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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齊修斷腿

  晚上七點,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月亮私人會所」門口的霓虹燈亮了起來,紅的、紫的光交織在一起,映得路面格外熱鬧。

  張成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戴著口罩,假裝在路邊散步,目光掃過會所門口的監控——那是一個球形監控,正對著門口的停車位。

  他站在監控的盲區,意識裡開始觀想: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大小剛好罩住監控鏡頭。嚴絲合縫,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異常。

  做完這一切,張成轉身走進旁邊的小巷,拿出手機給梁穎發了條消息:「監控已處理。」

  沒過十分鐘,梁穎、夏偉、宋武、陳軍就分兩路來了——梁穎和夏偉從正門走,假裝要進會所,宋武和陳軍則從側門繞到後面,四人眼神交匯,默契地點了點頭。

  晚上八點,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了會所門口,司機先下車,拉開後座車門,齊修醉醺醺地走了下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空酒瓶,腳步虛浮,嘴裡還嘟囔著:「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就在他站穩的瞬間,梁穎和夏偉從旁邊的陰影裡沖了出來,手裡拿著黑色的麻布袋,以最快的速度套在了齊修和司機的頭上。

  「砰!」宋武手裡的鐵棍帶著風聲,狠狠抽在齊修的右腿上,隻聽「咔嚓」一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夜色裡格外清晰。

  「啊——!痛死我了!」齊修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拚命地抓著麻袋,卻怎麼也扯不開。

  陳軍則快準狠地對著司機的後頸砍了一掌,司機悶哼一聲,軟軟地倒了下去。

  四人得手後,沒有絲毫停留,轉身就往小巷裡跑。

  張成早已在撤退路線上的幾個監控都觀想出了塑料袋,他們沿著小巷跑了兩百多米,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拉開車門鑽進去。

  車子悄無聲息地匯入車流,很快消失在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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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修和司機掙紮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扯掉了頭上的麻布袋。

  齊修躺在地上,右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鮮血從褲腿滲出來,染紅了地面。

  他疼得渾身發抖,額頭上的冷汗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流。

  「誰……是誰打的我?」齊修的聲音嘶啞,眼神裡滿是怨毒和憤怒——活了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竟然被人當眾打斷了腿!

  他猛地想起張成,之前多次找張成的麻煩,難道是張成報復回來了?

  可張成怎麼敢?

  他有這麼大的膽子和勢力?

  沒過多久,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是會所的保安看到後報的警。

  警察下車後,第一時間去查看監控,卻發現監控鏡頭被黑色塑料袋罩住了,而且等他們取下塑料袋時,袋子上沒有任何指紋。

  「周圍有沒有目擊者?」警察問旁邊的保安。

  保安搖了搖頭:「天黑,那幾個人戴著口罩和眼鏡,看不清臉,動作很快,打完就跑了。」

  齊修被擡上救護車時,看著空蕩蕩的監控屏幕,眼神裡的恐懼越來越深——對方做得這麼乾淨利落,顯然是有備而來,這一次,他是真的遇到硬茬了。

  張成的別墅客廳裡,暖黃的吊燈懸在天花闆中央,燈光透過磨砂玻璃,灑在深色的實木茶幾上,映出啤酒罐上細密的水珠。

  五人圍著茶幾團團坐,啤酒罐在桌上擺了一圈,拉開拉環時的「嗤啦」聲此起彼伏,泡沫像碎雪般堆在杯口,又緩緩溢出來,順著罐壁往下淌。

  梁穎捏著一隻滷雞翅,指尖沾著油光,卻沒急著啃,先灌了口啤酒,喉結滾動著咽下,才皺著眉開口:「別喝太多,那混蛋吃了這麼大的虧,指不定會連夜報復。今晚我們得警醒點,輪流守著,別睡太死。」

  雖然警察拿不到證據,找不了他們的麻煩,但齊修很可能會猜測是張成乾的,直接找人來幹張成也是可能的。

  夏偉正啃得滿嘴流油,含糊不清地附和:「放心,今晚我們都睡這兒,四個大男人守著,就算他來十個八個混混,也能揍回去!」

  他把啃乾淨的雞骨頭扔進垃圾袋,又抓起一把花生米,殼子剝得飛快,碎屑落在茶幾上,像撒了層碎玉。

  宋武和陳軍也點頭,兩人手裡的啤酒罐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宋武擦了擦額頭的汗——雖然客廳開了空調,但想到今晚打斷齊修腿的事,還是有些興奮的發熱:「那齊修平時仗著齊家橫行霸道,今天總算讓他吃了苦頭,解氣!」

  角落裡,關老的房門早就關了,屋裡靜悄悄的。

  老人一向早睡早起,這會兒已經睡熟了,隻有門縫裡漏出一點微弱的光,映得門口的蘭草葉片泛著淺綠。

  張成看著茶幾上的啤酒罐,指尖摩挲著罐身的冰涼,心裡卻沒放鬆——他知道齊修不會善罷甘休。

  但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

  醫院的VIP病房裡,白色的床單襯得齊修的臉格外慘白。

  他躺在床上,右腿被固定在支架上,稍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

  齊父站在床前,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上卻滿是怒容,皺紋擰成一團:「你說說,最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打斷你的腿!」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是那個叫張成的混蛋!」齊修咬著牙,聲音嘶啞,眼神裡滿是怨毒,「我派去的混混被他用飛刀傷了,害得我花了不少的醫藥費……養了五年的小寶也莫名其妙地被他弄死了!」一想到張成,他就氣得渾身發抖,連傷口都更疼了。

  齊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手指捏著下巴,沉吟道:「他還會飛刀?看來是個硬茬。就算找道上的高手,也未必能有把握——他現在肯定戒備得很。」

  「爸,我不管!」齊修猛地提高聲音,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卻依舊堅持,「我要動用鬼新娘!今晚就弄死他,否則我咽不下這口氣!」

  鬼新娘是齊家養了近百年的厲鬼,比小寶厲害十倍,是齊家的核武器一樣的底牌。

  齊父沉默了片刻,眼底閃過一絲狠戾——齊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他點了點頭,語氣冰冷:「好,就用鬼新娘。今晚就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沒過多久,齊家的人就查到了張成的別墅地址。

  晚上十點,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鳳凰山腳下,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連帽衫,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

  手裡握著一個通體翠綠的玉葫蘆,葫蘆上刻著詭異的花紋,寒氣從葫蘆口溢出來,在空氣中凝結成淡淡的白霜。

  他走到別墅外牆的陰影裡,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後,才擰開葫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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