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老者臉上露出了欣喜:「小雅成功突破瓶頸,現在丹田正在積蓄真氣。」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金雅睜開了雙眼,臉上浮現出了疲憊過後的欣喜。
「小雅,恭喜你成功從S級直接突破到了化境!」白人老者面帶笑容的看著金雅,臉上滿是讚賞。
金雅從地上站起後,面帶尊敬的向白人老者躬身:「謝謝師父這幾年的栽培,否則絕對不會有我的今日!」
白人老者擺了擺手:「這功勞也不完全歸功於我,而是歸功於你的鳳凰之體。」
「如若沒有師父的栽培,徒兒就算是鳳凰之體,也隻能泯滅於眾人!」金雅一臉認真的說道:「所以師父的恩情大於天,徒兒永生銘記。」
白人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小雅,你身體現在極度疲憊,最好是好好的休息幾天,為師還有要事就先走了!」
在見到金雅點頭後,白人老者轉身走出了大門。
「師兄,現在巴術和毒狼他們有什麼動向沒有?」金雅看著楊鴻問道。
「他們現在購買了前往新省的客機!」楊鴻一臉凝重的說道。
「難不成江浩離開燕京去了新省?」金雅一臉疑惑的說完後,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手機,撥打了江浩的電話。
手機聽筒裡面傳來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江浩手機關機了!」金雅一臉慌促的說道:「江浩現在一定是在飛機上!這江浩怎麼這麼糊塗,明知道黑蝴蝶派遣了使者來對付他,他還要離開燕京。」
龍牙知道黑蝴蝶的使者來到華夏,還是金雅通過秘密渠道故意透露給了龍牙,否則龍牙焉能知曉黑蝴蝶如此隱秘之事。
「師妹,你無需緊張,你等會兒打江浩的手機就行了!」楊鴻安慰道:「臨海不似燕京機場,隻有明天下午八點才有飛往新省的客機。」
「等巴術他們到新省,那都是明天晚上12點的事了。」
金雅臉上的擔憂這才漸漸散去。
………………
燕京。
江浩與邪月上了飛機之後,李華舍給楚雲霆打開了電話。
「楚兄,你就這麼放任邪月去了新省?」李華舍面帶擔憂的問道:「日月神的餘孽現在在新省死恢復原,你讓邪月回去,要是她重蹈覆轍,回去與那些邪教餘孽沆瀣一氣怎麼辦?」
「你放心吧,邪月保證過,這次去新省就是為了見見她那些舊部,順便瓦解日月神。」楚雲霆笑道。
「那你讓小江與她同去,摻合在一起,那不是更亂啊!」李華舍有些埋怨。
「黑蝴蝶的使者這次連同異獸組合,實力強悍,小江想要保命,隻能渾水摸魚,說不定還能斬殺黑蝴蝶的使者。」楚雲霆呵呵笑道:「這可是一舉兩得之事!」
「我可是告訴你,這盤棋你要是下亂了,小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與你勢不兩立!」李華舍有些嗔怒道:「我龍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苗子,豈能容你這般拿去做糟踐!」
「我如若不這麼做,小江要是獨自離開燕京在外,豈不是危險性更大嗎?」楚雲霆反問道:「或者說你這個龍牙老人能管住小江這個特立獨行的刺頭?」
「或者是你強行將小江綁起來,不讓他出門?」
李華舍頓時語塞。
……………………
飛機上,江浩一直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期間邪月與江浩說過幾句話,可是見江浩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後,頓時覺得無趣,就沒有再找江浩搭話。
四個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了新省的一座機場上。
走出機場後,邪月對江浩說道:「現在才下午兩點鐘,要不咱們先去吃個飯,等吃過飯後,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去什麼地方?」江浩皺了皺眉說道。
「去尋覓我昔日在新省的老友,找他們敘敘舊!」邪月說道。
「什麼老友?」江浩一臉詫異。
「日月神昔日的一些老友。」
「日月神不是昔日的邪教組織嗎?他們又死灰復燃了?」江浩冷著臉說道:「你難不成這次來新省,目的不是為了遊玩散心,而是想要重新回歸邪教?」
他不在乎邪月是否回歸邪教,他在意的是,邪月打著與他結伴的幌子,跑來重操舊業,回歸邪教,這不是在戲耍他嗎?
不管怎麼說,他名頭上還掛著龍牙副總隊長的職務。
邪月一臉嗔怒的反駁:「江隊長,我可是答應過楚隊長,徹底的脫離日月神,怎麼可能沖入日月神呢,我邪月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是一言九鼎的女子!」
「那你去尋覓昔日麾下幹嘛?」
「隻是想勸解他們解散日月神,別一直錯下去了!」
江浩猶豫了片刻後,點頭同意。
如若邪月欺騙於他,他不介意當場斬殺邪月。
他最厭惡的就是別人利用他,拿他當猴耍。
邪月嫣然一笑道:「這樣才對嘛!」說完,攔了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
見江浩還站在車外,她不禁催促道:「江隊長,你怎麼不進來呢?」
江浩皺眉問道:「你不是說吃飯的嗎?為何現在又上車了!」
「我知道有一家飯館,做的本地菜極為地道,我帶你過去嘗嘗!」邪月笑著說道:「我在這座城市呆了十多年,對這座城市可是十分熟悉,知道哪兒的菜正宗。」
江浩點了點頭,鑽進了計程車後,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邪月說道:「你有多少年沒來過這座城了?」
「二十年!」邪月隨口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二十年未去過那家飯店,你認為那家飯店還會存在嗎?」江浩問道。
邪月微微一愣,想了想:「那家飯店是一家老字號的飯店,昔日我去吃的時候就已經開了近二十年,現在可能……還存在吧?」
既然邪月堅持,江浩也就沒再反對。
可他內心認為,一家飯店要想存在四十年而不倒,那簡直堪比大熊貓還稀有。
就算沒有倒閉,可過去了二十年,華夏現在是日新月異,幾乎所有城市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誰能保證那家飯店沒有拆遷,沒有挪窩。
「師傅,我們去西明街!」邪月對司機說了一句。
「西明街可是老街區,二十年幾乎沒怎麼變過!」司機問道:「小姐,你說的那家老字號的飯店叫什麼名字?」
「利民飯店!」邪月問道。
計程車司機搖了搖頭:「好像沒聽說過這家飯店!」
邪月臉上露出了微微失望。
計程車很快就來到了西明街停下。
江浩付完錢後,就與邪月一同下車了。
「飯店還矗立在那兒,並未拆遷!」邪月指了指前方不遠處一個小飯店,面帶欣喜:「隻不過飯店換了牌匾,變成了『家的味道』。」
來到小飯店門口後,邪月和江浩走了進去。
因為沒有到飯點,所以飯店的食客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而已,邪月走到了桌前坐下。
江浩也緊隨其後的坐在了邪月的對面。
「沒錯,就是這間飯店,隻是換了名字,桌椅闆凳都沒變動,隻是牆壁進行了簡單的粉刷,地面重新貼了瓷磚。」邪月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飯店的環境。
「兩位要吃點什麼?」
一名年齡大約在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來到了邪月和江浩的面前,順手將手中的菜單放在了邪月面前。
邪月沒有拿菜單,而是想也未想就開始報菜名:「給我來一個手抓羊肉,大盤雞……」她一口氣就連續點了六七個菜不說,看她思忖的模樣,看樣子還要繼續點。
不過被中年婦人給攔住了:「姑娘,你們才兩個人,這麼多菜能吃的完嗎?」
邪月年齡其實比中年婦人都大,隻是邪月因為早年就早早邁入了化境,導緻她衰老的程度極為緩慢,外加皮膚細膩,導緻看上去才三十多歲的樣子。
被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的人稱自己為姑娘,邪月不僅不覺得尷尬,反而一臉享受的模樣笑著說道:「我都有二十年未吃你家的菜了,這次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定要吃個夠!」
「原來姑娘是昔日的老顧客!」中年婦人微微有些驚訝。
「大姐,這飯店原來不是叫利民飯店嗎,現在怎麼改名字了?」邪月一臉好奇的問道。
她這一聲大姐叫的頗為自然,倒是讓一旁的江浩替她感到了尷尬。
中年婦人原本帶著笑容的臉龐忽然變得黯:「飯店名是我父母離世後改的。」
邪月臉上浮現出了驚訝:「他們兩口子算起來也不過六十多歲,怎麼這麼早就去世了?」
中年婦人沉默了片刻後,聲音低沉且帶著一抹怨恨:「我父母是在一年前被邪教的極端分子害死的!」
「什麼邪教?」邪月微微一愣。
「日月神!」
在聽到中年婦人口中的日月神後,邪月臉色瞬間陰沉,久久未出聲。
「小姐,先生,你們稍等,你們的菜馬上就做好!」中年婦人說了一聲後,去了後廚。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工作服,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匆匆的走入了飯店,向後廚走去。
恰好中年婦人從後廚走了出來。
「阿姨,您見過青青嗎?」青年一臉焦急的對中年婦人問道。
「青青前天給我們打電話,不是說與你在一起嗎?」中年婦人聲音中明顯出現了慌亂。
「前天是與我在一起,可是就在昨晚我們就失去了聯繫,我以為她回家了,就沒在意,沒想到今日電話直到現在依舊打不通,所以我就匆匆過來問您看看。」青年臉上也出現了慌亂。
「青青這孩子向來懂事的很,從不去朋友同學家留宿,現在這麼久失聯,一定是出……事了!」中年婦人說完,臉上已經由慌亂變成惶恐,顯然她已經隱隱猜測出了什麼。
「那咱們趕緊報警吧!」青年說完就要離開去警局。
「毛傑!」
就在青年轉身時,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青年順著聲音扭頭望去,隻見在飯館的桌前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