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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溫存後,林晚姝的提點和誤會

  跳完這一曲舞。

  張成也沒敢表白,林晚姝似乎也忘記了那個問題,沒再追問。

  林晚姝拉起他的手,走進包房內側的休息室,裡面的大床鋪著絲質的床單,暖黃色的床頭燈亮著,營造出溫馨又曖昧的氛圍。

  他又一次享受到了林晚姝的溫柔。

  讓他無比感動和幸福。

  張成沒去想林晚姝為什麼願意主動幫他,又為什麼不願意讓他突破最後一關——他隻是個小司機,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已經是逆天的幸運,再貪心,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閉上眼睛,嘴角還帶著笑意,腦海裡不斷回放著剛才的溫柔,隻覺得渾身都輕飄飄的,像踩在雲端上。

  洗浴間的水汽還未完全散盡,帶著淡淡的香氣漫進休息室,林晚姝用米白色毛巾輕擦著指尖的水珠,棉質睡裙的衣角沾了點濕意,貼在小腿上,泛起微涼。

  她重新在床邊坐下,軟絨地毯被踩出淺淺的印子,俏臉因方才的溫存還泛著粉,像初春枝頭剛綻的桃花,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更似浸了晨露的湖,望著張成時,眼底的期待幾乎要漫出來:「你有沒有想過,做點什麼別的事兒?」

  張成還陷在方才的溫柔餘韻裡,耳尖的熱意未散,聞言像被人用指尖輕輕戳了下混沌的思緒,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能愣愣地問:「啥意思?」

  林晚姝攏了攏耳後垂落的碎發,指尖掠過泛紅的耳垂,聲音放得更軟,像怕驚擾了空氣中殘存的曖昧:「你不能一直做司機吧。」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張成臉上,帶著幾分意味深長,「做點小生意,身份也比做司機好,那中意你的女人嫁給你也不會太丟面子。」

  說這話時,她的眼尾悄悄彎了彎,彷彿已經在描摹他日後開店、被人稱作「老闆」的模樣。

  「這個,現在沒有女人中意我,我還是想做司機,至於做點小生意我倒是有想法。但還不是太成熟。」

  張成支支吾吾,也心中震撼。

  他聽出了林晚姝的弦外之音。

  她中意他。

  但他現在太拿不出手,所以她希望他能有所作為,那才能順利成長。

  而他也的確有個不成熟的想法——開花店。

  先守著司機的工作,拿著兩萬月薪安穩度日,白天應付李雪嵐的挑剔,晚上就抓緊練白骨觀,等哪天能每天觀想出十幾束、幾十束玫瑰,就開個小花店。

  到那時,就不用再怕扣工資,不用再看誰的臉色,成了小老闆,身份地位自然和現在天差地別。

  說不定,林晚姝因此還真會嫁給他。

  即使沒有,有了自己的事業,或許就能追到個溫柔賢惠的女朋友,一起把小店打理好,建個能遮風擋雨的溫暖小家——這個念頭像顆暖糖,在心裡慢慢化開來,甜得他指尖都有點發顫。

  林晚姝的眼睛瞬間亮了,像星火落進了暗夜裡,她往前湊了湊,身上的梔子香更濃了些,幾乎要裹住張成:「做什麼小生意?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或許可以給你出出主意。」

  她的指尖輕輕搭在床沿,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透著幾分急切,彷彿隻要張成開口,她就能立刻幫他聯繫店面、湊齊本錢。

  「這個……」張成的喉結滾了滾,話到嘴邊又卡住了。

  怕她一而再追問,他肯定招架不住的。

  因為自己壓根兒也不知道進貨的渠道。

  總不能說「我能憑空變出玫瑰」吧?

  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下意識地扭了扭身子,想找個「還在考察市場」的借口搪塞,褲兜裡面卻掉出一個東西,正是他為了應付李雪嵐的檢查、每天揣在身上的小雨傘。

  空氣像被凍住了似的,瞬間靜了下來。

  林晚姝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淡去,像被風吹散的霧,那雙桃花眼也漸漸冷了,方才的溫柔期待被一層薄冰裹住。

  她盯著小雨傘,手指悄悄蜷起,指甲掐進了掌心,泛出淡淡的白。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怕他憋壞了,主動開口幫他;又想著提點他做小生意,甚至連幫他找店面的心思都有了,希望他能有所作為,縮小和她的差距,那他們或許有緣分,可他倒好,竟然帶著這個來見她。

  她沒給過任何暗示,沒說過一句逾矩的話,他也從未表白過、追求過,這算什麼?

  是篤定她會順從,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嗎?

  這樣的男人,真的值得自己喜歡和期待嗎?

  林晚姝心裡泛起一陣涼意,過往對張成「老實可靠,天賦異稟,不會出軌」的印象,像被這盒小雨傘戳破的泡沫,漸漸消散。

  她一向謹慎,對待感情更是不敢馬虎——自己家世好、容貌出眾、身家百億,自然不會輕易就喜歡上一個男人,尤其是張成這樣的小司機,所以儘管有了曖昧,但她一直沒給他。

  林晚姝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失望,臉上又扯出一抹溫柔的笑,隻是那笑意沒到眼底,連聲音都帶著點刻意的平和:「夜深了,你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了。」

  說完,她沒再看張成一眼,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腳步輕輕地帶上門,將滿室殘留的曖昧關在了身後,轉身走向了隔壁的空房間。

  張成還沒察覺不對勁,隻覺得林晚姝的語氣淡了些,卻沒看見床單上那盒顯眼的小雨傘。

  他心裡還裝著開花店的念頭,那點對未來的憧憬像團小火苗,燒得他渾身是勁。

  他立刻盤膝坐而坐,後背挺得筆直,閉上眼睛,指尖輕輕搭在膝頭,開始專註地觀想:身體腐爛剩下白骨,白骨放光,白骨長出肌肉。

  現在他隱隱約約地認為,白骨觀是鍛煉精神力的,所有觀想出來的實物都是精神力模擬出來的。

  隻要自己努力修行,精神力會越來越強,今後每天觀想出來的花會越來越多。

  翌日早上,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地毯上投下細長的光帶。

  張成醒來後,洗漱完畢。

  走出房間,卻發現林晚姝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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