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靈泉酒
沈單染沒管大家的玩笑,徑直回屋去取酒。
她對自己釀造的酒信心十足,空間自產的靈果、高粱用靈泉水釀造而成,味道不是普通酒水能比的。
前段時間心血來潮,想親自釀酒招待客人,外面買的酒好是好,就是味道太辣,後勁太大,讓她很不適應。
正好空間裡的高粱成熟,收割回倉堆放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想到了釀酒。
除了男人喜歡喝的白酒,還摘了不少果子,吃也吃不完,就隨手清洗乾淨做了果酒,算算時間,正好能喝了。
家裡貴客上門,怎麼能少的了酒。
宋父對沈家的酒滿心期待,因為他知道沈家的飯菜不一般。
如果隻是因為廚藝水平導緻飯菜口味好倒是沒什麼,可就是新鮮的蔬菜味道都遠比別處的蔬菜好吃。
味道甘甜清香,滿口生津,最主要的是好像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以前他也以為自己想多了,直到這次回京,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才想起來在沈家村的那段時間胃病竟然沒有犯過。
除了沈家的飯菜和水,他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這酒水是不是也有什麼特殊功效,如果真是這樣,就再也不擔心老毛病會犯了。
「今天咱們有口福咯,染丫頭說好的東西必定是極品。」
顧德勝充滿期待。
好一段時間沒喝過酒,肚子裡的饞蟲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他知道隻要是兒媳婦拿出來的東西必定都是難得一見的極品,不論是吃食還是別的,甚至比京市特供的都好。
「大家先吃,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別客氣。」
沈建國看大家都放下了筷子,謙讓道。
「建國兄弟就是客氣,咱們這幫老傢夥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怕吃飽了肚子就沒法喝酒了,染丫頭拿來的酒肯定是難得一求的。」
顧德勝索性把碗筷一放,跟宋父一起翹首以盼。
「周家侄子你吃,頭次來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別見怪。」
沈老太看周家父子倆跟著放下筷子,連忙謙讓。
「嬸子,我沒有客氣,沈家的飯菜味道確實沒得說,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都吃撐了。」
周父滿面紅光,倚靠在座椅上感嘆道。
「周家侄子要是喜歡就常過來,不然在家裡住段時間。」
沈老太知道大孫子這門婚事是穩了,心情大好,招呼道。
「嬸子要是這麼說,我可就當真了,哈哈哈......」
周父仰頭大笑,來之前還滿腹憂愁,擔心女兒以後會受罪,現在反而有些羨慕她能天天吃到沈家的飯菜。
這比天天下飯店都舒服。
「我說真的,大侄子要是喜歡,以後多來。」
「好,那就聽嬸子的,以後會厚著臉皮經常來打擾。」
「以後就當這裡是自己家,想來就來。」
沈國強聽準嶽父的話風就知道這次真的願意把女兒嫁給自己了,在桌子下面悄悄牽起了未婚妻的手。
正吃飯的周彤感覺自己的手被男人溫熱的大掌包裹住,白皙的臉蛋上布滿嬌羞。
沈單染很快從空間裡把釀造的靈果酒選了兩罈子抱了出來。
「這是什麼酒,怎麼聞起來有種果子的清香?」
顧德勝使勁吸了吸鼻子,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肯定是果酒。
「香,是果酒沒錯了。」
徐老也跟著點頭,他這一生除了對中醫有研究,剩下的精力就全都放在了研究吃喝上。
尤其是對酒相當有研究,國內的各大名酒都嘗了個遍,家裡的藏酒多到數不清。
聞這味兒就猜到是果酒,隻是猜不出來是什麼果子釀造的,果香味濃郁得讓人忍不住想品嘗一番。
「徐老好鼻子,這都能聞得出來。」
沈單染笑眯眯的把兩個酒罈放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周家父子則被她的大力氣給驚到,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兩個半人高的酒罈上。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兩壇酒少說也得有上百斤吧,沈家姑娘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抱著過來了?
沒有人幫忙,也沒有用挑子擔,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抱著兩個上百斤的酒罈從外面走進來了?!
周澤文把疑問的目光看向好友。
顧豈言笑了笑,微微點頭,算是默認。
他大驚,這麼好的苗子不應該被埋沒,而是進部隊,部隊最需要的就是這種人才。
加以訓練,能輕鬆打入敵方內部,不過他知道好友肯定不會同意。
「這兩壇酒少說也得有上百斤吧,染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周父一邊說著,轉身去搬酒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竟沒把酒罈挪動,自己反倒累出了細細的薄汗。
「周老弟你這下長見識了吧,染丫頭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
「難怪顧老哥當初早早地替豈言定下了這門婚事,還是老哥有眼光。」
周父隱約明白為什麼顧家會願意娶個山溝溝裡的農村姑娘了。
肯定是那個時候顧老哥就發現了沈姑娘身上的閃光點,提前給豈言那小子定下這門親事。
那時候他還納悶顧老哥這樣老謀深算的性格不應該給前途一片大好的小兒子娶個農村老婆,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呢。
「哈哈哈,那可不。」
顧德勝覺得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事就是跟沈家定下這門婚約,在別人都以為門不當戶不對的時候。
隻有他知道染丫頭是個好的,別人沒發現她的厲害而已。
「快,染丫頭我幫你打開酒罈。」
徐老沒心思說話,趕緊走到酒罈前聞著濃郁的果香和酒香味兒,一臉陶醉。
「徐老,我自己來吧。」
沈單染去廚房拿來菜刀,將酒罈上的泥封去掉,更加濃郁的酒香瞬間在偌大的正堂內瀰漫開來。
「好酒,光是聞味道就能猜到這酒少說也得有十年了吧。」
徐老沉醉地吸了口氣,肯定道。
沈單染笑而不語,總不能告訴他連十天都不到吧,不過空間裡的環境跟外面大不相同,沒有可比性。
她的酒,值千金。
「豈言,你去拿勺子和碗來,今天跟大傢夥兒好好喝一杯,染丫頭拿來的酒可不是外面能比的。」
顧德勝指使著兒子去拿酒碗,迫不及待地想品嘗品嘗美酒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