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絕嗣長官?好孕嬌嬌一胎三寶

第368章 彪形大漢

  劉老闆心道,這小子長得也太俊了。

  自己活了半輩子,還沒見過模樣這麼俊的帥小夥,比阮青雉身邊那個傅裕長得還好看,尤其是這雙眼睛,明亮而堅韌。

  哪怕看一眼,這輩子都不會忘……

  阮青雉這個小娘們兒,命怎麼這麼好!

  周圍好幾個帥小夥。

  一個比一個帥!

  她是有什麼癖好麼!

  沈戰梧看劉老闆一副若有所思的狀態,眼神微冷,用冰涼的鐵棍抵在他下巴上,沉聲道:「現在好像不是劉老闆可以分神的時候。」

  劉老闆腦袋裡的神經猛地一跳:「……!!」

  徹底回了神。

  這幾天發生的事,弄得他心思焦脆,現在又被人堵上門,別提多鬱悶了:「不是,我說兄弟啊,你誰呀?一上來就,就,就這樣,不好吧……」

  沈戰梧輕輕一笑,把手裡的兩瓶白酒放在圓桌上。

  他用眼神示意:「坐。」

  劉老闆一點點往椅子那邊挪動,嘴裡還念叨著:「你說說你這人,素不相識的,就闖別人家的門,一會兒鐵棍,一會兒酒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打我,還是要請我喝酒,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誒,這屋地怪冷的,我穿件棉襖去……」

  男人雙手抱著手臂搓了搓。

  轉身想去炕上拿棉襖。

  隻是剛轉了個身,帥小夥手裡的鐵棍就攔在他鼻子尖前。

  劉老闆整個人定在原地:「……」

  沈戰梧面無表情:「不用穿,一會兒就熱了。」

  劉老闆:「……」

  他隻好重新回去坐好,乾笑幾聲:「坐,坐好了,你有啥事直接說吧……不過,我得提醒你,我這手受傷了,你有啥仇,有啥怨,你輕點來!」

  劉老闆舉起包成饅頭左手給他看。

  沈戰梧收了鐵棍,立在桌邊,一邊擰開白酒瓶的瓶蓋,一邊沉聲問:「你灌了她多少酒?」

  劉老闆愣了下:「誰?」

  沈戰梧低聲嗤笑,放下酒瓶,又重新拎起鐵棍:「跟我裝糊塗是吧?」

  劉老闆瞬間反應過來:「啊~你說的是阮青雉吧?」

  「我就說嘛,好人不會來我這的,一定是那小娘們讓你來的吧,我跟你講……唔唔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戰梧掰開嘴,灌了幾口酒進去。

  沈戰梧鬆開手,沉著臉,薄唇輕啟:

  「給你機會,重說。」

  劉老闆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拍著兇脯,劇烈咳嗽:「咳咳咳咳咳!!!」

  咳到最後眼淚鼻涕都一起流下來了。

  緩了好一陣,食道裡那股灼人的辣意才稍微下去了一些。

  劉老闆目光獃滯。

  望著桌上的兩瓶酒好久,重重地嘆了一聲。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現在是手疼,下巴疼,食管也疼。

  渾身上下就沒一個好地方。

  男人緩緩擡起頭:「大兄弟,你來真的呀?」

  沈戰梧擡手看了眼腕錶,嗓音清冷得要命:「已經過去了五分三十一秒,下一次,我可不會心軟,給你留這麼長時間緩和,現在,你把剛才那句話重說。」

  劉老闆捋了捋地中海裡幾根稀疏的頭髮,吐槽道:「我還得謝謝你唄。」

  他頓了頓,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我說你是不是阮青雉那個小娘們兒派來的……唔唔唔……」

  這次還是一樣,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戰梧掰開嘴。

  一股股辛辣的白酒衝進胃裡。

  別提有多難受了。

  等沈戰梧鬆開手時,劉老闆又嘔出來一大口的酒水,下巴和背心上都被白酒打濕,模樣弄得挺狼狽。

  沈戰梧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言簡意賅道:「重說。」

  劉老闆:「……」

  他苦著一張臉,嘰歪道:「兄弟,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一說話你就灌我酒,一說話就灌酒,都這樣了,你還讓我重說啥呀,就,就就直接來唄。」

  沈戰梧語氣加重:「重說。」

  「……」

  劉老闆都無語了。

  半耷拉著腦袋,回想剛才自己那句話哪裡有問題。

  想半天也沒想出來。

  他隻能緊繃著神經,慢吞吞地說:「我說……你,那個……」

  劉老闆說幾個字,就擡眼瞅男人一眼。

  一連試探了幾下,見沈戰梧沒反應,他又放心大膽起來:「我說你是不是阮青雉那個小娘們兒……唔唔……」

  小娘們兒這個詞一落下,下巴就被人掐住了。

  劉老闆腦袋神經一抽。

  連忙反應過來,和手求饒,口齒不清地認錯:「錯了錯了錯了,我真錯了兄弟,我就是個粗人,沒念過書,一不小心出口成髒了,哎呀,我太沒文化,太沒素質了,見諒,見諒,給個機會。」

  沈戰梧深邃的目光一片冰冷。

  看了劉老闆一眼,捏著他下巴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

  下一秒,甩開手。

  劉老闆吃痛,用手捂住了下巴,隻覺得被男人掐過的兩個臉蛋子酸疼酸疼的。

  他一邊揉著一邊小聲嘟囔道:「不讓說小娘們這話,就直說唄,幹嘛呀這是啊,一遍遍地灌我。」

  沈戰梧伸手拽來一把椅子,高大的身軀坐下來。

  才顯得房間沒那麼狹小了。

  他聽見劉老闆的話,嗤笑一聲:「不給你一點教訓,你肯定是不長記性的。」

  劉老闆扯著嘴角乾笑:「我謝謝你昂。」

  沈戰梧修長勁瘦的腿微微岔開,一隻手搭在桌邊,一隻手虛握著放在腿上,再次問到那個話題:「你是怎麼灌她酒的?」

  劉老闆比劃了個『打住』的手勢:「誒,打住,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我隻是把酒倒在杯子裡,輕輕地,誒,對,輕輕地,往她面前一推,我當時就說,阮老闆,這杯酒你能喝就喝,不能喝也別逞強,生意場上的生意,也不是喝酒喝來的。」

  「誰知道我話還沒說完,她端起酒杯,duang一下就幹了,我攔都攔不住,你說大兄弟,這種情況,怎麼能算是我灌她酒呢。」

  劉老闆用那隻好手,點著桌面,激動道:「我跟你講,生意場上的事你不了解,我就是單方面違個約,誰知道平時看不到人影的阮老闆,一聽我要違約,蹭一下就出現了,還帶了七八個彪形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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