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468章 必看:傅寒聲怒了!

  樓下。

  夜風獵獵,海城秋天的夜晚,雖沒有京市那麼冷,但還是涼颼颼的。

  溫辭搓了搓手,在樓下等著男人過來找她,一邊想著措辭,一會兒該怎麼跟他解釋。

  忽然,身後酒店大門傳來腳步聲。

  她思緒一頓,驚喜擡眸,就見傅寒聲穿著一身黑衣從門口走了出來。

  他也在看她,那雙黑眸諱莫如深。

  兩人在夜色中對視。

  天色昏暗,溫辭看不清男人沉重的神色,她眼裡隻有見到他的開心,快步走過去,想跟他解釋清楚。

  「傅寒聲!」

  她唇畔揚著笑,走了兩步,跑起來。

  傅寒聲見狀,下意識張開手臂接她。

  她鑽進他懷裡。

  「冷嗎?」他勉強露出一抹笑,不想讓壞心情影響到她,長指撫摸她後背,低頭看她。

  溫辭搖了搖頭,又點頭,抱緊他腰身,仰頭說,「抱著你不冷了。」

  發生什麼事,都不影響她撒嬌。

  傅寒聲頓了下,摟進她,下巴貼著她額頭,好一會兒,低啞開口。

  「這麼黏人,出了事為什麼不跟我說?還把我當男朋友嗎?還是覺得我保護不了你?」

  陸聞州的話,終究是影響他的,他剛剛表面上古井無波,其實很介意。

  溫辭呼吸微滯,聽這低沉的語調,明顯感覺到了男人情緒變化。

  她不由心慌,下意識抓住了他衣角,焦急開口,想解釋什麼。

  「回去說吧,外面冷。」

  傅寒聲看了眼她凍得發紅的鼻子,低聲打斷她,大手揉了一把她抓著他衣服的手,讓她鬆開,隨後走在了她前面。

  他擦身而過,帶起一片涼風,令身上涼嗖嗖的,空落的手上也是。

  傅寒聲生氣了。

  即便表面上儘力維持著體面,心裡一定不舒坦。

  這是她腦袋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

  溫辭蜷了下有些木訥的手心,抿唇轉身追了上去,「傅寒聲……你聽我說……啊!」

  話未說完,腳下一個不穩,腳踝又扭了一下,舊傷上又疊了新傷。

  她不得不停下腳步,微微彎起右小腿,忍著疼查看傷口。

  剛剛在酒店房間的時候,沈明月用力拽她那一下,她腳踝就扭了。

  這會兒一直在忍著,想等回去了再上藥,沒想到這腳踝這麼不中用。

  她抿著唇瓣。

  「怎麼了?」傅寒聲聽到聲響,憂心回頭,走了過來。

  溫辭忙放下腿,直起身,硬著頭皮往前走,笑笑說,「沒事沒事,我們快回去吧。」

  傅寒聲看了眼她走路彆扭的右腳踝,臉色沉了下去,快步走過來,按住她肩膀,不允許她繼續走。

  「腳踝不想要了?」

  溫辭一滯,對上他審度的目光,鼻子不由發酸。

  明明沒什麼了委屈的。

  她撇了撇嘴,小聲說,「你別走那麼快麼。」

  傅寒聲對上她那雙泛紅的眼眶,再硬的脾氣也軟了。

  他低嘆了聲,把人打橫抱在懷裡,一言未發地朝車子走去。

  打開後車門,讓她坐進去,腿放直,這樣舒服一點。

  溫辭乖乖點頭,在他關門前,抓住他右手,「傅寒聲,這件事我不是有心不跟你說的,我可以解釋。」

  傅寒聲頓了下,反手拍了拍她手背,「先去醫院上藥,這件事回家再說。」

  溫辭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傅寒聲……」

  「聽話。」

  他直起身,關上右車門。

  一路上。

  車子開得很快,溫辭渾然未覺,一直在盯著後視鏡看。

  傅寒聲是冷硬的長相,總給人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這會兒尤甚。

  溫辭垂下眸,她知道他心裡還在賭氣,不過是隱忍著罷了。

  ……

  醫院。

  傅寒聲掛了號,抱著她上樓,走進科室。

  「把人放在簾子後面的床上,家屬就先出去吧。」醫生說。

  傅寒聲照做,看她一眼,叮囑,「有事叫我。」出去外面等。

  門咔噠闔上。

  科室裡隻剩下了醫生的詢問聲,以及按揉腳踝的輕細聲響。

  不是嚴重的傷口,醫生揉了揉,就舒服多了,回去好好上藥,養幾天就好了。

  「你老公真是關心你。」醫生撥開簾子走出去,在辦公桌前開單子。

  溫辭無聲一笑,也覺得是,他一直呵護著她。

  到了謝,她下床拿上單子,出去找傅寒聲。

  雖說腳踝現在沒那麼疼了,但她還是走得小心翼翼。

  推開門,她一眼就看到靠在牆上等待她的男人,不面對她的時候,他周身氣壓很低,神色也分外冷酷。

  溫辭有一瞬的恍惚,握緊了門把手。

  還是傅寒聲聽到開門聲,擡眸看過來,注意到是她,面上冷色稍減。

  又看了眼她腳踝,皺起了眉,邁步走過來,「怎麼不喊我?醫生怎麼說?」

  溫辭關上門,看著他因自己才露出的關切,忍不住撒起了嬌。

  「醫生說,挺嚴重的……所以這段時間,走路都要抱著。」

  她沖他張開手臂。

  傅寒聲沒懷疑,摟著她肩膀,讓她靠在懷裡,另手穿過她腿彎,一個打橫,穩噹噹抱在懷裡,「還有呢?」

  溫辭依偎在他兇膛上,彎了彎唇角,「醫生還說,晚上也要人陪。」

  傅寒聲微頓。

  溫辭抱著他脖子,繼續得寸進尺,「醫生還說,吃飯喝水也要人喂,如果能每天按摩一下,那就更好了!」

  傅寒聲兀自失笑,垂眸看她一眼。

  真是發生什麼事,都不影響她撒嬌。

  他低頭,輕咬了下她鼻端,低沉道,「那洗澡需不需要人幫你洗?」

  溫辭騰的紅了臉,縮著肩膀躲開,垂下眸,「傅寒聲……」

  傅寒聲又親了下她臉頰,低嘆,「拿你有什麼辦法?」

  溫辭兇口軟了下,抱緊他,餘光見前面有個座椅,就指揮著他先去那兒坐一會兒。

  傅寒聲不明所以,但還是過去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

  手虛放在她腰側,看著她,「說說看,又怎麼了?」

  溫辭攀著他肩膀,同他對視時,心尖兒一動,湊近親了他一下,這才開口說,「傅寒聲,你別生氣了。」

  傅寒聲目光微微一沉。

  溫辭最不願看到的就是他這樣,握著他的手說。

  「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我是擔心你知道後,會做出什麼事,輿論影響到你就不好了。」

  「你不是說三天後我們就公開嗎?我猜你在這幾天裡,一定會做一些事,我要是跟你都說了,你不得報復張崇文?影響不好的……」

  她晃了晃他手臂。

  傅寒聲眸光微晃,喉結上下滾了滾,他沒想到,她考慮的這麼周全。

  確實如她所說。

  他要是知道張崇文欺負她,一定會忍不住弄死他的。

  到時候輿論勢必少不了,多多少少會影響到他之後做事。

  不久前,在酒店裡,他沒進去幫她,也是因為顧及這個。

  他擡手摸了摸她臉頰,自責道,「不覺得委屈嗎?」

  溫辭愣了下,沒有搖頭也沒點頭,而是靠在他懷裡,發自內心的說。

  「我知道你之後肯定會補償我的,也會幫我教訓張崇文的。」

  聞言,傅寒聲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抓了一把。

  他低頭,親吻她發頂。

  溫辭抓著他衣服,「還有就是,我不想什麼都依賴你……」

  傅寒聲反握住她的手,很耐心的聽她說。

  「但我沒有忽略你的意思,這次是情況特殊,等咱們公開了,我遇到事,一定會先跟你說的。」

  「我保證!」

  她直起身看他,目露真誠。

  傅寒聲心中觸動,指腹摩挲她手背,忍不住想親親她。

  但礙於這兒是廊道,還是作罷了。

  隻低頭,在她額頭上,淺淺落下一吻,「嗯,知道了。」

  溫辭笑了笑,「那你不生氣了吧?」

  傅寒聲垂眸看她,低嘆,「我不是生氣,我是自責,愧疚。」

  沒保護好你。

  溫辭頓了下,抱緊他,「你沒有沒保護好我,你幫了我,今天要不是你找來那個女人……」

  話未說完,下巴忽然被男人挑起,隨之,炙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溫辭小臉紅紅的,推了他一下,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這樣,這還在醫院呢。

  傅寒聲目色深沉,吻得她喘不過氣,才堪堪鬆開她,把人按在身前。

  溫辭小口喘著氣,嘴唇嫣紅,「傅寒聲,你怎麼了?」

  傅寒聲垂眸,冷薄的眼皮,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他低頭親吻她臉頰,低啞的聲音說了句,「咱們以後別再提這件事了好不好?」

  溫辭愣了下,但沒多想,很快點頭,「好。」

  她一直很信任他。

  見狀,傅寒聲這才覺得心裡沒那麼難受了。

  他憐惜的撫摸她臉頰,目光很深。

  他已經想好,等手中的事處理完,他們的關係公開,他就正大光明的處理那些人。

  傅寒聲等溫辭緩好,抱著她下課樓。

  周圍人來人往的,溫辭挺不自在的,想下來自己走,剛剛不過是逗逗他,「傅寒聲,我可以走的……」

  傅寒聲沒依,「我抱著你。」

  溫辭沒辦法,埋進他身前,害羞的不想讓人看到。

  他們都沒注意到。

  一道黑色身影,在他們走後,推開科室的門走了進去。

  「剛剛那個女孩怎麼了?」

  ……

  傅寒聲和溫辭回了家。

  溫辭怕傅寒聲累著,想下來,「馬上就到家了,沒多少路了,我自己走就好。」

  傅寒聲看她一眼,挑眉,「你男人沒那麼虛。」

  溫辭一噎,紅著臉拍了他一下。

  傅寒聲揚唇一笑,下了電梯後,朝著家門口走去,一邊讓她拿鑰匙。

  可當走近,注意到門把手上掛著的那袋東西,他目光倏然一緊。

  溫辭從兜裡掏出鑰匙,準備開門,也注意到了門上那個袋子。

  是白色透明袋子,所以裡面放著的藥膏和敷貼就格外顯眼。

  溫辭以為是傅寒聲為她買的藥膏,從門把手上拿下袋子,笑了笑。

  「不是配了葯嗎?你怎麼還給我買藥膏?」

  傅寒聲眉宇微沉,抿唇沒應聲,讓她開門。

  溫辭沒多想,捏著鑰匙穿入匙孔,把門打開。

  趁傅寒聲抱著她去卧室的功夫。

  她翻開袋子掏出裡面的藥膏,看清小盒子上標著的牌子,頓時一驚。

  這藥膏可不便宜啊。

  再看敷貼,亦是。

  溫辭捏著藥膏,心裡直泛甜,忍不住笑。

  傅寒聲見狀,臉色愈發沉,把她放在卧室床上後,一把抽走了她手裡的藥膏和敷貼,扔回袋子裡。

  溫辭訝異擡眸,見男人臉色不太好,愣了愣,「傅寒聲,你怎麼了?」

  以為他還在生氣,她跪坐起身,抱住他腰身,仰頭看他,哄著說,「別生氣了,這次情況特殊,不會有下次了……」

  傅寒聲心中的煩躁,在對上她那雙水眸時,消了一大半。

  根本不忍心說她什麼。

  她也是無辜的。

  歸根結底,這都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事。

  他目光暗了暗,手穿進她發間,溫柔的摩挲,叫了聲,「小辭。」

  「嗯?」溫辭眨了眨眼睛,等他的後話。

  可男人卻遲遲沒再開口了。

  「怎麼了?」

  被他這麼看著,溫辭有點不好意思了,垂了垂眸,擁住他,腦袋依在他肩膀上。

  傅寒聲依舊看著她,這個角度,能看到她雪白的面頰,秀氣的鼻樑,還有粉潤的唇角,他目光很深,描摹著她每一寸,像是要把她刻在心裡。

  隻有他知道,他剛剛叫她的那一聲,與之前每次都不一樣。

  不一樣。

  他閉了閉眼,低頭吻了下她額頭,低聲說,「餓不餓?我去給你煮碗面,吃完葯,等洗了澡,我再幫你上藥。」

  溫辭確實有點的餓了,「好。」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嗯。」

  她鬆開他。

  傅寒聲拍了拍她脊背,另隻手默不作聲的攥著裝著藥膏和敷貼的袋子,走了。

  離開卧室,關上門。

  他面上的陰沉才顯露出來,握著葯袋子的手,攥得咯吱響,裡面的盒子當即就被捏變形了。

  忽然的,一陣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卧室突兀響起。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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