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展被阚虎擊敗,何沖壓力倍增。
就算是他對上拼了命的黃展,不付出大的代價,也難以擊敗他,黃展也是位狠人,手上有數百條人命,這還不算上陣殺敵的數量。
沒想到被一位外來人,在擊敗三十幾位猛人後,不停歇的将他擊敗,而且敗得很慘,估計半個月休想下地。
“你這是什麼武技?”
出于好奇,何沖忍不住還是追問起來。
“陛下傳授的神技,想學嗎,打敗我,或者被我打敗。”
阚虎眨了眨眼對何沖的道!!
何沖嘴角抽了抽,心裡很不是滋味,明顯人家就是擠兌他,也怨自己嘴欠。
阚虎的話很有意思,打敗他,到了這時候,阚虎即便敗了,也沒人敢恥笑他,而赢了,更沒的說,一人抽了整個牢城三萬人的臉。
想學這神技是吧,打敗我我教你,我打敗你也教你,這豈不是等于說,阚虎對上他,敗與不敗都不重要了,牢城的人輸了。
輸了就得成為阚虎的部下,傳授你們神技是他的責任。
誰說阚虎是個莽夫,言語遲鈍。
其實人家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深藏若谷、虛懷若谷、不露鋒芒、深藏若虛、守愚藏拙、、、、!!!!!
阚虎一句話讓何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卡在那裡。
打,明顯欺負人,勝之不武,不打,這心裡實在是不是滋味,雖然形式上已經輸了,可是這嘴上卻吐不出這倆字。
“你這人不侃快,軍人就得甯可戰死也不退縮,别婆婆媽媽的了,讓我瞧不起你。”
何沖嘴有點歪。
不過阚虎說的确實有道理,這是軍人的血性。
鐵血軍人嗎!!
“好!是何某矯情了,咱們就痛痛快快打一場。”
“哈哈、、、這就對了。”
阚虎仰天長笑。
戰了幾十場,阚虎此刻的确是強弓之末了,何沖卻是生力軍,而且他還是牢城排名第二的人物,這一戰阚虎勝得機會微乎其微。
不過就如阚虎說的,進入戰場的軍人,甯可戰死也不會退縮的。
最後這一戰,阚虎打的很堅苦,兩人纏鬥一炷香時間,阚虎憑着形意拳術和太極拳術兩大神技,卻像個不倒翁一般,每每眼看着就要倒下,卻又搖搖晃晃的挺住了。
一開始何沖還有些不好意思,下手留情,可是到了後來,即便是全力以赴,也沒能将阚虎放倒,這讓他郁悶至極。
最後還是廖金奎和佐煊聯袂而至,阻止了兩人的角鬥。
“弟兄們,現在我宣布,即日起,我們改弦易轍,成為大夏國國王麾下黑旗軍一部,誰有什麼異議請馬上提出來。”
廖金奎召集部将議事,也不啰嗦,随即宣布易旗,這卻引起部衆嘩然。
這也不奇怪,牢城這些人出不得城,得不到外面的信息,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天了,已經改朝換代了,楚國已滅夏朝興起。
“我們是楚國人,為什麼要投降大夏國?什麼時候出現了個大夏國?”
何沖代表沒落貴族一系,沒落貴族就是牢城中一部分被楚國貴族抛棄的子弟,這一系的勢力着實不小,他首先提出了幾個疑問。
他的疑問也是衆人的疑惑。
“唉!你我都不知道,楚國已經不複存在,大夏國是新興的諸侯國,它不但覆滅了楚國,就連一部分蘇裡國(南蘇裡國),一部分黎國(東黎國)都歸與版圖,東海南海的島國也大部分歸附。”
其實廖金奎也是剛剛了解外面的情況,他也不由歎息,剛才張顯召見了他,促心交談後,令他為黑旗軍副統領。
黑旗軍為國王親兵,獨立軍,算作是特種精英部隊,除了保護國王外,還當奇兵使用,這就是張顯組建黑旗軍的構想。
黑旗軍滿額六萬四千人。
分為四軍,每軍一萬六千人,八千步兵,四千騎兵,四千辎重。
佐煊官職羽林中郎将,阚虎和廖金奎為左右仆射,張顯給他們的官職算是很高了,這也說明他對黑旗軍的重視。
兩位副統領之下是牙将、偏将,大小都統,百夫長,什長,伍長。
廖金奎說完,衆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軍帳中陷入短暫的寂靜。
接着便出現了混亂現象。
這都在佐煊、阚虎和廖金奎意料之中。
隻有幾位将領保保持鎮靜。
這幾位都是排名在前五的幾位将領。
他們代表着四個勢力集團。
何沖;沒落貴族子弟一系。
黃展;附庸家族一系。
趙贲臯;平民一系。
嶽山乾;奴隸一系。
廖金奎屬于平民一系,這一系人數最多,實力最強,次之為沒落貴族子弟一系,其後附庸家族,奴隸、、、
下面人可以争吵質問,他們雖然也很震驚,卻要矜持,最後好為弟兄們争取最大的利益。
如果他們不冷靜,說錯了話,站錯了隊,那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可是這次争吵的事情卻與往常不同。
他們是楚國的罪犯,戴罪立功來到這裡,因為楚國滅亡了,楚國的律法也就廢止了,他們也就成為無罪之身了,這些人雖然冷血,可也沒泯滅了親情,恢複自由自身,大部分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回家,與親人團聚。
“靜一靜,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别忘了,我們現在已經是大夏國子民了,而我們的罪身,也需得大夏國國主賜免才算是自由之身,可我們卻寸功未立,如何得到賜免,你們想到了這點嗎?”
這也是實情,雖然楚國滅了,但是大夏國卻承接了楚國遺産,按着奴隸制的慣列,他們的罪名還在,除非大夏國國主大赦,否則他們還是罪犯,十惡不赦的罪犯。
這就相當于一個奴隸主滅了另一個奴隸主,被滅的奴隸主的财産是屬于勝利者,奴隸自然是勝利者的,你想擺脫奴隸身份,那就得有值得勝利者給予免除奴隸的東西,金錢美女,奴隸是沒有的,唯有立功一途,那得還有人家給你機會。
衆人一聽,頓時蔫了。
其實張顯倒沒有這個想法,隻是他也覺得這些兇徒一旦放出牢籠,絕對是一大危害。
如果把這些人運用得當,也絕對是一股摧枯拉朽力量,所以他決定把他們編入黑旗軍。
但是運用他們也絕對有風險的,而且還不小,所以他思量再三,決定用佐煊和阚虎。
佐煊絕對是上将之才,有統禦密地兵馬的經驗,阚虎卻是位超強的打手,攻城掠陣的猛将。
在收複了統禦他們n年的廖金奎,有這三人,一定能壓住這些人。
這還不夠,張顯不能光打不給人糖果。
“陛下口谕,隻要大家加入黑旗軍,隻要遵紀守法,必定按功行賞,大家不但洗脫罪身,而且還有軍饷可拿,以五年為期,到時候去留随意,即便不願意繼續從軍,也可按功績轉為地方官員,大家好好想想吧。”
廖金奎趁熱打鐵,灑出了糖果。
良久。
“如果現在不想加入黑旗軍,又當如何。”
有不識時務者。
“你說呢?”
廖金奎冷冷反問道,并殺氣迸發。
這人看到大家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再看滿臉殺意的廖金奎,不由的冷汗透衣,股栗不止。
“陛下說過,罪孽深重者需自贖,祁曼山金礦服役五年。”
佐煊傳達了張顯的另一口谕。
衆人又沉默了。
也就是說,大夏國國主給了兩條路,一天加入黑旗軍,立功贖罪,還有軍饷可拿,五年為期,按軍功可去可留,即便離開了黑旗軍,還有可能做地方官,也就是說可以去各郡縣做文官和郡兵官長,這四條明路,隻要你能活下來。
第二條,你就是去做礦奴,這不用說了,别說五年,能挺過三年就算命大,再說了,這些人怎麼可能安分做礦奴,如果忍不住造反或者逃走,那都是死路一條,不是傻子,誰也不願走這條路。
“還有什麼異議嗎?”
廖金奎等了半刻鐘,沒人再提異議。
“那好吧,諸位都回去傳達一下國主的聖谕,兩天後接收整編,如有不安分者,我想你們知道該怎麼處理吧。”
“明白。”
衆将行禮後退出。
兩天後,兩萬八千多人列隊走出了禁區,接受國主禦閱,随後接受整編。
少了一千多人也就不必說了,一定是變成了禁區牢城那些花草樹木的肥料。
又兩天後,黑旗軍在接收了原洛嶺候府那些私兵後出山,一路剿匪訓練,限期秋九月初返回上京城待命,張顯要求他們回到上京城後達到六萬四千的建制。
至于武器裝備,糧饷辎重,除了牢城原有的一部分,不足之處全部由洛嶺候那地下宮殿儲備中補齊。
落實了黑旗軍的事,張顯并沒有清閑,因為呂昕呆在地底宮殿說什麼也不出來,羅利說他着魔了。
張顯當然不相信呂昕着魔了,他知道呂昕被那強大的符文陣給吸引住了,他不把這符紋陣研究透了,怕是十頭牛也拉不走他。
“羅先生你就協助他一段時間吧,不盡快幫他完成心願,時間長了,武文學院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