼前的三方人喊道:「這兒是華夏燕京,不是你們肆意妄為的地方,請你們速速離去,否則後果自負!」
傅青陽哈哈大笑著回應:「江浩殺了我們的人,你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讓我們離開,你這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我尊重你是華夏龍魂一把手,還請你速速讓開,免遭殃及池魚。」
「青陽,跟他廢什麼話!」一旁的萬獸宗的菲利不耐煩的說完後,望向陽台上的眾人:「你們既然想找死,老夫一塊將你們滅了!」
說完,一揮手十柄半尺長的短劍懸浮在了他的周圍,劍尖震顫,此起彼伏,宛如一曲悅耳動聽的交響曲一樣。
菲利乃是萬獸宗的長老,就在前不久他剛剛領悟了土之大道,實力暴漲。
在萬獸宗和烈焰島這些人中,他的實力是最強的,也最有發言權。
他原本想著沉澱一段時間後,動用破天丹突破先天,可就接到了宗門命令,讓他前來外界誅殺兇徒。
沒辦法,他隻能服從命令,來到了地球。
還沒等菲利動手,血神教的離範開口喊道:「菲利長老,且慢!」
菲利冷著臉問道:「你想幹嘛?」
離範說道:「將這江浩交給我,此人抓了我血神教的人,我要先將人救出。等救出人後,江浩任由你們處置!」
說完,朝菲利等人和天魔會的人拱了拱手:「希望諸位能通融一下。」
菲利和黃元笙想了想,均是點頭表示了同意。
有人代勞,恰好省得他們出手。
再說,他們三方現在算是同一陣營,總不能窩裡反,讓江浩漁翁得利吧。
離範再次向兩方人拱了拱手:「感謝諸位體諒!」
說完,他朗聲對江浩喊道:「你的朋友花奴我已經帶來了,我血神教的護法人在哪兒,我怎麼沒見到?」
江浩淡淡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放你血神教護法了?」
說完,他聲音一變,變得淩厲起來:「將我朋友放了!」
眼見血神教眾人無動於衷,他身體從陽台上飄起,猶如一縷青煙來到了與血神教眾人近前,此時雙方相距不足三十米。
離範被江浩氣的哈哈大笑:「好狂妄的小子,你當老夫是軟柿子就這麼好捏嗎,如此戲弄輕視老夫,老夫現在就讓你變成一具屍體!」
就在離範動手時,江浩環顧四周,望著三方人說道:「為了方便,你們還是一起動手吧,省事!」
一席話,頓時震驚四座!
他聲音洪亮,傳遍八方,不僅是眼前三方人,遠處圍觀的所有人自然也聽見了。
他們被江浩的狂妄之言給震驚了。
他們見過狂妄的,還沒見過這麼狂妄的!
米硯望著遠處的江浩搖頭道:「此子天賦甚高,可就是太狂妄了,若是懂得收斂一些,慢慢壯大,未來成就絕不下於我!」
他看似一句狂妄自大的話語,但身旁的梁霄玎卻知道,能讓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米硯說出這番話,對江浩來說已經是很高的評價了。
至少目前為止,米硯還從未對他人有過這等高評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