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我是要為德意志聯邦討一個公道,權杖必須為他們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凱撒語氣平緩下來,「討什麼公道?權杖有做什麼錯事嗎?事情不都已經查明,一切都是伏龍殿在搞的鬼?」
「那不過是你一言之詞!」
砰……
凱撒再次暴怒而起,指著弗朗希克怒道,「那你們對權杖的指責不是一言之詞嗎?弗朗希克,你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相信歐羅巴洲土生土長的人?或者說你本就有私心,又或者你們和伏龍殿本就是一丘之貉?」
凱撒連續發問,氣的弗朗希克面紅耳赤。
「凱撒,你少在那血口噴人!」
「我的話就是血口噴人,你們可以無端指責,那還有什麼道理可言,若是如此,那這會議也沒再開的必要。從今天開始我們就各自為戰,等著伏龍殿一點點蠶食掉整個歐羅巴洲。」
凱撒將椅子一推,起身就要離開。
一旁趕緊有人攔住,將凱撒勸了回來。
仔細想來,凱撒的話確實有些道理。
「弗朗希克統帥、查爾斯公爵,不管先前有什麼矛盾,咱們都可以先擱置下來,如今當務之急是將伏龍殿徹底趕走,絕不能讓他們看了我們歐羅巴洲的笑話,更不能讓他們坐收了漁翁之利。」
「沒錯,咱們現在應該一緻對外,現在不是內鬥時候。」
「弗朗希克統帥、查爾斯公爵,你們都被伏龍殿算計了,現在還不明白嗎?」
……
不少人開始幫著凱撒說話,開始偏幫羅馬帝國。
查爾斯公爵沒想到事情會成現在這樣,一時也無計可施。
弗朗希克見此轉向費恩,「讓楚天出來吧。」
楚天?
凱撒聽到這個名字目色一凝。
這傢夥果然還沒死。
尼娜長老還沒得手,他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弗朗希克叫楚天又是何意?
費恩卻有些擔心。
因為現在眾人都要求一緻對外,而楚天終究是個外人。
他怕叫楚天出來反而會適得其反。
他們的聲討接連都被凱撒化解,若是再被凱撒反咬一口,那他們的聲名肯定會受影響。
弗朗希克見費恩猶豫不決,繼續勸說道,「這次的事情他無從抵賴。」
費恩猶豫再三,點了點頭。
弗朗希克立即讓人去將楚天叫進來。
楚天還不了解會議內部情況,跟著人進入到會議室內。m.
進入屋子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藍眸。
藍眸屍體還沒被清理走。
楚天當即恍然,心想羅馬帝國的人還真是狠,為了平息眾怒竟將藍眸當場斃殺。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隻是太不近人情。
「他是誰?似乎不是我們歐羅巴洲的人。」
凱撒是第一次見楚天,對他多看了幾眼。
就是這小子壞了他們的計劃,還殺了神子。
也是因為他,害的自己要親手斃了最疼愛的兒子。
凱撒凝視著楚天時候,眼中若有若無的流露出一絲殺機。
楚天自也感受到,向著凱撒多看了兩眼。
凱撒身材高大,目若銅鈴,坐在那裡便帶著一股上位者氣息,顯然身份不俗。
弗朗希克來到楚天身邊介紹道,「這位是楚天,他確實不是歐羅巴洲人,而是來自大夏,是我的朋友。凱撒帝皇應該對他有所耳聞才是,因為他殺了神子,也是他揭發的鬥獸場內事情。」
凱撒一副恍然大悟樣子,「聽聞過,隻是一時沒想起來。他來自大夏,出現在這裡似乎不適合吧,而且據我所知,伏龍殿的人大都是大夏人,他該不會就是伏龍殿人吧?」
楚天心頭一震。
這裡不是該討論權杖事情嗎,怎麼突然提起伏龍殿。
凱撒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隨口一說竟然說中。
楚天何止是伏龍殿人,還是伏龍殿之主。
呵……
弗朗希克冷笑一聲,「凱撒帝皇還真是想象力豐富,現在見誰都要扣上伏龍殿帽子嗎,該不會懷疑我也和是伏龍殿的人吧?」
「弗朗希克統帥言重了,隻是非常時期,不得不謹慎對待。你叫他來做什麼,我的兒子已經付出生命代價,難道還不算完?」
「我叫他來要說的不是群英盛宴的事情,而是另有別的事情。」
「別的事?」
弗朗希克點頭道,「楚天殺了權杖神子,你覺得權杖會不會就此展開報復?」
「權杖的事情,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但我清楚,權杖派出了人來我德意志聯邦殺人,要殺我們德意志聯邦的客人、殺我弗朗希克的朋友,這筆賬怎麼算?」
凱撒聽到此話心頭一顫。
莫非尼娜他們已經動手了?
而且動手失敗。
不然弗朗希克怎麼會這麼說。
「還有此事?」
「沒錯!」弗朗希克臉色沉了下去,「而且權杖為殺楚天還在鬧市引起爆炸,害的數十人死亡,數百人受傷,幸虧我們及時將人擊殺,不然可能還會有數千人喪命,這就是你所說的主張和平的權杖?他們根本就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邪惡組織,攘外必先安內,這樣的邪惡組織必須要先除掉。」
弗朗希克想到廣場處發生的慘劇時還十分憤怒。
而且當時他們還劫持了數千商場人質,若不是楚天有強力後招,後果不堪想象。
現場的人聽聞此言頓時間紛紛議論起來。
若真是如此,那權杖確實該受到懲罰。
凱撒眉頭緊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將人擡上來!」弗朗希克招呼一聲,立即有人將尼娜等人屍體擡上,「凱撒帝皇不知認不認識他們?」
凱撒見到尼娜幾人屍體臉色明顯有了變化。
他怎麼也沒想到尼娜等人不是沒動手,而是全都死了。
怎麼會這樣?
是什麼人殺了他們所有人?
凱撒仔細查看了下,點頭道,「他們確實都是權杖的人,而且裡面還有權杖的六長老尼娜。」
「很好,我以為凱撒帝皇還會否認呢。」
凱撒倒是想否認。
隻是一位長老和兩個神子身份太明顯,根本否認不了。
他此時心裡有些亂,因為意料外的變數出現了。
事情又變得麻煩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