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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他的畫,活了!

伏龍殿 楚天 2653 2025-12-13 17:05

  唐老確實是這個意思,但仇會長身份尊貴,總要留些面子,他不可能像楚天那樣說得那麼直白。

  國手畫師的話自然有權威性。

  唐老都給了定性,在場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似乎有些自取其辱了。

  唐老雖不認可仇仁義的畫,但還是很認可仇仁義的為人,也不想仇仁義太下不來台,轉向楚天問道,「楚小友,不知道現在我有沒有資格欣賞你的大作了?」

  他到時隻需要對楚天的畫作再進行一番言辭激烈的批評,就能夠為仇仁義挽回些顏面。

  「唐老的評價算是中肯,你算是這裡少數僅有明事理的人,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見識下什麼才叫畫!」楚天說著擼起了袖子。

  「他還會作畫?」

  郭藹茗嘀咕著往前湊了湊,心想別真畫出個小雞啄米圖來,那可太丟人了。

  「拿筆墨來!」

  仇仁義吩咐著,讓人準備作畫的用具。

  他喜歡作畫寫字,所以都是隨行攜帶工具,有感覺了就寫幾筆、畫上一卷。

  正如楚天所說,他的字畫都是隨意而作。

  工具被取來後,仇仁義問道:「這些都是我書畫的用具,不知道小友用的合不合心。」

  紙是最上等的生宣,筆也是雪狼毛特製畫筆,都是最好的工具。

  楚天淺笑一聲,意味深長地道,「畫不怎麼樣,器具倒都是最佳的,像是為人,隻做表面功夫。」

  仇仁義心裡有不悅,但並未動怒。

  他的忍耐力非比常人。

  若無半點城府,怎麼可能久坐武道協會會長寶座。

  「都退遠點!」

  楚天提起雪狼毛筆,深吸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了出來。

  待氣息勻稱,他當即動筆。

  筆走龍蛇,下筆之後除了蘸墨就再沒停頓過。

  「他是要畫什麼?」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這,這不是剛剛被他撕了的雄鷹俯瞰圖!」

  ……

  山嶽河流被勾勒出來時候,眾人就覺得有些眼熟。

  但當開始畫雄鷹時,人們當即就認了出來。

  楚天這是直接和仇仁義叫闆啊,竟然當場畫雄鷹俯瞰圖。

  孫丹青墊著腳,看著楚天的每一次下筆,嘴裡嘀咕道,「我以為水平多高超呢,線條細膩度還不如仇會長呢。」

  孫丹青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話錯,趕緊改口,「比仇會長的作畫水平差遠了,就這點水平進我們美院做學生都不夠格。」

  「閉嘴!」

  唐老呵斥一聲,弄得孫丹青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但人家是國手,他隻得乖乖把嘴閉上。

  孫丹青不屑一顧,唐老卻看得聚精會神。

  因為楚天畫的是純寫意畫,所以筆觸粗獷、大開大合,這確實會給人不細膩的感覺。

  但這種寫意畫重的是在意,不是在形。

  一切還得等停筆後再下定論。

  郭藹茗也挽著胳膊墊著腳張望著,不過她看的並不是畫,而是人。

  楚天在那裡聚精會神的畫著,雙眼如鷹眼,看上去很帥!

  過了有十幾分鐘,楚天停下筆。

  呼!

  他長呼出一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好了!」

  說著,揚起畫卷。

  宣紙在半空中展開漂浮。

  那一刻彷彿雄鷹臨頭,目露兇光,宛若在俯視芸芸眾生。

  一雙眼睛中帶著鋒芒,觸及的時候竟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畫卷在飄著,就如同雄鷹在山河間遊走一般。

  撲通……

  有些人觸及到雄鷹的鷹眼,竟然被嚇的跌坐在地。

  在場不少人都額頭冒汗、呼吸急促。

  「這……這!」國手唐老聲音顫抖著,「他的畫……他的畫,活了!」

  楚天的畫漂浮一圈又飛回來,落在了台前。

  楚天伸手對唐老問道,「我的畫,如何?」

  唐老沒有立即進行點評,而是再次上前仔細瞻仰,眼中透著崇敬。

  孫丹青和仇仁義等人也圍了上去。

  「好,簡直是太好了。大開大合的山河,豪放不羈的雄鷹,這絕對是寫意國畫的巔峰,我不及楚天先生!」唐老無比崇敬地說道。

  哇!

  全場再次嘩然。

  國畫國手唐老竟然說他不及楚天,而且不再稱小友,而改稱先生了。

  這足以證明楚天作畫水平之高。

  有唐老如此點評,這副畫雖不值千億,但上億應該是不成問題。

  他們卻不知,不敗戰神一副畫千金難求。

  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幅畫,其中還透著不敗戰神的心得感悟,武道修鍊者常觀此畫會受益匪淺。

  有唐老如此評價那不言而喻,楚天的作畫水平確實遠高於仇仁義。

  楚天拍了拍手,向下問道,「剛剛我記得有人說過,如果我的作畫水平高於仇會長要把頭給我切下來做凳子,還要見我就叫爺爺,人呢?」

  之前誇下海口的人哪裡還敢吭聲,退進人群裡當起了縮頭烏龜。

  仇仁義也萬萬沒想到楚天的作畫水平如此之高,他眼界不如唐老,但也看出這副畫驚為天人,拱手道,「今日得見楚天小友的雄鷹俯瞰圖真是三生有幸,小友將此畫贈與我如何?」

  「贈你?」

  楚天一巴掌拍在畫上,「你,不配!」

  仇仁義臉上抽搐,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

  「楚天,你的畫是不錯,但年少要懂得謙遜。」一個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勁松老弟!」仇仁義上前打著招呼。

  來人是嚴勁松,仇仁義的朋友,是書法大家,也算得上國手。

  楚天自然也不認識,經唐老介紹才知道。

  嚴勁松掃了眼楚天,又和唐老打過招呼,對仇仁義緻歉道,「仇會長真是抱歉,我因為臨時有事耽擱所以才到,不過似乎並沒錯過好戲,好像有人來鬧事。」

  他的視線又定格在楚天身上。

  楚天聳聳肩,「該不是說我鬧事吧,我隻是據實說了仇會長的書畫都是垃圾,而唐老也贊同我的話,莫非你這位書法大家,覺得這裡的所謂書法作品不是垃圾?」

  「寫字作畫不是為爭名奪利,而是為修身養性,像你這種人,畫再好,在我眼裡也都是垃圾。」

  嚴勁松和仇仁義私交很好,而且幫了他不少忙,自然要替仇仁義說話。

  唐老這人古闆了些,嚴勁松還是比較講人情。

  楚天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寒聲道:「看來你是想為仇仁義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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