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全家下放,資本家媳婦搬空仇家

第一卷:默認 第216章 回鄉的老戰友

  第二天一早,全家個個早起,鐘绾绾也不例外。

  村醫在農閑的時候給人看病,遇到秋收也要去地裡幹活兒,遇到有人生病,還要兼顧給人看病。

  鐘绾绾沒啥不想幹的,很久沒跟家裡人在一塊幹活兒了,正好去地裡活動活動。

  再說家裡的兩個小朋友都下地了,她能有什麼理由不去呢?

  裝了滿滿一大壺靈泉水,多少能幫家裡人消除些疲憊。

  他們一家人往地裡走,忽然有人叫住了秦慕風:“慕風。”

  秦慕風回頭,“老陸。”

  一個身材筆直,大約不到三十歲的男人,他周身氣質冷硬,有的人幹某種職業幹久了,身上的氣質就會與職業相契合,鐘绾绾猜測他應該是一位軍人,因為他和秦慕風身上的氣質很像,但他們又各自有各自的特點。

  陸承洲走到秦慕風跟前,詫異地問:“老秦,你不在京市怎麼跑這兒了?”

  又看看秦慕風身邊的其他人,老人大人小孩都有,有和秦慕風長得像的,難道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這麼拖家帶口的,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秦慕風道:“我們全家下放到這裡已經兩個多月了,因為我們家以前是資本家,逃不過的。不過,我我們在這裡也挺好的,終于過上了我希望的田園生活。”

  “你真夠樂觀的。也是,部隊裡向來無堅不摧的兵王,身體強,精神更強,有什麼是能打倒你的?”

  “你呢,老陸,回來探親?”

  “是,順便幫家裡人秋收。”

  秦慕風向家裡人介紹他:“這是我在部隊的戰友,陸承洲,他比我大兩歲,我平時都叫他老陸。”

  并向陸承洲介紹了自己的家人。

  陸承洲得知秦慕風已經結婚,媳婦兒還在這裡當上了村醫,很佩服鐘绾绾。

  秦秋月見到陸承洲就想起了陳玉芳,若是陸承洲知道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她不是個多事的,即便自己和陳玉芳有過節,也沒想着向陸承洲告狀,挑起人家的家庭矛盾,隻是暗暗為陸承洲惋惜。

  陸承洲視線稍瞥,發現老戰友姐姐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便問秦秋月:“你是不是以前在哪裡在哪裡見過我。”

  “沒有。”秦秋月搖頭,趕忙收回了視線,把臉扭向一邊。

  為了不耽誤上工,秦慕風隻和陸承洲聊了一會兒,就跟着家人去地裡了,陸承洲要去另一塊地裡,便道:“咱們有時間再聊,或者你告訴我你們住在那裡,等下工了我去找你。”

  “我們都住在地主家裡的那座宅子裡。”

  秦慕風把住址告訴了陸承洲,他和陸承洲曾經是能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既然陸承洲會問就不怕會影響到自己。

  “行,閑了我去找你,咱們再喝點。”

  卻被秦慕風拒絕了,他晚上還要跟媳婦兒在一起,不想讓媳婦兒聞到自己一身的酒氣。

  “不喝了,已經把酒戒了。”

  “戒了?慕風,你以前可是最能喝的。”

  “那是以前了,現在不喝了。”

  陸承洲倒沒有勉強,人家堅持不喝,他總不能強按着人家喝。

  他們分開後,秦母道:“之前跟秋月打過架的那個女人說她男人就是當兵的,不會是這個小陸吧。多好的一個小夥子,要真是娶了那樣一個不講理的媳婦兒,就有點虧了。”

  “個人有個命,他這個人雖然不錯,可能他就喜歡那樣的。不過也說不定,或許這村裡還有其他當兵的,那個婦女的男人另有其人呢。”秦秋霜說。

  秦秋月則沉默不語,她不打算告訴他們陳玉芳就是陸承洲的妻子,更不會把陳玉芳出軌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家裡人不注意傳出去,就會對陸承洲的名譽造成打擊。

  她不喜歡挑事,不管是别人的事還是自己的事。

  鐘绾绾好像吃到了瓜,問秦母是怎麼回事,秦母便把那天的事告訴了鐘绾绾。

  “那天你沒在家,我們也就沒跟你說,畢竟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事。”

  秦母這麼一說,連鐘绾绾都要為陸承洲感到可惜了。

  “那個女人極可能就是陸同志的妻子了,以後咱們跟陸同志說話的時候都注意點,盡量不在他跟前提他媳婦兒的事,以免傷了感情。”

  “不會說的,他要是主動提起,咱們也盡量找話題接過去。”

  陳玉芳來到田地,看到了正在地頭幹活兒的秦秋月,冷臉放狠話道:“我男人已經回來了,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她男人是軍官,無論是這裡的村幹部,還是公社的幹部總都要給些面子。

  秦家又是下放到這裡來的,這些幹部向着他們家,也該給秦家找點麻煩,或者她把之前的事情翻出來,讓陸承洲跟着她一起去找幹部告狀,讓幹部給她做主。

  秦秋月對她的威脅嗤之以鼻,她早就見過她男人了。

  “好,我等着,就看你們在要怎麼對付我。”

  陳玉芳見她還是一點都不害怕,心裡很是不爽。

  她又經過一塊田地,看到田地裡的漢子正在埋頭幹活兒,她在地頭站了一會兒,那漢子擡頭看到了她,對他笑了笑,陳玉芳這才滿意了,對男人撅了一下嘴巴,隔空贈送了一個親吻,生怕被别人發現,趕緊去自己幹活兒的地裡了。

  見到陸承洲後,立即闆起了臉,看起來有點委屈。

  “承洲,你不在家裡,你都這不知道别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的。”

  陸承洲蹙起了眉頭,問:“玉芳,發生啥事了,你跟我說說。”

  他常年不在家裡,一般都是通過家裡給他寄信知道家裡發生的一些事情,陳玉芳認得字不多,每次給他寫信都是找别人,因為他們一年也通不了幾回信件。

  早在他在軍區當上營長,達到家屬可以随軍的條件後,他就提出讓陳玉芳帶着他媽和孩子去軍區随軍,可陳玉芳不舍得離開娘家,于是,他讓他媽也留了下來,可以照顧到陳玉芳母子。

  因為他是當兵的,為公家效力的,多少有些威懾力,這村裡的人都不怎麼敢欺負他們,這回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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