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戲弄
「你這個色狼!」林雪顯然聽到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臉頰瞬間緋紅,嬌嗔著白了他一眼。
張成有些尷尬,連忙推開自己的房門,逃了進去。
林雪推門進了林晚姝的房間:「姐,姐夫回來了!」
林晚姝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長發柔順地披在肩頭,顯然剛沐浴過。
燈光柔和地灑在她身上,襯得她成熟嫵媚,性感迷人。
聞言,她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的笑容。
林雪在她身邊坐下,胳膊肘碰了碰她的肩膀,好奇地問:「姐,你為什麼不讓姐夫天天住這裡呀?」
林晚姝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連忙搖頭:「是他自己有事要忙,怎麼會是我不讓呢?」
「可姐夫明明說你不讓。」林雪不依不饒地反駁,眼睛裡滿是疑惑,「你們到底誰在說謊呀?」
「當然是他說謊!」林晚姝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不說這個了,你今天畫畫順利嗎?」
兩人聊了沒幾句,張成就沐浴完推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休閑裝,頭髮還帶著濕氣,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的兩姐妹——林晚姝溫婉嫵媚,林雪嬌俏靈動,如同兩朵嬌艷的並蒂蓮,美得讓人窒息。
林雪見狀,羞澀地站起身:「你們聊,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快步走出房間,還貼心地關上了門,顯然不想當電燈泡。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林晚姝起身迎上去,語氣裡帶著幾分關切。
「有點事兒耽擱了一會。」張成搪塞著,輕輕地攬她入懷。
林晚姝嬌嗔道:「去你自己的房間睡,否則明天我肯定起不了床,還要被小雪笑話。」
張成笑著點點頭,推門走了出去。
剛走到走廊,就看到林雪從房間裡躡手躡腳地出來,不由分說地拉住他的衣袖,把他拽進了自己的房間。
「小姨子,你想幹嘛?」張成有些哭笑不得,看著緊閉的房門,恨不得馬上拉開走出去,免得林晚姝發現了誤會。
「今天中午我睡了三個小時,現在一點都不困。」林雪走到沙發邊坐下,雙腿交疊,剛沐浴後的她,穿著一條粉白色的弔帶短裙,露出纖細白皙的胳膊和小腿,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你陪我聊聊天嘛。」
「好吧。」
張成有點無奈,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
兩人隨意聊了起來,林雪興奮地說起自己的畫作:「我前段時間畫的一幅《江月圖》,被一個收藏家以五百萬買走了!還有很多畫廊都想跟我合作呢。」
她驕傲地揚起下巴,「追求我的男人也特別多,有開公司的老闆,有知名的設計師,一個個都比你有錢有本事。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嫁人,想多自由幾年。」
張成聽著她傲嬌的語氣,笑著附和:「這麼多優秀的人追你,你可得好好挑挑。」
林雪咯咯笑了起來,眼神靈動:「那是自然。」
閑聊了十幾分鐘,張成起身告辭:「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林雪跟著他走到門口,看著他握住門把手,突然抓住他的衣袖,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小聲道:「大壞蛋,昨天你為什麼突然想輕薄我?又為什麼中途懸崖勒馬了?」
「因為你太美了,讓我一時迷失了心智。但你是我小姨子,我不能越界,隻能懸崖勒馬。」
張成隻能將錯就錯。
若是解釋說她誤會了,以她的性格,未必會信。
「那我現在不美嗎?」林雪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又透著幾分嬌嗔。
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格外自信。
「現在也很漂亮。」張成愣了一下,然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猛地拉開門,逃也似的沖了出去,生怕自己再停留一秒就會出什麼事情一樣。
身後傳來林雪嬌嗔的喃喃聲:「額,姐夫不會是誤會了吧?我就是逗逗你而已。」
張成關上門的手頓了一下,心中瞬間大安——原來她隻是在逗他,不,是戲弄他。
他又氣又好笑。
晨曦透過米白色的薄紗窗簾,如細碎的金箔般灑在常家別墅的卧室裡,在真絲床單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晨露與花香,是樓下庭院裡新開的花被風卷了進來,清新又宜人。
常青緩緩睜開眼睛,睫毛在晨光中顫了顫,一夜安睡讓他神清氣爽——這是他確診肺癌後,第一次沒有被兇口的憋悶疼醒,身體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沉重與滯澀,連骨頭縫裡都透著輕鬆。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兇口,那裡平坦溫暖,沒有了之前咳到撕裂的痛感。
他伸展四肢,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噠」聲,卻沒有一絲僵硬疼痛,反而透著久違的舒展。
他坐起身,深吸一口氣,庭院裡的草木清香順著鼻腔湧入肺腑,兇口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憋悶與刺痛,連呼吸都變得綿長而有力,像回到了年輕時晨跑後的狀態。
經過昨夜營養豐盛的燕窩粥與葯膳滋養,加上祛病符徹底清除了體內的癌細胞與毒素,他此刻的狀態前所未有的好——面色紅潤得像塗了天然的胭脂,眼神清明銳利,完全看不出曾是肺癌晚期、連下床都需人攙扶的瀕死病人。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常娜端著一杯溫水走了進來。
她眼底還帶著未消的紅血絲,顯然昨夜擔心父親,沒睡幾個安穩覺,可當她擡眼看到父親端坐床頭,脊背挺直,眼神明亮如炬,臉上帶著健康的紅暈時,瞬間愣住了,手中的骨瓷水杯猛地一晃,溫水濺出幾滴落在手背上。
下一秒,狂喜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快步撲到床邊,緊緊握住父親的手,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與哽咽:「爸!你看起來比生病前還要精神!之前醫生說你連這周都撐不過去,我……」
她的話沒說完,眼淚就掉了下來,滾燙地砸在父親的手背上。
觸到父親溫熱乾燥的手掌,那份真實的溫度讓她徹底放下了懸了多日的心。
「傻丫頭,哭什麼。」常青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力道沉穩有力,嘴角揚起自信的笑容,「爸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夜裡連咳嗽都沒犯,肯定已經痊癒了。不過去檢查一下也好,讓那些說喪氣話的醫生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