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絕殺
耿精忠帶著四個屬下,到了船艙休息室,打開房門,發現裡面空空的,哪裡有祝卿歌的影子。
「師長,祝卿歌不在。」
「找。」耿精忠看著空空的房間,更加覺得剛才駕駛室裡的槍聲是祝卿歌開的。
船闆上,耿精忠帶著四個屬下剛到船闆上,就看到上面三個人人背對著他們依偎著靠坐在一起。
又一個屬下剛要上前去,被他一把拉回來,「別妄動,小心是陷阱。」
然後,他一個手勢,身後跟著的三個屬下立馬找掩體躲了起來。
其中一個試探著對前面不遠處的三個人叫喊著:「老五,二狗,貓頭?老五,二狗,貓頭?……」
一連叫了幾遍,都沒有一聲回應,更別說是回頭看一眼了。
耿精忠試探著問:「祝卿歌,你把我的兄弟怎麼樣了?」
祝卿歌沒有回答,他的話落,祝卿歌拿著衝鋒槍,對準耿精忠的方向,就是一陣掃射。
「噠噠噠……」子彈不要錢似的掃過去。
耿精忠帶著手下慌忙躲避。
「師長,祝卿歌怎麼會有長槍?」
耿精忠眼睛裡都是要殺了祝卿歌的鬥志,他盯著祝卿歌的方向,「多半是偷了咱們的武器,藏起來了。
這樣,咱們包抄,我負責引起注意和火力,你們四個人分散著去到兩邊,從後面過去,兩面夾擊。
我就不信了,一個女人,咱們還弄不死她了。
搞不好,今天晚上的鬼,都是她搞的。今天不弄死她不罷休。」
「是。」四個人聽令照辦。
耿精忠躲在暗處,一邊對著屬下打手指手勢,一邊嘴裡不停的說著:
「祝卿歌,之前的事情,也是你弄的吧?能說說是怎麼辦到的嗎?
我的三十二個兄弟啊,一夜之間,就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你可真是好樣的。」
祝卿歌不回話,拿著槍就是一個勁兒的掃射,耿精忠一邊躲著一邊說。
「還有,能說說前兩日晚上,你是怎麼辦到讓我的子彈停在空中的嗎?」
祝卿歌不回話,察覺到兩側身邊有陌生氣息靠近,一瞬間,轉身,先是對著左側掃射,接著是右側。
「碰碰碰碰。」四個屬下中彈倒地,一動不動。
一梭子子彈打完,她又換了一梭子子彈。
換完子彈,她扛著槍走到四個人身邊,發現他們都中了幾槍,已經身亡。
她對著耿精忠的方向,心情大好的大喊:「耿精忠,怎麼辦?好像你最後的四個屬下也死了。
你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了,成了一個真正的光桿司令了。」
耿精忠眼睛裡塗了劇毒一般,盯著祝卿歌的方向,走了出去。
「祝卿歌,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你能讓我死的明白些不?我的這船兄弟是不是都是你害死的。」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就是報應,是海神派了海上幽靈來取了他們的性命。
不過,你的命,我想親自取,就不等海神來親自取了。」
祝卿歌說著,也扛著槍,走了出來,槍口直直的對著耿精忠。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就是你。」說著,他手裡的槍就打了出去。
同時,祝卿歌手裡的槍,也打了出去。
兩顆子彈在空中相撞,彈殼掉落在地上。
耿精忠眼睛裡有一瞬間的震驚,接著,他又立馬開出第二槍,第三槍。
槍槍都被祝卿歌的子彈攔下。
耿精忠不死心的對著祝卿歌打出一槍又一槍,直到最後一顆子彈用盡,他氣憤的扔了手裡的槍,沖著祝卿歌就撲過來。
祝卿歌壓根沒有給他反撲的機會,一槍打在他的右膝蓋上。他一個劇烈的不適,跪倒在船闆上。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祝卿歌又一槍,打在他的左膝蓋上。耿精忠這下就連跪都跪不住,歪倒在船闆上。
他憤恨的看著祝卿歌,滿臉都是不甘心。
「祝卿歌,我和你無緣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隻是抓了你,也是對禮遇有佳的,你至於對我趕盡殺絕嗎?」
祝卿歌端著槍,走到他面前,問:「是嗎?真是這樣嗎?你對我,對我祝家,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幹嗎?」
他滿眼震驚,「你知道?」
祝卿歌冷笑,「當然,你以為呢?我就是怕你落在組織手裡,死不了,就等著你越獄呢!你可真沒有讓我失望。」
「你把全船上的人都殺了,你沒有了開船的舵手,你也走不出去這片海域,你也會死在海上的。」
祝卿歌嗤笑,說什麼笑話,她們祝家當年也是有自己的海船的,隻是後來上交給了國家。
可是,對於遠航,他們祝家的子孫後代,可是每個人都會的,其中也包括她。
祝卿歌沒有回答他的話,又一槍打在了他的右臂上。
她看著鮮血不斷往外冒的耿精忠,問:「疼嗎?」
「你,瘋子,有本事就一槍殺了我。」
「想得真美,可是,不行的。我們祝家人遭受的苦難,有機會,當然是慢慢報。」
「報了又怎麼樣?你們祝家還不是死的隻剩下你了。」
祝卿歌又一槍,打在耿精忠的最後一個完好的手臂上。
她看著他疼的扭曲的臉,蹲下身,輕聲說:「不是的啊!我們家的人都好好的,隻有我,是特意回來,找你們報仇的。
還有,你知道嗎?我為什麼會這麼乖順的跟你走嗎?」
祝卿歌看著他,頓了一下,接著說:
「一是想親自殺了你。
二是,借著你的勢,順勢而為的,去把我們祝家的寶藏取了。
而且,這裡距離那裡,也就一天左右的行程了。
聽到這裡,你遺憾不遺憾?」
耿精忠滿眼震驚不甘心,所以,祝家真的有寶藏,還是在海島上。
耿精忠不死心的問:「這些,都是你算計好的?」
「當然。」
「所以,我那三十二個兄弟,是不是你殺害的?」
「不是。」才不告訴你,就讓你帶著疑惑畏懼,死不瞑目。
祝卿歌拖過一把釣魚用的椅子,任由雨水滴落在臉上,就那樣坐在耿精忠面前。
她看著他的血越流越多,直到昏迷過去,前世祝家人慘死的一幕幕在她腦海裡滑過。
她站起身,走到耿精忠面前,蹲下,微笑著,一手刀砍斷了他的脖子。
同時,一滴淚混著雨水滴落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