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入東京抓騙子
「嘿嘿,找到了。」張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手指間的煙剛好燃盡,他將煙蒂按在水晶煙灰缸裡,火星「滋」地一聲濺起,又迅速熄滅。
他擡眼看向沈瑤,眼底的寒光還未散去,卻帶著讓人心安的篤定:「沈瑤,你的三十億,我幫你弄回來。他藏在東京澀谷區的一棟別墅裡,地下室不僅有金條現金,還有一屋子咱們的國寶——這次,不僅要讓他吐錢,還要讓他付出代價。」
沈瑤看著他兇有成竹的模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瀕臨乾涸的人看到了泉水,剛要追問「怎麼弄」,就見張成擡手示意她稍等。
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彷彿在凝視著遙遠的虛空,眼底的光芒忽明忽暗,時而閃過東京街道的影像,時而映出金條的光澤——顯然是在通過蚊子操控著什麼。
包廂裡靜了下來,隻有窗外的陽光順著紗簾的縫隙緩緩移動,在地闆上投下越來越長的影子,茶香漸漸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與期待。
張成的意識與十萬隻隱身蚊子緊密相連,每一隻蚊子的複眼都成了他的視野延伸——此刻它們已從搜索佐藤健一,轉向地毯式排查東京的隱秘藏金點。
賭石時吸納的翡翠靈氣讓他精神力暴漲數倍,從前操控萬隻蚊子都很有難度,如今十萬隻蚊群的視野在他腦海中分流,卻清晰得連金條上的鑄造紋路都能看清。
「嗡——」蚊群掠過千代田區一棟古宅的地窖,紫檀木櫃裡碼放的金錠反射出冷硬的光;
穿過新宿的寫字樓通風管,保險櫃中捆紮整齊的美金散發著油墨氣息;
甚至連皇居附近一處隱秘倉庫的暗格,都被蚊子鑽了進去,裡面的青銅劍與唐三彩馬蒙著薄塵,正是甲午戰爭時期被掠奪的文物。
張成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茶幾,每發現一處寶藏,眼底的寒芒就深一分,煙灰在他指間積了長長一截,直到燙到手指才驚覺。
「差不多了。」十幾分鐘後,張成撚滅煙蒂,看向沈瑤,嘴角勾起一抹篤定的笑,「走,我帶你去抓那個混蛋。敢去嗎?」
沈瑤的眼睛瞬間亮得像淬了火的寶石,先前的脆弱與焦慮早已被期待取代,她猛地站起身,酒紅色旗袍的裙擺掃過沙發,帶出一陣香風:「我有什麼不敢的?他捲走我十年心血,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親眼看著他倒黴!」
她攥緊拳頭,指節泛白,眼底的恨意與興奮交織在一起,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的雀躍。
張成不再多言,帶著她走出包廂。
月光會所的廣場上晚風輕拂,他心念一動,意識海中的隱身飛碟便飛了出來。
張成摟住沈瑤的腰,觸感細膩溫柔。
沈瑤的身體輕輕一顫,卻沒有躲開。
進入飛碟,艙門緩緩合上,內部的柔光瞬間亮起,簡約的真皮座椅,寬闊的空間,看上去非常的空曠。
沈瑤還沒來得及驚嘆,飛碟就驟然提速,窗外的街景瞬間化作模糊的光帶,風聲被隔絕在外,隻有輕微的失重感傳來。
不過一分鐘,飛碟已去到了東京,穩穩停在佐藤健一別墅的上空。
「我的天啊……」沈瑤扶著座椅扶手,臉色發白卻眼神發亮,她走到舷窗邊,看著下方熟悉的東京街景,手指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意讓她確認這不是夢,「你是神仙,還是外星人?一分多鐘從深城到東京,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做到的事!」
「隻是空間異能罷了。」張成淡淡一笑,「這世界比你想的神奇,島國還有人掌握時間異能,能讓周圍幾百米的時間徹底停滯,非常恐怖。」
「原來你是異能者……」沈瑤的目光黏在他身上,像發現了稀世珍寶,眼底的光芒璀璨奪目,「難怪李雪嵐她們對你死心塌地。」
「以前就是個給人開車的小司機,也是最近才覺醒的能力。」張成說著,打開艙門,一輛黑色的隱形保時捷從意識海中飛出,懸浮在空中,他拉著她走了進去,然後收起飛碟,駕馭保時捷降落了下去,車身穿過別墅的圍牆,如幽靈般滑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燈光璀璨,佐藤健一正趴在金條堆上數錢,聽到動靜猛地回頭,看到張成與沈瑤推開車門走出來,手裡的日元「嘩啦」一聲掉在地上,圓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你、你們……」他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手指著兩人,身體不住地後退,「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這地下室有三重密碼鎖,還有紅外警戒,你們不可能進來!」
沈瑤看著滿地的黃金與美金,眼睛都紅了,她快步上前,踩著高跟鞋的聲音在地下室回蕩,語氣冰冷如刀:「佐藤健一,別來無恙啊?沒想到你躲到東京,日子過得這麼滋潤。」
她踢了踢腳邊的金條,金條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我的三十億,還有那些老闆的血汗錢,都變成這些東西了?」
「你們別過來!」佐藤健一突然從抽屜裡掏出一把手槍,槍口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卻還是死死對準兩人,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我可是大日本帝國的英雄,殺了你們,沒人敢追究我的責任!」
他手指剛要扣動扳機,張成眼底寒光一閃,一道銀紫雷霆驟然劈出,「噼啪」一聲炸響,佐藤健一像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撞在牆壁上,手槍早被雷霆震飛,嵌進對面的水泥牆裡,隻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槍柄。
他趴在地上,口吐鮮血,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張成緩步走過去,從意識海取出一根手腕粗的鐵棒,「咔嚓」一聲,輕易打斷了他的右腿脛骨。
「啊——!」凄厲的慘叫在地下室回蕩,佐藤健一的臉扭曲成一團,冷汗混著血水往下淌。
「說,你捲走的兩千多億,都藏在哪了?」張成蹲下身,鐵棒指著他的左手手指,語氣平靜卻帶著刺骨的寒意,「猶豫一秒,我就踩碎你一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