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重聚
到底是不是呢?
試了不就知道了。
祝卿歌燃起鬥志,吃掉最後一口肉乾,喝了一大口水,漱了漱口,撿起背包,背在身上,腳步毫不遲疑的邁向右手邊。
變異藤蔓重新出現在她手裡,然後她一甩,騰蔓就牢牢的吸附在石壁上,祝卿歌一步一步往前走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眼前一黑,她人就穿過石壁進入到一片漆黑的世界裡。
「嘀嗒,嘀嗒,嘀嗒……」一聲又一聲的水聲,清晰的進入到她的耳朵裡。
她站在原地,適應了片刻,還是漆黑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
她收起藤蔓,手裡多了一個手電筒,四周照去,面前是一個石林地穴。
上面有水滴落下,下面有淺淺的小溪,分叉很多,不知道流向哪裡去。
祝卿歌蹲下,觀察了一下小溪,裡面沒有任何的小魚小蝦小蟲子,地穴裡目前也沒有發現任何一樣生物。
她沿著最寬闊的路徑一路前行,躲開小溪和怪石。
走出一段路,前面逐漸出現了光亮,繼續前進,光亮越來越明顯,到後來,她走出地穴,豁然開朗。
前面花果飄香,她擡頭看去,天空湛藍卻很是遙遠,這是一處巨大的天坑,一眼望不到山壁的盡頭。
雖然是一處天坑,卻是一片很大的開闊地方。她隨手摘一個臉盆大的水果。
果子捧在手裡,拿匕首挖了一塊,咬了一口,甘甜多滋。她不禁眼前一亮,順手就把樹上看著熟透了的果子,摘了幾個放進空間裡。
祝卿歌繼續往裡面走去,看到不一樣的果子,都會摘上幾個放進空間裡。
就這樣,一路上摘了很多的不知名果子。
漸漸的,她聽到有喧鬧的女聲從前方傳來。
走的近了,她看到司寇夕顏三個人赫然被幾個女人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處高台的木樁上。
女人們全身都抹著棕色黃色的東西,臉上畫著奇怪的圖騰。
她們察覺到祝卿歌的到來,全都回頭,向她看來。她滿身戒備,藤蔓瞬間出現在手裡,一副防禦狀態。
下一秒,有兩個女人走過來,她想甩出手裡的藤蔓,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被兩個女人輕鬆的抓起來,也綁在了木樁上。
那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對著她和司寇夕顏三個人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看向身旁的司寇夕顏,想開口說話,卻是發現任憑自己張口,怎麼都發不出聲音,身體也動不了一點。
司寇夕顏一臉苦笑的看向她。
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就見那些女人圍著他們四個人跳起了舞蹈,一邊跳還一邊念念有詞。
等到她們停止了跳舞和吟唱,那個高台就緩緩的降了下去。
下一瞬,冰涼的水沒過她的腳面。隨著高台的下降,她的身體接觸到水的部分也恢復了知覺。
隨著水面沒過頭頂,祝卿歌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能動了,她驚喜的看向身旁同樣被綁著的司寇夕顏。
他們四個人還在下降。祝卿歌木系異能發動,綁著她的藤蔓應聲斷裂。
司寇夕顏和風、雷三個人身上的藤蔓也斷裂開來。
下一刻,一股巨大的水流衝擊過來,司寇夕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懷裡。
任憑兩個人運轉異能,都沒有任作用,還是被巨大的水流沖走。兩個人隻好運轉異能保護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祝卿歌和司寇被衝到岸邊,兩個人力竭,全都暈了過去。
祝卿歌幽幽轉醒,一睜開眼睛,整個都在司寇夕顏的懷抱裡。祝卿歌想掙開他的懷抱,自己起來。
卻是發現他把她抱的死死的,她無奈,隻好輕聲叫了他幾聲,試圖喚醒他。
可是,任憑她怎麼叫他,他都閉著眼睛,一點反應都不給她。
祝卿歌無奈,運轉木系異能,分出一絲,探進他的身體裡,一點點的滋養著他的身體。
木系異能在司寇夕顏的身體裡運轉了兩個大周天,司寇夕顏眼睫毛顫了顫,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俏顏,一時間還有些迷糊,脫口而出:「卿歌,你沒事吧?」
祝卿歌滿是無奈的說:「沒事兒,你先鬆開手吧。」
「啊——」
「好。」
他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尷尬的慌忙的鬆開了環抱著祝卿歌的雙臂。
祝卿歌麻利的起身,他也隨後跟著站了起來。
慌亂又隻是片刻,司寇夕顏很快的恢復平靜,對著祝卿歌問:「卿歌,你沒事兒吧?有哪些受傷嗎?」
「沒有,不過,你倒是需要注意一些。」
「嗯,等找到風和雷再說吧。」
「行,聽你的。」
兩個人打量著這裡。
祝卿歌心想,怎麼到了一處溶洞?自己這是和暗河和穴洞幹上了嗎?
不過,這裡面的暗河倒是很深很寬還很多,四周還都是鐘乳石。兩個人四處打量著,卻是沒有在附近看到風和雷的蹤影。
司寇夕顏打量一圈,對著祝卿歌說:「先去找找風和雷吧,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怎麼樣了?」
兩個人順著水流一直往下走,邊走邊打量著四周,邊喊著風和雷的名字。
找了一段距離,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人,祝卿歌說:「會不會找錯方向了,他們還在水流上面?」
司寇夕顏沉思片刻,說:「有可能。」
於是,兩個人往回走去,一直走到暗河的一條巨大的分叉線,兩個人對視一眼。
祝卿歌說:「他們兩個人不會是被衝到這裡了吧?」
「有可能。」
兩個人下水,遊到另外一條暗河處,上了岸,開始尋找風和雷。
「風!」
「雷!」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叫喊著,尋找著。
又是走出很遠的距離,水流已經緩慢很多,這裡面的鐘乳石卻是越來越多。
祝卿歌突然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處河岸邊,有些激動的說:「你看,前面不遠處,是不是風?」
「好像是。」司寇夕顏說著,已經邁開步子,向前跑去。
走的近了,司寇夕顏已經把他從水裡撈出來,隻是他的頭撞到了礁石上,破了一個口子,血水還在淅淅瀝瀝的往下淌。
司寇夕顏有些焦急的呼喚著他的名字,「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