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戰死夫君回來了,小寡婦三年抱三

第41章 做人不能太雙標

  張蔓月背著東西回村,這天愣是熱得她出了一身的汗,讓人恨不得長雙翅膀,趕緊飛回家裡去。

  遠遠看見村口的大榕樹,她加快腳步,想要早點回家去。

  前頭搖搖晃晃走過來一個男人,張蔓月一眼就看出這人是王二賴子。

  他本名叫做王寶根,在家中排行老二。

  之所以會有二賴子這個諢名,是因為他是名副其實的混子。

  他已經四十齣頭,卻是個酒鬼,為人還好色,見到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會調戲兩嘴,佔人便宜,非常不受人待見。

  因為這個臭毛病,沒少被人打,可這人依舊狗改不了吃屎。

  以前他爹娘還在世,還願意留他在家裡。

  他爹娘過世之後,家裡沒人願意再養著他,把人趕了出來。

  他賣了自己分到的田產,現如今住在村裡的一間破茅屋裡。

  以前見到原主的時候,他就經常說些污言穢語調戲原主。

  要是原主不理他,他攔著不讓人走。

  要是原主罵他,這人就更加來勁,想要動手動腳。

  原主對他向來都是能避則避。

  自古以來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她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小寡婦,是非就更多了。

  這些懷著齷齪心思的男人,就像是蒼蠅一樣圍著她打轉,讓人煩不勝煩。

  看著王二賴子朝自己走過來,她目不斜視,想要從他身邊經過。

  誰知道王二賴子擋在她面前,她往左,他也往左走,她往右,他也往右走,死死攔住她的路。

  張蔓月聞著濃重的酒氣,還有一股子汗腥味,嫌惡地往後退了一步。

  王二賴子來勁了,笑嘻嘻得把腦袋往前一湊。

  幾天不見,怎麼覺得她變白了,也漂亮多了。

  漂亮好呀,又年輕又漂亮,皮膚嫩滑,更帶勁兒。

  「月月,你怎麼這麼香,身上是不是抹香粉,讓哥哥聞聞……」

  張蔓月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他,「就你這年紀,我該叫你大爺,王大爺。」

  被她這麼一嗆,王二賴子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很快他又笑嘻嘻地說道:「我年紀雖然比你大一些,身子骨好著呢,照樣能讓你快活。

  你家男人都死了這麼久,你還要給他守身不成,今天哥哥好好疼疼你……啊……」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臉色煞白地捂住自己的襠部,像隻小蝦米一樣蹦來蹦去。

  「你個臭娘們……」

  「啪……」

  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王二賴子感覺自己的半邊臉都要麻木了,說不上是臉更痛,還是襠更痛。

  「你……」

  「啪啪啪……」

  接連幾巴掌,扇得王二賴子眼冒金星,愣是酒醒了。

  他隻覺得嘴裡一股腥甜,往外吐了口口水,全是血。

  「你個臭婊子……」

  張蔓月一腳朝他兇口送過來,王二賴子被踹飛在地,「啪」的一下摔在地上,激起一陣塵土。

  他隻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震碎了,掙紮好半天才勉強坐起來。

  這娘們今天吃錯藥了,怎麼會這麼潑辣。

  可他還沒說話呢,張蔓月目光落在他的襠部。

  難道她還想來?

  王二賴子連忙捂住自己的襠部,「你看什麼?」

  張蔓月:「嘖,這麼小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奇恥大辱。

  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尤其那一聲「嘖」,更是緻命一擊。

  王二賴子氣得臉色漲紅,掙紮著要起來跟她理論。

  張蔓月斜了他一眼,「以後見到我躲遠點,讓我再見到你,見一次我打你一次。」

  說完,她揚著下巴走遠。

  王二賴子雖然是個混子,但這個事關她的男性尊嚴,他豈能不介意。

  「你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敢說你爺爺……」

  他低頭看自己的褲襠,真的很小嗎?

  嘶,好痛。

  不知道是不是廢了,以後還能不能用。

  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都跟王大河鑽小樹林了,還在他面前裝貞潔烈女。

  他就是聽說張蔓月和王長河的事,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才在她回村的必經之路等著她。

  誰知道她這麼厲害,把自己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這個臭娘們,以後他尋得機會,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張蔓月走了老遠,還是覺得自己被噁心到了。

  這些男人是不是覺得自己胯下有二兩肉,就覺得自己很有魅力。

  臭德行,什麼髒的臭的都敢往她身邊湊,教訓他們都嫌手臟。

  她綳著一張俏臉進村。

  村裡人看到她背了一背簍的東西回來,都暗自咋舌。

  那背簍看著都沉,不知道她又買了什麼好東西。

  她肯定是賺錢了,而且還是賺了大錢。

  聽說住在她家隔壁,天天能聞到肉味。

  要是沒賺大錢,她家有錢買肉吃?

  眼紅的人越來越多,那條河是大夥兒的,憑什麼她一個人把那麼多魚撈去賣。

  他們往後也得多撈些魚,拿到鎮上去賣,也賺這份錢。

  「儉哥兒家的,買了什麼東西這麼多?」

  「沒什麼,隨便買了點家裡要用的東西。」

  「買了這麼多東西,看來這幾天你沒少掙錢呀。」

  這話說得有點酸了。

  張蔓月擡眼看向那個說話的嬸子,「錢是沒掙多少,但飯總是要吃的,總不能把自己給餓死,嬸子,你說是不是?」

  另一個嬸子聽到她的話,語氣酸溜溜的說道:「你瞧瞧你,還瞞著我們呢。

  你每天打那麼多魚,肯定沒少賣錢。

  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你可別把魚打光了,多少得給我們留點兒。」

  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

  大家一塊兒窮,沒事。

  你要是想法子掙到錢了,那不行。

  這種時候往往就有很多人說酸話,跳出來阻止你。

  大家本來窮得好好的,憑什麼你能過上好日子。

  不行,你也得跟我們一塊兒窮。

  張蔓月微微一笑,「嬸子,難道我沒下河撈魚的時候,你家頓頓吃魚嗎?

  你以前撈不著,難不成以後就有法子撈到魚了?

  這魚天生地養,誰有本事誰打魚,沒有誰要讓著誰的說法。」

  那嬸子被她說得臉色漲紅,還在嘴硬反駁她,「一條河的魚就這麼多,你打了這麼多,別人能拿到的當然少了。」

  「按照你這樣的說法,那是不是以後上山打獵的,也要規定不能多打獵物。

  上山打野菜打菌菇的,也不能多摘多拿,得留給其他人。」

  「那……那怎麼能一樣……」

  張蔓月看著她冷笑,「怎麼不一樣,這些東西都是天生地養,誰捕到就是誰的,還分什麼高低貴賤。

  還是說讓你們少拿一點,你們不願意,但是看見我多得了點東西,你們就眼紅了?

  嬸子,就算你們年長我幾歲,我還是得說幾句,這嘴臉有點太難看了。」

  那嬸子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這人吃了什麼了,說出來的話就跟刀子似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牙尖嘴利。

  難不成真是鬼上身了,才會這樣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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