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戰死夫君回來了,小寡婦三年抱三

第82章 明的不行,背地裡搞他

  李時儉估摸著她是被黃光耀的事嚇怕了,放柔了聲音說道:「我不打女人。」

  「我剛剛看你打人還挺厲害的,你病成這樣,沒想到還能打架?」

  「我雖然生病力弱,但之前學到的本事沒有丟。

  短時間內跟人動手還可以,時間長就不成,我的身子撐不住。」

  張蔓月明白過來了,他短期的爆發力可以,但是長久戰不行。

  「可我怎麼感覺你打完一架之後,身體弱了很多。」

  早上剛過來的時候,他的臉色是蒼白,這會兒他的臉色是慘白,還摻雜著青,看起來有些恐怖。

  李時儉輕輕咳了兩聲,「所以我不輕易跟人動手。」

  「你是對的,還是養好自己的身體要緊。」張蔓月拿出水壺遞給他,「多喝點水。」

  這裡邊裝了靈液呢,多喝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就算不能根治他的病,起碼能滋養他的身體,不會讓病情惡化。

  李時儉接過水壺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潤喉解了渴,他感覺舒服了一些。

  張良濤坐在車上,心情還是很激動。

  尤其想到李時儉剛剛的那一下,他更是激動得不得了。

  「剛剛堂姐夫真是太牛了,一個人能打那麼多人,看不出來他這麼厲害。」

  張良顯贊同地點點頭,他也看不出來李時儉還有這一手。

  人看起來病懨懨的,一出手就這麼厲害,自己估計都打不過他。

  「他打起人來,氣勢就不一樣了。」

  張良存:「他上過戰場殺過人,自然不是我們能比得上的。」

  張良濤瞪大眼睛看著他,「堂姐夫還殺過人?」

  張良存:「你當參軍是去玩的麼?」

  他雖然病弱,但他身上的氣勢跟人不一樣。

  可能平時看不出來,但他動怒的時候,那氣勢十分唬人。

  「那我可得讓他教我兩招。」

  張良濤伸手剛要比劃,沒想到扯到傷口,疼得他直咧嘴呲牙。

  要是他有堂姐夫那麼厲害,以後肯定打遍全村無敵手,再沒人敢欺負他了。

  張良存看他這樣興緻勃勃,潑他冷水,「你看他的身子骨,像是能教你練功的嗎?

  你就消停點,多下地幹活,比你練什麼功夫都要管用。」

  他這堂弟的性子太跳脫了,整天想著不切實際的事。

  他們莊稼漢最重要的就是下地幹活,種糧食養活家裡。

  他是二房的長子,要是不擔起養家的擔子,往後可有二叔二嬸辛苦的時候。

  張良濤被一盆冷水潑下來,整個人蔫吧下去。

  他就是不喜歡下地幹活。

  天天幹活有什麼意思。

  張成棟看到張良存教訓他,心裡很安慰。

  就該有人敲打敲打他,省得他天天存著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們回到村裡的時候,村裡人見到他們一個個身上掛著彩,都問他們幹什麼去了,怎麼會傷成這樣。

  張成棟不好說自己上女婿家打架去了,隻能跟大夥兒打哈哈。

  不過鄉親們看他們這副模樣,大抵就能猜出來了。

  張成棟趕著牛車到自己家裡,讓大夥兒進屋去洗洗,省得一身的血,不好看。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梁慧娘招呼人上廚房做飯,好晌午招待大夥兒。

  今天大家幫了大忙,可得好好請大夥兒吃一頓。

  張蔓月想要進廚房幫忙,梁慧娘把她趕走了,讓她去陪張蔓青聊聊。

  張蔓月就是在這時候見到這個堂姐的。

  她的情況比張蔓月想的要嚴重得多,她的臉腫了一大片,眼角泛著烏紫,眼睛充血。

  張蔓月的拳頭立刻就硬了。

  要早知道黃光耀把人打成這樣,她剛才就該狠狠抽他一頓,抽得他起不來的那種。

  「這是那個畜生打的?」

  張蔓青哭了一夜,眼淚早就流幹了。

  看見張蔓月,她勉強擠出笑來,「你也跟著去了?那也算是為我出氣了。」

  「我要知道他把你打成這樣,剛剛我就該把他打死。」

  張青蔓是二房長女,年紀隻比張良存小一歲,比她大兩歲。

  因為大房二胎都是男丁,而二房頭一胎卻是女兒,梁慧娘剛開始有些不大喜歡她。

  後來生了張良濤之後,梁慧娘才漸漸對她好一些。

  身為家中長女,她從小就要擔負起照顧弟弟妹妹的責任,她很能吃苦,脾氣也很溫順。

  張蔓月覺得她就是太能忍了,讓別人覺得她軟弱可欺,才會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張蔓青拉著她的手坐下,「是我命苦,怪不了別人。」

  「堂姐,你有沒有想過跟他和離,不在黃家過了。」

  張蔓青嘆了一口氣,「我想過,在他第一次打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

  可後來我就想明白了,我走不了。」

  她哪有本事離開黃家。

  她捨不得自己那三個孩子,若是她走了,黃家絕不可能讓她帶走孩子的。

  再說她和離以後住在哪兒呢,娘家是絕不會收留她的。

  沒處可去,沒錢傍身,她隻怕要比在黃家還要不如。

  張蔓月聽到她的這番話,格外氣憤,「黃光耀經常打你嗎?」

  「剛成親那幾年還是挺好的,後來我那婆婆總是攛掇他,他漸漸就對我動手了。

  我也想過投河一了百了,可我捨不得我的孩子……」

  話還沒說完,她就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張蔓月想起黃光耀在人前的窩囊樣,氣得直咬後槽牙。

  隻會窩裡橫的慫貨。

  「他打你,你就不會打回去嗎。」

  「我……我哪打得過他。」

  「是,平常你是打不過他,可他總有懈怠的時候。

  等他睡覺了,你用繩子把人捆住,狠狠揍他一頓,你看他還敢不敢打你。」

  張蔓青驚得眼淚都忘流了,這樣也行?

  「能成嗎?」

  「有什麼不行的,他打你一巴掌,你還他兩巴掌,他給你一拳,你還他兩拳。

  你把門鎖上,用布把嘴給他堵上,手打不痛快,你就拿大棍子抽,讓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等你打得痛快了,再把人鬆開,多打幾次,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對你動手。

  堂姐,你連死都不怕了,難道你還怕他?」

  張蔓青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痕,「那我下次試試。」

  「你可得好好試試,千萬別手軟。」

  既然她不願意和離,張蔓月隻有想辦法教她自保。

  從張蔓青的反應看來,她還不是無可救藥,至少她還願意反抗。

  要是她不願意反抗,那張蔓月也不會再管她的閑事了。

  不願意自救的人,誰都救不了她。

  宋飛霜過來找她,看見張蔓青,看到她的傷口也覺得心疼。

  黃光耀那個畜生,打起人來真是太狠了。

  「蔓青,你現在覺著怎麼樣了?」

  張蔓青對著她笑,「我已經好多了,多謝大伯娘。」

  「你這孩子呀,以後受了委屈要回家說,你還有娘家兄弟呢,我們給你做主,你怕什麼。」

  這孩子是她看著長大了,從小就懂事,小小年紀開始幫家裡幹活,怪惹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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