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得選擇!」這個時候,黑衣青年聽到楚皓的話,他語氣之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神色說道:「回答我的問題,放你離開,否則…死!」
「你剛剛還說,你使用天象境界的實力,結果現在不也使用出了超出天象的能量?」楚皓撇嘴說道:「我壓根不信你!」
「我說了,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放你離開!」黑衣青年再度說道。
「楚皓,你相信大王喲,大王說了放你離開了,就不會為難你的。」不遠處被抱著的麒麟提醒著說道。
黑衣青年這個時候說道:「你剛才那一招,是在什麼地方學的,可否叫做十方俱滅?」
楚皓的眉頭皺了皺道:「我自己得到的一本秘籍,確實是叫十方俱滅!」
「你手中的劍,可是天隕劍?」黑衣青年又是問道:「你拿著天隕劍的上半部分,去往了浮靈山藏劍之地?這才尋找到了下半部分?」
楚皓的眉頭皺了皺,他這天隕劍的上半部分,知道的人不多,這黑衣青年,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楚皓下意識的問道。
「果然如此!」這個時候,黑衣青年狂喜道:「你和陸言卿是什麼關係?」
「陸言卿?」楚皓的眉頭神色一動道:「你知道陸言卿前輩?」
「咻!」這個時候,黑衣青年瞬間出現在了楚皓的身邊問道:「你和陸言卿是什麼關係,為何此物會在你的手上?」
楚皓愣住了,看著黑衣青年有些著急的模樣,楚皓沉吟著說道:「陸言卿前輩和我並無任何關係,我和他來自於同一個地方,他是我們那個世界,最後的一名飛升者。」
「至於這天隕劍的上半部分,是我在拍賣會上拍的。」楚皓平靜的說道:「也和陸言卿前輩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之後,楚皓又興奮的問道:「您認識陸言卿前輩嗎?」
黑衣青年沒有回答,但是楚皓感受得到,他的身體,正在不斷的顫抖著,眼眸之間,是完全壓抑不住的興奮之色。
楚皓看到他這副模樣,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巨靈真神,一直都是生活在這歸墟之中的,但是…他卻知道陸言卿!
這意味著,陸言卿曾來到過這歸墟,但是不知道是在他飛升之前,還是在他飛升之後。
或者說,他現如今,就在這歸墟之中?
見黑衣青年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楚皓沉吟著問道:「您認識陸言卿前輩?他就在這歸墟之中嗎?」
「認識!當然認識!」黑衣青年狂笑道:「哈哈哈…大變局,大變局!哈哈哈…」
說著,他也不多說什麼,他看著楚皓道:「不出意外,你會尋找離開這歸墟的方法,或者說,你應該已經尋找到了離開這歸墟的辦法了吧!」
楚皓神色一動,然後沉吟著說道:「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裝!」黑衣青年一聲冷笑道:「你知道陸言卿,早些提出他的名字,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這麼多事情!」
「所以…陸言卿前輩真在這歸墟之中?」楚皓問道。
「他已經離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黑衣青年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去提陸言卿的事情,他看著楚皓說道:「我允許你離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話果然不作數!」楚皓撇嘴。
黑衣青年也沒有糾結,他淡淡的看著楚皓道:「你離開可以,但是…你得帶上麒麟!帶著他一起,和你離開歸墟!」
楚皓的眉頭緊鎖道:「帶著他?」
他看向了不遠處的麒麟問道。
那性感女郎眉頭皺著,但是他卻沒有反駁黑衣青年。
麒麟的眼睛之中帶著一絲的水霧問道:「大王,你不要麒麟了嗎?」
「麒麟!」黑衣青年說道:「外面的世界更加的寬廣,你跟著他們離開,我們會有再見之日!」
說完,黑衣青年沉吟著看向楚皓道:「我過幾日,把麒麟送到你的身邊來。」
說著,他看向了旁邊的性感女郎道:「先帶麒麟回去!」
楚皓眉頭皺著,他連忙問道:「陸言卿前輩來這個地方做了什麼?您和陸言卿前輩又是什麼關係!」
「你不用知道這麼多!」黑衣青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一切皆有定數,你該知道一切的時候,自然就全部都知道了!」
「幾日之後,我會把麒麟送到你的身邊來!」黑衣青年道:「你必須帶他離開,否則我必殺你!」
楚皓還想問點什麼。
但是下一瞬間,黑衣青年,連帶著性感女郎和麒麟,都消失在了原地!
「噗通!」
就在他們消失的那一瞬間,敖無虛整個人似乎虛脫了一般,他撲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
他看著不遠處沉思的楚皓,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楚皓,老子遲早要被你整死!那可是巨靈真神,恐怕已經是仙人級別的層次了,你剛才居然敢如此對他說話。」
楚皓的眉頭皺著。
他感覺黑衣青年最後的反應有些奇怪。
陸言卿當年來到過歸墟?他現在是否還在?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想了,這些傢夥一個個說話說一半,如果不是我實力不夠,我非要摁著他的頭,讓他把一切告訴我不可。」
說著,他看向了敖無虛說道:「你進入仙宮?還是跟我一起?」
「進入仙宮,進入仙宮!」敖無虛連忙說道。
楚皓點頭,他收起了黑衣青年,然後他四下看了看,找到了圖囚屍體所在的地方。
圖囚手中有著一件仙器,他可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東西。
來到圖囚身邊,但是讓他蛋疼的是,圖囚手上的儲物戒指,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給扒走了。
楚皓都無語了,他剛打算離開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楚皓的耳邊響了起來。
「楚皓,我們…合作一番如何?」
楚皓轉過頭看去,不遠處,葉靈和徐浪兩人,正站在那裡,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