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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我要搞武備學堂

大乾最狂駙馬爺 顧道 4533 2025-12-02 23:13

  關爺拿著兵部的備案文書,激動得胡說八道。

  「大帥啊,你睜開眼看看吧,少主終於重拿兵權了……」

  顧道心說,我外公死了十年了,這時候要是能睜眼,你老人家估計得嚇死。

  趙康等人也十分激動,作為家將之後,他們終於能夠有真正的身份了。

  雖然被少主養著,每日訓練習武,也曾出去殺人。

  可那終究名不正言不順。

  現在他們都是公主府衛隊的一員了。

  名正言順披甲持刀。

  「把小崽子們都叫回來,不就是三百人麼。老子馬上給你招滿。」

  關爺歪著脖子,威風凜凜。

  「關爺,不著急招那麼多人。」顧道開口了。

  「少主,怎麼能不急,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三百人拉起來。」關爺搓手說道。

  「關爺,我們不能光滿足於這三百人。以後可能我會帶三千人,三萬人……」

  顧道十分鄭重的說道。

  「這三百人是底子,我要教他們識字、兵書、計算兵糧、傳遞情報、勘測地形……」

  「這三百人裡面,將來能出來三十個合格的,我就能帶十萬兵縱橫天下。」

  關爺聽得心潮澎湃,少主竟然有如此野心,竟然已經想著縱橫天下了?

  緊接著一皺眉。

  「少主這不是在培養兵,少主這是要培養將領啊。」

  「當然,我要的是能獨當一面的帥才,而不是單純的領兵之將。」顧道說道。

  公主府還沒地址,公主府衛隊先成立了。

  公主府衛隊還沒滿編,公主府武備學堂悄然成立。

  有想法就要幹,顧道負責找老師。

  關爺負責篩選學生。

  顧道第一個找的就是袁琮。

  作為三朝元老,國子監祭酒,知交故舊滿天下。

  找個教書先生應該不難。

  袁琮一開始也沒當回事,不就個教書先生麼?可當他聽了顧道的想法之後,呆愣了半天。

  這小子要幹什麼?野心也太大了。

  但是,兵法自古就是不傳之秘。

  顧道說的這些,識字這一項不難。

  可是情報傳遞、勘測地形、計算兵糧、兵書戰法……

  單拉出一條來,都是將門的傳家秘學,你讓誰教?

  簡直是好高騖遠。

  袁琮本想教訓一下這小子,不要眼高手低。

  不過一想還是算了,給他找點事幹挺好,總比四處惹禍要強。

  顧道把識字的老師敲定,剛要去找算學老師。

  就被請到了平安縣衙。

  孫健聯合皇親國戚和世家,因為石炭礦的事情,把他給告了。

  顧道一進縣衙樂了,駱馳也陰沉著臉在這裡。

  「修之公子,他們狀告你殺人搶礦,你可認?」

  平安縣的縣令表情如同便秘。

  原本兩撇漂亮的鼠須,現在變得濕漉漉,汗水順著髮根往下流淌。

  今天這事是徹底把他架在火上烤,弄不好就是丟官罷職。

  可是這個案子他不得不審問。

  顧道臉上露出嘲弄之色,說道:

  「大人,殺人的是駱馳,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炭礦本來就是我自己的,說我搶,這問題何其愚蠢?」

  縣令被噎得臉色尷尬,前兩天顧道來報案,他給推出去了。

  駱馳狠狠地白了一眼顧道,你個王八蛋,拿我當刀,現在還拿我當盾?

  「玉鞍公子,你為何要殺人?」縣令繼續問道。

  「奉命剿匪,大人不滿意可以去問陛下。」駱馳十分冷漠的說道。

  孫健氣得跳出來,這縣令問的什麼狗屁問題。

  「駱馳,你剿的什麼匪,我們在自己的石炭礦上,怎麼就成了匪?」

  駱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證明那礦是你們的?不能證明就是土匪,我自然剿之。」

  駱馳冷冰冰的說道。

  「顧尚書賣於我等,怎麼就不是我們的?」孫健怒道。

  「我隻知道礦主是顧道,他說你們是匪,你們就是匪。」駱馳生冷的說道。

  「好,好好,你等著駱馳,有你好看的。」

  孫健說完轉向顧道。

  「顧修之,你父親已經把石炭礦賣給我們了,你殺人奪礦就是強取豪奪。」

  「你還半夜派人,往我家裡扔大糞,簡直可惡至極。」

  顧道看了他一眼,充滿了蔑視。

  「你是大傻子吧,買東西不找貨主買,還有臉來告狀?」

  「還有你說我扔大糞,簡直是冤枉好人,我可是正人君子。」

  聽到正人君子四個字,所有人臉皮一抽抽。

  你顧道要是正人君子,我們就都是道德先生了。

  孫健冷笑一聲,戟指顧道大義凜然地說道:

  「顧道,父為子綱,乃是天地倫常。你父親賣你的東西乃是天經地義。這是合法有效的。」

  這的確是一個陷阱。

  三綱五常是整個社會的道德基礎,顧道如果否定這個,他就沒辦法在朝堂立足。

  弄不好,駙馬都做不成了。

  顧道突然警覺起來,這孫子要給他扣屎盆子,而且還是不好洗那種。

  突然他目光一瞥,發現後堂門內,有一條衣角露出。

  竟然是三品官的官服,

  他恍然大悟,難道顧雲璋也在此處?就等孫健這句話,然後出來鎮壓自己?

  想的真美啊。今天我讓你好看。

  顧道立即驚訝的說道:

  「哎呀,是這樣麼?沒人跟我說啊,你說這事鬧的,早知如此……」

  顧道拉了個長音。

  「什麼早知如此?你就是個不守綱常的逆子,逆賊,現在裝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孫健迫不及待地說道。

  果然,顧道心中一陣冷笑。

  顧雲璋竟然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己兒子,還真是歹毒心腸啊。

  顧道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

  「不對啊,你的意思是,我父親趁我重傷養病期間,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把我的產業賣了?」

  「不可能,你絕對是騙人,我父親乃是堂堂三品尚書,千年世家的家主,當世的道德楷模,

  怎麼會做出,不關心兒子死活,先著急私賣兒子產業的不慈之事?」

  顧道越說越激動,突然怒吼一聲。

  「孫健,你這孫子,敢罵我父親不慈、敢罵我父親缺德不要臉,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顧道如同一頭猛虎沖了上去,飛起一腳把孫健給踹翻了。

  孫健蒙了,怎麼又被打了?這可是縣衙大堂啊!

  幾個世家的人,還自負武功要上來教訓顧道,結果被幾下放倒。

  顧道揪著孫健,一邊打一邊怒吼。

  「我讓你罵我父親不要臉……」

  「我讓你罵我父親,缺德大冒煙……」

  「我讓你罵我父親,為父不慈……」

  孫健被打蒙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顧道,你不要冤枉……啊……我的鼻子……」孫健想反駁,被顧道一拳打得鼻血長流。

  平安縣知縣終於放鬆了,現在案子不難辦了。自己終於解脫了。

  他偷偷地看了看後堂的方向,心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顧雲璋就在知縣的後堂。

  他跟孫健等人計劃好了,孫健提出『父為子綱』之後,他就及時出場鎮壓顧道。

  讓買賣變得合法。

  一旦成功,從今往後他就能隨意拿捏顧道。讓他徹底淪為顧家的賺錢工具。

  如果顧道公然反抗,那就更好了。

  反對綱常註定無法立足於朝堂,甚至可以趁機彈劾,解除婚約,讓他當不成駙馬。

  無權無勢的顧道,顧家更加輕鬆拿捏,還是顧家的賺錢工具。

  所以他們逼著平安縣的知縣開堂審案。

  現在被顧道一眼看穿。

  此時,顧雲璋羞怒異常,可也沒臉出來。

  顧道的話簡直是句句打他的臉,拚命地抽耳光。出來怎麼說?

  父為子綱的前提是,父親要作為兒子的榜樣,父慈子才能孝。

  趁著兒子重傷,生死不明,偷賣產業。這怎麼看都是不慈。

  這工部尚書還做不做了?

  千年世家的家主臉面,還要不要了?

  而且顧道明顯衝動了,真要把十多年來,顧家對他做的事情全都掀出來。

  那就更熱鬧了。

  顧雲璋灰溜溜地從後面走了。

  平安縣知縣看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假裝說道:

  「看什麼吶,趕緊的把顧公子拉開,這像什麼樣子。」

  按照顧道的說法,打死孫健都不用償命。

  你當著這麼多人侮辱人家父親,人家兒子誓死扞衛,一點錯沒有。

  這一招大義凜然地指桑罵槐,厲害。

  「孫健,你敢侮辱我父親,我跟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顧道怒吼著。

  孫健噴了一口血。

  「顧道,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侮辱顧大人了?」

  顧道冷哼一聲。

  「你沒說其話,卻已有其意,為人子女者豈能容你?」

  顧道的大義凜然,氣得孫健差點暈死過去。

  你一張嘴,真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麼?

  「此事等顧家理清之後再說吧,退堂。」

  平安縣知縣說完,背著手去了後堂。

  顧道離開縣衙,心情舒暢。

  沒鬍子的顧綉卻跟了上來。

  他現在看見顧道,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雖然在礦山沒呆幾天,顧道受傷他就被救出來了。

  但是那種日子他體驗一次就夠了。

  「大少爺,老爺請你私下說幾句話,可否?」顧綉戰戰兢兢不敢擡頭。

  顧道跟他來到馬車旁邊,顧雲璋坐在車裡,沒有讓顧道上去的意思。

  「把那些產業交出來,乖乖回來顧家,安心等著做你的駙馬。」

  顧雲璋擺出一臉威嚴,冷聲說道。

  以前,隻要他擺出這幅模樣,不用說話,這孩子就嚇得瑟瑟發抖。

  雖然現在這個孩子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他相信顧道不敢違背。

  沒想到,顧道打了個哈欠。

  「說完了?說完我就走了,以後沒事不要煩我,挺忙的。」

  顧道說完轉身要走。

  被徹底無視的顧雲璋裝不下去了。

  「顧道……」顧雲璋一聲怒吼。

  「老夫是你的父親,你的命都是老夫給的,你的一切都是老夫的。

  賣你點東西還敢不滿意?老夫就是要你的命,天下人能說什麼?」

  顧雲璋終於爆發出,他認為一個父親該有的權威。

  這下他相信顧道必然服軟,跪地求饒。

  可是隻看見一臉的冷笑。

  「顧尚書,沒有我娘,顧家已經窮得穿不上褲子了。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尚書之位。」

  「可你為了討好那些世家,放縱小妾折磨我十年。我的命,在她指使奴僕殺我的那個晚上,已經還你了。」

  顧雲璋眼皮一跳,心中十分震驚。

  不是話難聽,而是顧道揭露了,深埋在他心中的兩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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