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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我若殺你,皇帝也擋不住。

大乾最狂駙馬爺 顧道 2863 2025-12-02 23:13

  潞州府。

  「顧侯,去哪裡?」高琳顫抖著問道。

  「發揮你作用的時候來了,所以你要去你該去的地方了。」

  顧道說道。

  高琳有些發矇,他感覺事情不好。尤其是他看到城門樓上那個絞索的時候。

  「顧侯,不要啊,本官可是四品官,是朝廷任命的知府,你這樣做無法跟朝廷交代。」

  高琳萬萬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而且……而且,都是他們逼我的,真的跟我沒關係,我……」

  高琳瘋狂的找著借口。

  「是啊,那十萬兩銀子也是他們逼你的?糧食售價純利潤的兩成也是他們逼你的。

  倉庫糧食三成被你管家的鋪子拿走,也是他們逼你的?你家後院養的那些女子,也是他們逼你的?

  高大人敢作敢當,像個男人一樣上路……」

  顧道輕輕一推高琳說道。

  「不,顧侯,都是他們騙我,我也是受害者……」高林大喊大叫。

  「狗官,吃我一棒!」孔三刀竄出來,一棍子敲在高林的後腦,把他敲暈。

  孔三刀的妹妹,最後就是在高琳家裡找到的,再晚兩天就被禍害了。

  所以他恨死這個狗官,親手把他的脖子塞進絞索,掛在城門樓上。

  …………

  聖旨申斥顧道,整個河東都知道了。

  雖然沒把他調走,但是也鬆了一口氣。

  顧道一定不敢再胡鬧了。

  所以恢復保甲法,還是你顧道來找我們慢慢商量吧!等我們吃飽了,自然會考慮。

  至於潞州的那些官員,純粹是倒黴,怪誰那?

  「好,好極了!」李杲聽到消息之後,手指在桌案上叩擊出清脆的節奏。

  「陛下下旨申斥顧道,雖然沒讓他離開,但接下來他必然束手束腳。

  名震天下的顧侯又如何?還不是要栽在老夫的手裡?成為老夫的墊腳石?」

  想到大好的前景,想到李家在自己手中重振,心中難免得意起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管家踉蹌著跑進來,打斷了李杲的興緻。

  「冒冒失失,你也是家裡的老人了,如何這般口無遮攔?」

  李杲敲著桌案訓斥。

  「是,大人,都是老奴的錯。」老管家知道主人規矩大,先道歉最重要。

  「嗯,下不為例。說吧什麼事這麼慌張。」李杲淡定的端起茶杯喝口茶,心裡想著怎麼收拾顧道。

  「老爺,咱們安排在潞州府的人來報,那顧道把知府高琳弔死在城門樓上了。」

  老管家不疾不徐地說道。

  噗……

  李杲一口茶水噴射出來。

  「狗東西,誰泡的茶水,想要燙死老爺我麼?」李杲把茶杯砸在地上。

  以此來掩飾自己的驚慌失措。

  顧道剛被聖旨訓斥,竟然就弔死了四品知府高琳,這……這……

  李杲內心慌了。

  他敢殺高琳,難道不敢殺自己麼?

  就算自己不怕,那其他三個知府那?

  如果沒有他們的附和,自己肯定獨木難支,還能製造河東之亂麼?

  「你去把沈先生請來,就說本府有要事相商,請他速速過來。」

  李杲沒辦法,還要請這位來自遼東的智囊,而且現在他隱約覺得自己好像上了賊船了。

  可老管家不久之後回來告知,沈慕歸不見了。

  一切都是顧道安排好的。

  故意以公審這種侮辱方式,弄死潞州的官員,這是顧道抽河東的第一巴掌。

  也是出於一舉兩得的政治考量。

  除了震懾河東這些官員之外。

  他也是故意激起其他文官,尤其是朝廷上文官的激烈反應,甚至是劇烈反感。

  而藉此,故意營造出孤臣的做派,給皇帝一個台階。

  而且這個台階必須自己先給,沒頭腦的跟皇帝硬剛那是缺乏政治智慧。

  何況人家除了是皇帝,還是自己嶽父。

  聖旨也是他故意在等。

  其實顧道不在乎內容,而在乎聖旨來了就行。

  無論這道聖旨是叫他回去,還是來斥責他,或者是其他的都無所謂。

  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處死高琳。

  就是告訴這些人,官職不是你們的護身符,我若想殺你們,皇帝也擋不住。

  顧道這第二巴掌太狠了,效果遠超預期。

  除了延州之外,其他三州的知府,知道消息之後立即毫不猶豫地恢復了保甲法。

  當然也有副作用。

  那就是效果太狠,嚇得這三個知府派人快馬進京,在原來已經投奔的基礎上,使勁兒給二皇子加錢。

  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抵抗顧道未來的找後賬。

  處死高琳之後。

  一直等消息的顧道發現,其他三州都已經動了,偏偏延州沒有動靜。

  「看來這延州的李杲還真有問題,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於是,顧道毫不猶豫地打出來到河東之後的第三巴掌。

  「石頭,傳我命令,四州兵馬收到命令之後,十日之內到潞州府集結,失期者斬。」

  顧道冷冷地說道。

  關石頭允諾一聲,立即找到文書,形成命令發給四州。

  最近的李杲可以說一日三驚。

  延州糧倉裡面的糧食,已經有一半運往了遼東,而且逼迫老百姓開採鐵礦,已經死了不少人。

  他不可能回頭。

  偏偏依仗的沈慕歸卻不在,找了幾次如同人間消失一樣,他一下子亂了方寸。

  「該死的遼東狗,老夫完全被算計了,沒事的時候嘴跟抹了蜜一樣。

  現在有事了,竟然消失不見,真是該死。難道這麼快就要向二皇子求援?」

  就在他手指使勁兒挫著血玉扳指,內心翻江倒海的時候。

  鎮山卒副將李扶搖匆匆走了進來,絲毫不顧任何禮節,十分的粗魯。

  「族叔,出事了,你看!」李扶搖說著遞上文書。

  李杲忍著怒火一看,當下心臟一縮,後背冷汗直流。

  「顧道要調兵?他要幹什麼?」

  李扶搖沒接話,無論幹什麼,都不是好事。顧道要集中河東的所有軍隊。

  他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

  「不能去,你一定不能去,否則咱們手裡再無依仗!」李杲大聲說道。

  他害怕了,所有計劃之中,鎮山卒是關鍵之中的關鍵,是他平亂之後,鎮守河東的依仗。

  此時若被顧道調走,他一點底氣都沒有。

  「可是族叔,那顧道拿的是符節和聖旨,節制河東所有兵馬。我如果不去,那就是形同造反。」

  李扶搖說道。

  「將軍當然不用去,讓那顧道來就是!」消失許久的沈慕歸從外面走進來。

  「你瘋了,讓顧道來,那我們做的所有事情,豈不是全都敗露?」

  李杲憤怒地一拍桌子說道。

  「大人放心,在下自然有消賬的辦法!」沈慕歸說道。

  顧道你若來,這裡就是你的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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