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絕嗣長官?好孕嬌嬌一胎三寶

第257章 雪糕王子

  「可現在時代變了,已經不需要混日子的鐵飯碗了,需要的是對社會有價值的人。」

  「我將來是要繼承我爸的雪糕廠,和你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是一路人,話又說回來,你一個女生又能厲害到哪去,無非是靠著家裡罷了,給工廠做做模特,開著家裡的車兜兜風。」

  「這些,都不是你的,就算你再有本事,最後的結果就是結婚生子,你們女人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選嗎?」

  「說到底男人才是扛起社會大旗的中流砥柱!我生來就是比你更有優勢,也就隻有我,才會多看你一眼,其他的同學對你表過態嗎?沒有吧?那是因為我夠善良!」

  阮青雉見他這副嘴臉,就差把破防刻在腦門上了。

  她癟癟嘴,唇邊溢出一抹調侃的笑:「的確,我們不是一路人,再見,雪糕王子,哦,對了,今天報紙,我請你。」

  說著,從車裡摸出十個一分錢隨意扔在他的腳邊。

  阮青雉猛打方向盤,把車屁股對準男同學,原地轟動油門,從排氣管中噴出一股股濃烈的黑煙,瞬間將他罩在中間。

  男同學來不及躲開,捂著口鼻劇烈地咳嗽起來。

  阮青雉視線從後視鏡裡收回來,一腳油門離開,直接去了工地,在工地視察了一圈,又和張秀娟對接了最近的事情,回廠子裡換上三輪車回了家屬院。

  沈戰梧昨晚淩晨就出任務去了。

  上面的任務是排雷。

  但阮青雉知道排雷隻是幌子,這次沈戰梧出去八成是和訓練秘密特種小隊有關。

  川川從九月份就在家屬院的育紅班裡上學了。

  今兒周六,一大早關震邦派人過來把小傢夥接走親親抱抱去了,家裡沒人,阮青雉停下三輪車直接去了部隊衛生所。

  剛到那,就看見阿傑過來複查。

  她關心道:「最近手恢復得怎麼樣?」

  阿傑笑容憨厚淳樸:「挺好的,最近能握得住掃帚了。」

  阮青雉點點頭:「還不錯。」

  阿傑出院後,調到了辦公室裡做文員,看他氣色挺好,阮青雉也就放心了,又用針灸幫他調理了下經脈。

  剛拔了針,走廊裡就傳來一陣哭爹喊娘的叫聲。

  「我不去。」

  「哎呀,來都來了!」

  「我不去~」

  「你手都這樣了,再不看想讓它腫成饅頭呀。」

  「哎呀,我不去。」

  衛生所的大夫聞聲,走到門口側身看過去,然後吼道:「在這裡你們吵吵啥,趕緊給他擡過來,有啥好勸的。」

  走廊裡的幾個戰士聽到這話,一把把中間的戰友扛起來舉過頭頂。

  一進屋就和阮青雉打了個照面。

  他們紛紛打招呼:

  「誒,嫂子。」

  「你今天在這兒呀?」

  「嫂子,你好久都沒過來了。」

  阮青雉一一點頭回應,然後看向他們舉起來的戰士,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手上腫了個大包。」

  「疼得連穿衣服都穿不了,還不來看大夫。」

  「完蛋玩意兒。」

  衛生所大夫指揮道:「你們把他放下來,讓阮同志給看看。」

  隨即,他看向阮青雉:「阮同志,你給瞧瞧。」

  阮青雉點點頭:「好。」

  她起身,重新洗了手,來到那位小戰士面前,仔細看了眼他的手,隻見手腕上鼓起來一塊小孩拳頭那麼大的腫塊。

  阮青雉抓起他的手動了動:「這樣疼嗎?」

  小戰士皺著臉:「疼~」

  「那這樣呢?」

  「疼——!」

  小戰士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阮青雉直起身,嘖了一聲:「腱鞘囊腫,不是什麼大病,但很容易複發,而且你這個太嚴重了,一開始應該就隻有蠶豆那麼大,那個時候怎麼不來看呀?非要等到像雞蛋這麼大,才過來。」

  小戰士身旁的戰友七嘴八舌地告狀:

  「這都不願意來呢。」

  「他娘說他打小就對大夫發怵。」

  「一開始他都自己摁回去,這會怎麼都摁不回去了,一碰就疼。」

  阮青雉安慰道:「沒事,我能給你治好。」

  她轉頭問衛生所的大夫:「有酒精燈和擀麵杖嗎?」

  「有是有……但用擀麵杖幹嘛?」

  「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兩人準備好酒精燈,又把擀麵杖進行消毒。

  阮青雉點燃酒精燈,看向屋裡的小戰士們,笑著問道:「你們是一個班的?」

  「是呀。」

  大家紛紛點頭。

  阮青雉笑容加深:「很好,摁住他!過年的豬怎麼摁,你們就怎麼摁他!」

  七八個小戰士聽到後,頓時來了精神。

  那個小戰士掙紮著,哭喪著:「我不看了,我不看了,讓我走吧……」

  大家七手八腳地摁住他。

  阮青雉掏出銀針,在火上烤到通紅。

  然後手疾眼快地對準膿包紮下去,一瞬間有很多透明的膠質物從針眼裡湧出來。

  房間裡響起殺豬般的慘叫:「啊啊啊啊——!」

  阮青雉拿起擀麵杖,用力擠壓膿包,透明的膠質物陸續被擠了出來,一直到那塊皮膚恢復了平坦,她才住手。

  清理了膠質物,又用碘伏擦拭了創口消毒。

  「好了,起來吧。」

  大家鬆開手,拍了拍戰友的肩膀:「趕緊起來吧,咋地,喜歡上這裡啦?」

  小戰士目光獃滯地爬起來:「……我還活著?」

  下一秒就被人拍了下後腦勺。

  「廢話!」

  小戰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稍微動了下,皺起鼻子:「好疼……」

  阮青雉蓋上酒精燈:「可能會疼一個多禮拜,這期間不要用這隻手,這次養好了,以後都不會再犯了。」

  「真的?不會複發了?」

  「嗯。」

  小戰士喃喃道:「那太好了,謝謝嫂子。」

  「沒事。」

  「那我們走啦。」

  阮青雉點頭:「走吧。」

  幾個人簇擁著小戰士往外走,她掃了他們背影一眼,無意間瞥見其中一個小戰士的腿,忍不住出聲叫住:「等一下。」

  大家一起回過頭:「怎麼了嫂子?」

  阮青雉看向那位小戰士,問道:「你腿疼呀?」

  小戰士動動右腿:「這幾天是有點疼,酸酸的,漲漲的,活動多了就疼得嚴重些,不過睡一覺就好了,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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