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絕嗣長官?好孕嬌嬌一胎三寶

第377章 宴請名單

  關震邦合上文件,沉聲說:「小嘴叭叭的,這是身體好了唄!」

  阮青雉來到男人辦公桌前,相當自通道:「一直都沒差過好吧,就是喝了點酒,瞧把你們緊張的!」

  關震邦冷哼:「老子一點都不緊張!」

  阮青雉受不住小老頭暗戳戳生悶氣的模樣,舔著一張笑臉湊過去。

  她一把抱住他,撒嬌道:「哎呀,好了,爹,別生氣了麼,我知道這回把你嚇得不輕,這不女兒專門過來陪你吃午飯嘛,沈戰梧都沒這待遇呢!就我最好的爹爹有,誰讓我倆是天下第一好呢~」

  小姑娘一撒嬌,愛她的人魂在飄。

  尤其是她嗓音甜甜的。

  像一樣。

  關震邦哪可能是真的生氣,心疼她都來不及。

  他摸到另一個文件打開,同時也睨了小丫頭一眼:「專門為了老子?嗯?不是去文工團看人家唱歌跳舞?」

  阮青雉抿抿唇:「……」

  她豎起大拇指,誇道:「哇,不愧是我老爹,就是料事如神。」

  關震邦:「滾犢子。」

  阮青雉抱著他空蕩蕩的袖子,扭成麻花:「嗯~我不滾嘛,我就賴著您了,您走哪,我就走哪~」

  關震邦嘴角忍不住翹了翹。

  用那隻完好的手把袖子從女孩手裡扯回來,他敢說,整個軍區,除了這小丫頭,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扯他這個袖子。

  關震邦指揮她:「去,給爹幹點活,到臭小子辦公室裡把那個印台和一個深藍色的文件本拿過來。」

  阮青雉:「哦,好。」

  她轉身去了沈戰梧的辦公室。

  房門同樣沒鎖。

  阮青雉推門走進來,先是環視了一圈,距離上次來已經過了好長時間,辦公室大體布局沒怎麼變。

  一進門,左手門後是個洗手池。

  右手是文件櫃和衣架。

  衣架上面掛著一件墨綠色的毛衣。

  阮青雉掃了一眼,走到辦公桌前,房間是南北向,朝南有一扇窗戶,辦公桌就臨窗而放。

  坐在沈戰梧的位置上,能看見窗外陰雲綿綿。

  她拉開右手邊的抽屜,順利從裡面找到印泥,然後在桌上找那本深藍色的文件本。

  翻了幾下,本子沒找到。

  倒是從另一個本子裡滾出來一隻鉛筆。

  阮青雉愣了愣。

  下意識拿起那個本子。

  或許那一頁經常被翻開,壓平,她翻的時候,本子自動就翻到了那一頁,隻見上面用鉛筆寫了很多人名。

  字體工整端正,一看就是沈戰梧寫的。

  筆記的第一行寫著四個字。

  宴請名單。

  下面幾行分別是:

  新娘:阮青雉。

  新郎:沈戰梧。

  看到這,阮青雉腦袋裡的神經一跳。

  這是……

  她和沈戰梧婚禮的宴請名單?

  阮青雉心底有些驚訝。

  完全沒想到沈戰梧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兩人婚禮了?

  會是什麼時候呢?

  之前他有和自己說過,等到過年,有假期了,他們就回茂林,把婚禮辦了。

  隻是現在沈家出了事。

  自然是回不去了。

  就算回去,也沒什麼意義,唯一的就是到沈戰梧的爺爺奶奶,還有她的親生母親的墳前祭拜。

  阮青雉收回思緒,繼續往下看。

  緊接著就是婚禮主持人:左新程,傅裕(兩人皆待定)。

  證婚人:關震邦,阮志國,李秋花,傅傾雍(待定),黎曼女士(待定)。

  李秋花的名字上被打了個叉,應該是取消了證婚人的資格。

  前面寫的都是婚禮雙方幫忙的人員。

  後面是宴請的賓客。

  十人一組,按照職位,社交圈子組隊。

  有些人名有修改過的痕迹。

  誰跟誰坐一桌,應該是經過沈戰梧深思熟慮過後的安排。

  除了名單,還有婚禮各種細節。

  誰放禮炮。

  誰負責鋪紅毯。

  誰去壓井蓋。

  誰負責做花童。

  還有適合辦婚禮的酒店,都記了好幾個,每一家的席面多少錢,菜品怎麼樣,服務態度等等。

  就連做婚紗,做婚被的裁縫鋪子,都被沈戰梧挨個測評了。

  誰家的婚紗款式多。

  布料柔軟。

  老師傅的手藝更好。

  一一記在本子上。

  這上面什麼都有,沈戰梧一點點地把它們事無巨細地記錄下來。

  婚禮進行的方案寫了好幾套。

  仔細的程度,彷彿看一眼,就有一種頭上已經戴上婚紗,身臨其境的感覺。

  阮青雉知道沈戰梧心細。

  卻不知道他會這樣仔細的,反反覆復的準備著他們的婚禮。

  他真的想和自己結婚嗎?

  把這種關係正式的,且賦有浪漫的告訴大家——

  他們要結婚了!

  沈戰梧是喜歡她,還是因為責任呢?

  阮青雉咬咬唇。

  她望著筆記發獃。

  好半天才把鉛筆夾在本子裡,放回了原位,從辦公桌另一個抽屜裡找到了深藍色的文件本,回到了老首長辦公室裡。

  陪著關震邦吃了午飯。

  下午,阮青雉去了廠子,下車甩上車門,拎著包進了辦公室。

  傅裕見她來了,視線落在女孩臉上,看了幾眼,好奇道:「怎麼了?沒精打採的,魂落家裡了?」

  阮青雉一屁股坐在沙發裡。

  整個人往旁邊一倒,擡手捏了捏眉心,有氣無力道:「水逆……」

  傅裕沒聽懂:「水什麼?」

  阮青雉擺擺手,意思在說:沒什麼……

  她偷了會兒懶,就從沙發上坐起來了,問道:「京都羽絨廠那邊談得怎麼樣?」

  傅裕神色變得嚴肅:「價錢沒談攏。」

  「他們要價多少?」

  「照比劉老闆那高了百分之二十!」

  「奪少??!!」

  傅裕話音剛落下,阮青雉便拔高了嗓音:「百分之二十!你沒問他們家羽絨是金子做的嗎?嫌來錢慢,咋不搶銀行呢?就有本事跟我們獅子大開口!」

  傅裕冷笑:「他們還要我們出他一半運費呢。」

  阮青雉也哼了一聲:「有病。」

  她又問道:「那下鄉收散貨的情況怎麼樣?」

  傅裕搖搖頭:「也不怎麼樣啊,羽絨品質很差,價格也不便宜,而且下鄉收,特別耗時耗人力,難搞呀。」

  男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阮青雉眉頭緊蹙著:「咱們廠的羽絨存貨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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