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沒想到的是他並沒等到進一步的線索,而是等到了查爾斯公爵。
隔日一大早,查爾斯公爵竟自己回到了公爵莊園。
這讓整個公爵莊園內的人都鬆了口氣。
「回來了?」
楚天則一臉莫名。
他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過去看看。」
楚天起身準備去了解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大廳內擠滿了人,都是來問候查爾斯公爵的,楚天根本擠不進去。
而查爾斯公爵也並沒現身。
安傑拉說是父親有些疲憊,就先去休息了,今日不見客。
柳知畫一臉關切問道,「你父親沒什麼事吧?」
「父親隻是憔悴了些,沒什麼大礙。」
冷傲雪跟著追問道,「查爾斯公爵為什麼會失蹤?是有人要加害公爵?」
「父親隻是迷路了,幸虧帝國衛隊的人在整個叢林內展開地毯式搜索,及時的找到父親。」
安傑拉仍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迷路?
楚天和冷傲雪對視一眼。
對這個說法都存疑。
查爾斯可是格蘭帝國公爵,而且實力不俗,怎麼可能會迷路?
這裡面怕是還有別的隱情。
可安傑拉似乎對這個說辭深信不疑,他們也不便多說什麼。
「獨孤行住所的人都已經撤走了,你們隨時可以過去。」
「好,你去照顧你父親吧。」
送走安傑拉,幾人去查看獨孤行的情況。
獨孤行還很虛弱,但是已經蘇醒。
獨孤行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看管起來,但他身子還很虛弱,所以什麼也做不了,疑惑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冷傲雪將查爾斯公爵失蹤的事情和獨孤行複述一遍。
「我們是被邀請來的,竟然懷疑我們?等我恢復後,我一定要問他們討個公道。」獨孤行顯得很氣憤。
「我們剛來不久查爾斯公爵就失蹤,他們對我們有懷疑倒也正常,我更想知道查爾斯為什麼失蹤,他真的隻是迷失了?」楚天沉吟著。
「這種說辭也就能騙到安傑拉。」冷傲雪是完全不相信。
柳知畫在旁開口道,「他為什麼失蹤和我們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原本,我還想在大英衛隊前找到查爾斯公爵,那我們就可以和他建立起良好關係,說不定可以通過查爾斯公爵讓他去說動格蘭帝國皇室幫我們對付權杖。假若有格蘭帝國的強力助力,肯定會給權杖造成重擊。」
這是楚天原本的如意算盤。
他覺得這是老天送來的一個機會。
但哪曾想查爾斯竟自己回來了。
冷傲雪聽後也覺得惋惜,眉頭一挑,「要不我們暗中派人劫持查爾斯公爵,然後再由殿主你將其救下?」
結果還是一樣。
楚天搖頭道,「查爾斯公爵並不是傻子,若是這其中出現半點紕漏,那隻會將格蘭帝國推向權杖。假若格蘭帝國成為我們敵人,那局勢對我們就太不利了。」
「是我考慮不周了。」
「你們在這照顧獨孤行吧,我出去一趟。」
楚天獨自離開房間,出了公爵莊園。
離開後,他直奔查爾斯公爵失蹤地點。
暫時也沒什麼事,楚天還是決定去看看。
查爾斯公爵失蹤的樹林還有帝國衛隊的人在看守,但是看守不如之前嚴密,楚天很容易就混了進去。
他從查爾斯公爵進入樹林的地點沿著足跡一路向前。
走了有十幾分鐘後,楚天發現一片區域很淩亂,明顯有打鬥的痕迹。
他彎下身子仔細查看著,發現草葉上還有血跡。
繼續搜查發現還有劍刃碎片。
從四周情況來看,這裡應該發生過慘烈的戰鬥。
誰和誰在這裡發生的打鬥呢?
查爾斯公爵?
那對方是誰?
在這裡猜想也沒用,估計隻有查爾斯公爵自己清楚。
楚天拍拍手準備回去,看能不能從查爾斯那裡打聽到什麼。
回到莊園後,楚天發現來拜訪的人更多了。
看這情況,他今天怕是見不到查爾斯公爵。
楚天也隻是好奇,並沒有很迫切的想了解查爾斯的遭遇,因此也沒有急著去見查爾斯。
冷傲雪見楚天回來,上前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樹林裡有打鬥痕迹。」
「查爾斯公爵果然沒說實話,看來他是在樹林裡遇襲了。對了,他進入樹林時候是兩個人,帶著護衛一起,但是隻有一個人回來。」
楚天倒是忽略了這點。
他意識到劍刃碎片可能是查爾斯公爵的護衛劍士留下的,因為查爾斯公爵似乎並沒帶武器。
地下留下的血跡量很大,那劍士護衛沒回來很可能遇害了。
「什麼人敢對查爾斯公爵動手呢?」楚天沉吟著。
查爾斯公爵在格蘭帝國威望極高,而且很有權勢,地位堪比龍首。
龍首?
莫非查爾斯公爵的遭遇和龍首一般,也是權杖在暗中操控?
若是如此那再好不過。
那就等同於權杖將查爾斯公爵推向自己一方。
看來這事情他還得上上心。
楚天轉身對冷傲雪吩咐道,「讓情報部門繼續加大力度追查查爾斯公爵失蹤一事,試著從權杖這方面著手。」
「殿主懷疑是權杖要殺查爾斯公爵?」
「最好是!」
楚天倒是期待是。
「明白了!」
冷傲雪領會楚天意思,立即去傳達命令。
楚天也很想見見查爾斯公爵,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查爾斯公爵休息了一陣見過些人,但見的都是格蘭帝國內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甚至是就連大英女皇都派人表示了慰問。
楚天沒機會見到查爾斯公爵,隻能從安傑拉那裡打聽消息。
「我們還想去探望下你父親,但是來的人太多,根本沒有機會,替我們向你父親問好。」
「謝謝你們的慰問,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而父親身子又比較虛弱,你們的慰問我會代為轉達的。」
「查爾斯公爵有受傷嗎?」楚天主動問道。
「受傷?」安傑拉眨巴著眼睛,「父親隻是迷失,怎麼會受傷?」
「你確定你父親沒受傷?」
「醫生替我父親做全身檢查時我就在旁,父親一點傷沒有,怎麼會這麼問?」
安傑拉皺著眉頭,一臉費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