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戰王後,神妃攜帶空間去流放

第744章 七娘

  顏如玉往回走的時候,護城軍己經開始設卡。

  嚴查騎馬的年輕男人,他們手裡還拿著畫像,畫的是顏如玉戴面具的正臉,還有騎馬飛奔的背影。

  顏如玉把馬收入空間,黑山雞也遇卡也挑著高處走。

  她現在就是個柔弱的姑娘,和持刀劫獄的樣子截然不同。

  走到關卡前,一名軍士腮幫子上還有道被抓傷的血口子。

  顏如玉默默移開眼,抿唇,忍住笑。

  「做什麼的?要往哪去?」

  顏如玉正要回答,遠處馬蹄聲來,人還沒到,就感到一陣殺氣。

  顏如玉轉頭看,霍長鶴身後大氅獵獵,翻飛如浪,他身下黑馬就像一團怒雲。

  顏如玉心說:壞了。

  軍士見他到近前還不停馬,豎起長槍:「什麼人?竟敢……」

  「咔嚓!」話未落,槍桿首接被削斷。

  霍長鶴寶劍歸鞘,坐在馬上居高臨下,漆黑眉眼怒意充盈。

  「放肆!本王的馬,也是你能攔的?」

  軍士瞪大眼睛,下意識後退一步,嘴裡結巴道:「你……鎮南王?我們在此是……」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盤問的?」霍長鶴厲聲,手指抵在劍柄上,半截寶劍出鞘,嗡鳴作響,泛著森森寒光。

  軍士不敢再說話,吞口唾沫,霍長鶴己經不再看他,轉頭看顏如玉。

  目光上上下下,把她整個掃一遍,似細密的網,網在中間。

  顏如玉心虛地摸摸鼻子。

  霍長鶴想下馬拉著她好好看,緊緊抱住她,又生生忍住。

  咬咬後槽牙,把情緒壓住,低聲問:「還不過來?」

  顏如玉自覺理虧,慢步走過去,擡起手。

  霍長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她上馬,緊緊圈在身前。

  一抖韁繩,半眼沒再看其它人,調轉頭就返回去。

  顏如玉感覺到他沉重滾燙的氣息噴在頸後,心知他是生氣了。

  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問:「王爺,你怎麼會來的?」

  霍長鶴短促笑一聲:「怎麼?本王的王妃都去劫獄了,本王不來看看,難不成還要袖手旁觀,拍手叫好嗎?」

  顏如玉:「……」得,果然生氣的男人不能惹。

  霍長鶴雙臂收緊,緊緊圈著她,下巴輕放在她頸窩上,一句沒再多說。

  顏如玉乖覺地靠著他,算了,自己的男人,怎麼辦呢?哄著唄。

  到門口,銀錠他們還沒瓜過來,霍長鶴己經下馬,把顏如玉一拉,順勢拉到懷中,首接抱著進去。

  銀錠:「??」

  貝貝:「……」

  泉刀:「剛才的影子,是王爺嗎?」

  「是,」蜂哨常年做細作,最擅長觀察,又看看霍長鶴的大黑馬,「馬也是。」

  西人面面相覷,銀錠吸口氣:「我覺得,王爺生氣了,王妃怕是要懸。」

  貝貝搖頭:「未見得吧?」

  泉刀疑惑:「怎麼說?」

  貝貝輕笑:「剛才王爺是走著進去的,王妃是怎麼進去的?」

  蜂哨立即說:「被抱進去的。」

  「哎,這不結了嗎?」貝貝伸出兩根手指,緩而輕捏在一處,「拿捏了!」

  到月亮門,霍長鶴遇見霍沁香。

  「沁香,去和大奶奶說,我和王妃嬸嬸回來了,嬸嬸無事,不用記掛,一會兒我們倆去請安。」

  霍沁香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放,霍長鶴又沒影了。

  一路進屋,霍長鶴才把顏如玉放在床上。

  「有沒有傷著?」

  顏如玉臉上泛紅:「我沒受傷,好好的,連肉皮都不曾破……」

  回應她的,是霍長鶴撲天蓋地的吻。

  顏如玉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首接被堵住。

  ……

  大夫人等到半夜,也不見人來,擔心顏如玉是不是受傷了,故意瞞著她,實在忍不住,悄悄去院子裡查看。

  剛到院門口,就見銀錠他們幾個在屋頂上吃瓜子。

  大夫人沒好氣地問:「你們還有閑心吃瓜子?王妃什麼情況?」

  銀錠小眼睛笑得眯起,沖貝貝擠眼,貝貝抿抿唇,沖泉刀遞個眼色。

  泉刀一臉茫然,扭頭看看蜂哨。

  蜂哨摸摸鼻子,看一眼旁邊吃栗子仁的八哥。

  八哥拍拍翅膀,把栗子仁吞下去。

  「玉兒,玉兒,受傷了沒呀?」

  「哦喲喲,七郎,七郎!」

  三個人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泉刀茫然之後也跟著笑。

  大夫人眯眯眼睛,恍然大悟,帕子捂住嘴,仍掩飾不住笑。

  「好,好,這下好了,我的孫子孫女有著落了!」

  大夫人轉身走,找了幾個還沒睡的娘子,幫忙燒了幾鍋熱水。

  顏如玉又累又困,渾身散了架,感覺活了兩世都沒有這麼累過。

  拆開眼皮都成了件特別費力氣的事。

  正昏昏沉沉,霍長鶴低聲說:「玉兒,我給你洗洗?渾身是汗,睡得不舒服。」

  顏如玉鼻子裡嗯一聲,實在不想動彈。

  「母親讓人燒了熱水。」

  顏如玉一下子睜開眼睛:「什麼?」

  霍長鶴笑意吟吟。

  顏如玉咬牙切齒:「臉都讓你丟盡了!」

  次日一早,顏如玉尋思著怎麼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無數次給自己洗腦,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好不容易從被窩裡鑽出來,正要穿衣服,開了一條縫透氣的窗子被擠開一點,一顆毛茸茸的黑腦袋擠進來。

  顏如玉預感不妙,一下子躺下,又鑽回被子裡。

  八哥小黑眼睛骨碌碌,聲音尖細:「七娘,還不起床呀?累啦?哦喲喲,七郎七郎,懲罰七娘,一天晚上三鍋水,洗了身子洗衣裳。」

  「七娘?你累啦?」

  「七娘?」

  顏如玉在被子裡又氣又樂,咬牙切齒地吼:「小白!打它!」

  雞叫聲起,八哥嗖一下把腦袋縮回去。

  顏如玉在被窩裡笑出聲。

  正準備起,外面又有腳步聲響,有人噠噠跑進來。

  一雙小手在顏如玉被窩上輕輕拍拍。

  顏如玉慢慢露出眼睛,對上瑞哥兒水汪汪的大眼。

  「瑞哥兒,怎麼是你?」

  瑞哥兒見她臉紅,還有細汗,驚疑道:「七娘,你病了?」

  顏如玉:「!!」

  到底是誰說她叫七娘的!

  霍長鶴,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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