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飛彈
祝卿歌聽他這麼說,一瞬間冷臉,她看著他,聲音冷冽:
「鄭家主,真是霸道不講道理!隻許你鄭家辱我,不許我還擊。這世界上的真理隻掌握在強者手裡,你說了可不算數。」
同時,那些手下聽到鄭家主的命令,頃刻間圍上祝卿歌,向她發起攻擊。
祝卿歌隨手拿起茶幾上的蘋果,果盤,茶杯,茶壺,就丟向那些攻擊上來的人。
她輕飄飄一丟,就丟向他們的腦袋,打一個暈倒一個。
幾息功夫,圍上來的人就有些畏縮著不敢上前,躊躇著看向祝卿歌。
鄭家主眼睛裡怒火中燒:「全都給我上,你們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一個小賤人。」
鄭家主一聲令下,人群再次圍攻上來。
此時,茶幾上的東西都被祝卿歌丟完了,她隨手再次拿起沙發上的蕾絲巾。
甩成一條繩子,把它當鞭子一樣,對著靠前的鄭家護衛就是一頓抽打。
那些護衛被抽打的不得靠前,鄭家主憤怒的燒紅了眼,他掏出褲兜裡的勃朗寧,對著祝卿歌就是一頓不管不顧的猛烈射擊。
就在他掏出勃朗寧打出第一槍的時候,祝卿歌就隨手抓了近前的一個男人。
子彈飛射過來的時候,男人剛好擋在了祝卿歌身前,擋住了鄭家主的第一輪子彈。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槍口,又震驚的看向鄭家主。
他似乎是沒有想到,鄭家主會絲毫不顧及他們這些為他賣命的手下的死活,就沖著祝卿歌開槍。
「再來啊,鄭家主。」祝卿歌說著,隨意的丟掉男人,滿眼挑釁的看向鄭家主。
鄭家主舉起手槍再次射向祝卿歌,圍攻上來的人全都後退,祝卿歌一個閃身抓到一個男人在身前。
男人驚恐的看著鄭家主,下一秒,子彈就射進他的身體裡,他成了祝卿歌手裡抵擋鄭家主子彈的第二張盾牌。
祝卿歌抓著身前的男人,還有心情調侃上幾句:「嘖嘖,真可憐。
也不知道鄭家主會不會給你們家屬死亡賠償金,想要他償命,那就別想了。
人家有錢,命值錢,你們賤命隻能白送命。」
誰的命不是命,誰不想好好活著。
那些鄭家的手下聽祝卿歌這麼說,全都不自覺的又往後退了退。
「祝卿歌,你別危言聳聽,這兩個人不是我殺死的,是你。
你要是不躲,死的就不會是他們,而是你。他們會好好的活著,他們都是因為你而死的。」
祝卿歌冷嗤:「沒能力還沒擔當,他們是你的人,可不是我的人,要不是你,我和他們能有什麼交集?熊貨一個。」
說完,她眼裡滿是不屑和嘲諷的看向鄭家主。
鄭家雖然是新崛起的家族,可是這些年來鄭家一直是走上坡路,鄭家主走到哪裡都是被恭維和討好著的。
他還是多年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不把他放在眼裡就算了,還瞧不起他的一個黃毛丫頭。
他一瞬間再次被祝卿歌氣的七竅生煙,「祝卿歌,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丫頭片子竟然敢這麼說我,誰給你的勇氣?」
祝卿歌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他帶回來的那些人,問:「你們是繼續給他喂子彈,還是要健康的活著,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數到三,不走的,就是默認留下,後果自負,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祝卿歌說完,就玩味的看著那些人,慢悠悠的數起來,「一~」
他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兩個同伴,還有地上原本昏迷著的和躺在地上不能動的鄭家下人。
「二~」
祝卿歌剛數完二,其中一個男人就滿臉驚恐的大喊:「鄭家的工大不了不幹了!小命要緊。」他喊完,轉身,撒丫子就往外面跑。
這像是開啟了一個信號,接二連三的有人緊跟著他往外面跑去,片刻功夫,客廳裡隻剩下鄭家主一個人。
躺在地上還清醒的那些鄭家下人,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鄭家公司安保隊的人離開,滿眼都是羨慕和後悔。
今天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啊?
祝卿歌滿是憐憫的看向鄭家主,幸災樂禍的說:「鄭家主,你不行啊,這人,怎麼一轉眼就跑沒了?我還沒有數到三呢!」
鄭家主看著她,色厲內荏的說:「你,祝卿歌,你別太猖狂。」
祝卿歌看著他,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他走去,唇邊噙著一抹淺淡笑意,眼底卻是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鄭家主看著這樣的祝卿歌,心裡無端生起一絲恐懼,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你,別過來。」鄭家主下意識的舉起手裡的槍,對著祝卿歌就開了一槍。
「咔!」
隻有槍栓被拉動的聲音,卻是沒有子彈出膛。
鄭家主不可置信的拿起手槍看了一眼,「這怎麼可能?子彈呢?」
祝卿歌看著他,輕笑出口:
」廢物,子彈當然是被你打完了,還有備用彈夾嗎?來,裝上,繼續打。
或者是你家裡還有槍支,拿出來,繼續打。」
地上清醒的下人聽著祝卿歌這平淡口吻的瘋癲發言,全都想像那些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人一樣,閉上眼睛,裝死。
現在,他們怕下一秒,他們的小命就不保。
鄭家主有些癲狂的扔了手裡的勃朗寧,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祝卿歌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慢悠悠坐回到沙發上。
很快,樓梯口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鄭家主氣急敗壞的聲音:「祝卿歌,你去死吧。」
祝卿歌慢悠悠拿起那條用順手的沙發巾,隻輕輕的隨手一擡,一甩,頭都沒有回,接著就聽到一串子彈落地的清脆聲音。
屋子裡面的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祝卿歌。
這是什麼身手?
頭都沒有回,隻一條破沙發巾,就打下了鄭家主打來的連環子彈!
這還是人嗎?是人該有的身手嗎?
地上的人全都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看來,這位祝小姐是對他們手下留情了。
此刻,他們從心底裡,再生不出一絲對她的反抗之心,隻有恐懼和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