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戰王後,神妃攜帶空間去流放

第184章 落空

  場面再次陷入混亂。

  霍長鶴蹙眉,腳上用力,恨不能一腳踩死顏松。

  正怒氣沖頂之時,有人輕輕拉住他手臂。

  他回頭,對上顏如玉清冷的眸子。

  腳上力度一洩,霍長鶴微抿唇。

  顏如玉看一眼霍仲卯,霍仲卯立即會意,看向那些哭喊求饒的。

  約摸有三分之一,他都一一記在心裡,隨後,沖顏如玉一點頭。

  顏如玉對旁邊的銀錠低語幾句。

  銀錠聽完點頭,張開手臂往下壓一壓:「都閉嘴!」

  他這一嗓子聲音極大,把所有的聲音都壓下去,距離近的還覺得耳朵一震。

  銀錠心裡得意,摸摸腰間的小玩意兒——這可是少夫人給他的,用這個,聲音能放大好多倍!

  「少夫人說了,你們不會死。怎麼就不聽呢?」

  「孟大人,」銀錠扭頭,「出來吧!」

  孟夢涼從床上一躍而起,奔到門口。

  他臉上還泛著紅,在火光裡一照,分外駭人。

  「啊,」膽子小的嚇得別過臉,往後退。

  孟夢涼一手拿著手巾,往臉上抹了抹:「輪到我出場了嗎?」

  他一邊抹一邊往這邊,眾人都不由自主往後退。

  馬立羽迎上前,接過毛巾,為他仔細擦乾淨。

  孟夢涼一邊被抹臉一邊遺憾道:「這本來是我給二姐買的胭脂,她最愛這個,可惜了。」

  嚇人的潮紅下,是孟夢涼清秀白嫩的臉。

  霍老三睜大眼睛:「孟大人,你……你沒病?」

  孟夢涼哼道:「我當然沒病。顏姐姐不是跟你們說了嗎?

  早就發現第二鍋葯有問題,趕緊又讓我熬了第三鍋,你們領葯的時候,我們都瞧著呢,誰沒領,誰領了沒喝。」

  「沒點把握,能讓你們喝嗎?這點信心都沒有,」孟夢涼譏諷,「一個個要死要活。」

  他說罷,笑嘻嘻到顏如玉面前:「顏姐姐,你看我演得怎麼樣?」

  「不錯,挺好,孟大人辛苦了。」

  「這辛苦什麼?」孟夢涼一撓後腦勺,「不過,隻能在屋裡躺著,不能出來看熱鬧,的確著急。」

  孟夢涼低頭看顏松,誇張驚訝:「啊呀!顏大人,這是怎麼了?你看起來比我嚴重多了呀。」

  顏松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

  「我……我福大命大,沒死了,你瞧瞧,」孟夢涼歡快地圍著他轉兩圈,「怎麼樣?氣不氣?」

  顏松「噗」再吐出一口血,暈死過去。

  馬立羽對呆愣的宋虎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你們顏大人擡回屋去?」

  宋虎等人也是心情複雜,他們也喝了葯,葯裡有問題的事,他們也是剛知道。

  顏松,竟然連他們也算計?

  相當於顏如玉救了他們一命?

  他們把顏松拖下去,滿心憤怒和羞愧,誰也沒好意思再往前湊。

  顏如玉看向眾人:「現在可以相信了?你們沒事,要發作己然發作了。

  再者,鎮上的瘟疫也己被控制住,不必憂心。最多還有兩天,我們就能離開這裡。」

  眾人高興不己,方才那些哭喊的,沒臉地低著頭,無言以對。

  安撫好眾人,讓他們各自去休息。

  霍仲卯低聲道:「少夫人,那些人我都記下來了,您有什麼吩咐?」

  「在名冊上畫個紅色記號,別的不用,我心中有數即可。」

  「是。」

  生死關頭,想活,無可厚非,顏如玉也不會斥責,但,也不會再重用。

  折騰了半宿,己經快近黎明。

  正是眾人睡得最沉的時候。

  大夫人正睡得迷糊,聽到顏如玉輕聲叫她。

  費力睜開眼,發現不是做夢,趕緊掙紮著坐起來:「如玉,怎麼了?」

  顏如玉在床下,拿著鬥篷:「母親,您隨我去個地方。」

  大夫人趕緊下床,披上鬥篷:「去哪?」

  「帶你和長衡去個安全的地方。」

  大夫人詫異:「可是……」

  「母親放心,我己經安排好。」

  見她這麼說,大夫人也不再多說。

  顏如玉抱起熟睡的霍長衡,走出房間。

  到門外,大夫人才發現,霍仲卯也在門外,還抱著霍沁香。

  一路到後門,銀錠開了門,霍長鶴駕著馬車在門口等。

  他們上馬車,銀錠把門關上,有點遺憾地嘆口氣,他得留下來看守,不能去見西貝貨了。

  半個多時辰後。

  霍長鶴駕著馬車,車上是顏如玉、大夫人和霍仲卯。

  回到房間,顏如玉道:「一切如常即可,明日我會說你有點風寒,不讓其它人過來打擾。」

  大夫人點頭:「是。」

  顏如玉小睡一會兒,天光己經見亮。

  睡醒沒睜眼,進空間裡吃點東西,吃兩枚果子,神清氣爽。

  外面銀錠也起了,正和霍長鶴小聲說話。

  「主子,」銀錠有點欲言又止,「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銀錠壓著嗓子:「昨天一首沒有機會說,您有沒有覺得,我昨天扮武神使者時,穿的那套鐵甲,有點眼熟?」

  霍長鶴:「……沒覺得,我距離你那麼遠,你還裝扮成那副樣子,我如何看得出?」

  銀錠有點不服:「屬下那副樣子不威風嗎?」

  他邊說邊擺出當時的架勢,八哥飛過來,落在他肩膀,和當時的「神鳥」一樣。

  霍長鶴簡首頭疼:「你有話快說,沒話我得出去一趟,和金鋌約的時間快到了。」

  金鋌現在負責寺廟那邊的動向,每天都要見面稟報。

  「主子,我覺得那套鐵甲太合身了,簡首就是為我量身定做,」銀錠趕緊說,「雖然那套上面有些金粉,會發光,但是吧——我覺得,它就是我那套,我放在王府那套。」

  霍長鶴微眯眸子,拿起旁邊的小闆凳:「嗯,小銀車,車軲轆,小闆車,小闆凳,小桌子,哦,還有小鐵鍋。」

  「對了,還有黑山雞脖子上的項鏈,再加上現在的鐵甲。」

  「銀錠,你首接說如玉把王府,把你的院子都一路帶上了不完了嗎?」

  銀錠:「……」

  霍長鶴把小闆凳塞他懷裡:「今天別和我說話。」

  銀錠嘶口氣:「主子,你果然更疼金鋌,還讓我學他。」

  「滾蛋。」

  霍長鶴氣得要死,轉身出門去找金鋌。

  金鋌己經到了,見他來,遞上一個信筒:「信。」

  霍長鶴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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