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鴻元至尊

第257章 抗秦之一

鴻元至尊 東昕512 3515 2024-01-31 01:00

  水淹秦軍,一場人為的洪水,在這個初冬季節,一洩五百多裡才平緩下來。

  站在雲峰山上向山下望去,原本三四百步寬的延河,一下子達到了四五裡寬,沿着雲峰山蜿蜒着向東北方向流去。

  短時間能蓄存這麼多水,是吳炜把延河主河道堵死,還把那三條河流的支流都給堵攔死了,原本分散出去到那些小河流的水,都聚集到八戶鎮這個臨時築起的水壩中,如果在堵上一天,八戶鎮怕是就要被淹沒了。

  都靈山北翼留下來的水,大部分都流進延河,然後彙流到黎江,延河雖然不比都靈河水流量大,但畢竟是大半個都靈山北翼流下來的水源通道,初冬季節确實水位下降,那也是相對夏季梅雨期來講。

  延河在夏季也時常發大水,但像今次這般大水,怕也是三十年一遇,在延河兩岸四五裡地之内是沒有村莊的,就連農田都很少,因為太過低窪,十年九不收,過水地沒人願意來開荒種地,更是沒人願意在此築村。

  八戶鎮是在三條支流彙聚延河的地方,地勢比較高,但是被吳炜築壩後也差點淹了,這足以說明這臨時築起的水壩積蓄了多大的水量啊。

  晉陽侯這次可是吃了個大虧,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馬,這還是因為洪峰到了蕭崗鎮,已不是那麼兇猛,但是也是将那座石橋吞沒,石橋的橋面離着水位下降的延河水面,也得有三丈多高,洪峰下來,水位一下子長了三丈多,把進攻蕭崗鎮關口的秦軍一下子給卷走了。

  馬歡築起的臨時關口城牆也被浸泡坍塌,數百軍兵沒來得及撤退被大水卷走。

  離關口不到十裡的地方,晉陽侯看着蔓延到腳前的水流,皆呆呆發愣。

  他事先得到了情報,做了相應的調整,可是還是沒能阻止對方毀壩放水。讓他勢在必得的行動計劃泡湯,損失慘重。

  他擡頭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陽,卻沒感覺到一點溫暖,不是很大很冷的晨風讓他激靈靈打個冷顫。

  “收兵。”

  良久他暗歎一聲。隻好下令收兵回營另謀他策了。

  五天後,延河水位恢複正常,過水地的淤泥也漸漸幹爽起來,人馬走上去不在陷得拔不出腳來。

  在這個五天裡,馬歡重新築起了防線一道臨時城牆。死死地卡住了蕭崗鎮這個關口。

  反觀雲峰鎮,現在完全可以放棄防守了,那座石橋消失了不說,河道拓寬了加深了,八戶鎮下遊多出了個人工湖,要想在過延河,就得向上遊走時幾十裡,從都靈山上繞過來了。

  因為八戶鎮上遊那三條小河,在水壩決口後,相隔的那些地方。被水涮走,同延河并流了,一直快到了都靈山根才再次分開。

  隋明還沒趕到地方就聽到轟隆一聲響,知道吳炜毀壩放水了,急忙招呼自己的人向後撤,,也是他撤的及時,眼見着身後塌方追着他們,這些剛吃飽的人,驚出了一身冷汗。玩命的向山上跑去,好在他們為了布置疑兵,人員分散,沒有造成阻礙。

  等他們回到雲峰鎮。隋明就找上吳炜要同他決鬥。

  吳炜趕緊向他道歉,其實他們的人也差點被水卷走,另一岸的人還沒能趕回來。

  在雲峰鎮休息了五天,等那些繞道趕回來的人後,朱健從他們那裡了解了延河上有的情況後,令吳炜帶一萬人駐守在雲峰山和都靈山接壤的靈狐溝。然後帶着隋明那些人,保護着受傷的珞瑜,轉移去蕭崗鎮,那裡是戰略要地,抗秦之戰的重要基地了。

  兩天後他們來到蕭崗鎮。

  因為珞瑜傷勢沒有恢複,還有些嚴重了,所以這一路上他們走得并不快。

  “葉将軍他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趕到?”

  剛撣去風塵,安頓好珞瑜姐妹,朱健就一頭紮進馬歡的中軍大帳,伏在沙盤上查看着,并出聲詢問道。

  “朱大人,你們一路風塵,想歇息一下吧。”

  馬歡見朱健臉色很差,不由勸道,但見朱健堅持,不由歎息一聲,真為他的身體擔憂。

  “還有三天左右就能趕到,大王可能今晚就能趕到。”

  “哦,三天,恩,還來得及。”

  朱健翻看着桌案上的文案,查看着赤邪傳來的情報,得知李貝奉那四十多萬人,也差不多四五天時間能趕過來,不由松了一口氣。

  “你說主上趕過來了?”

  “是啊,大王今晚有可能就趕到了。”

  兩人對張顯稱呼不同,這是因為同張顯關系上層次問題,但是并無差錯,朱健跟随張顯較早,最早稱呼張顯主公的人,張顯成為夏朝的王,也就變成主上了,而馬歡是後來的,稱為王上,或大王,也都屬正常。

  聽說張顯要到了,朱健沉默了一下,他心有愧疚,覺得珞瑜受傷都是自己的過錯,見到張顯有點難為情,但是他有盼着張顯快點到來,因為珞瑜的箭傷,這都好幾天了,卻不見封口,倒有點惡化的迹象,這讓他很着急。

  于謙那一箭并沒有毒,隻是那一箭太過犀利,傷到了珞瑜的筋骨,而珞瑜姐妹對醫術方面并不擅長,空有寶藥靈丹,卻用之不當,緻使珞瑜的傷一直沒有好的迹象。

  赤邪的人早就把信傳過去了,姚德勝得到信後,差點沒吓暈過去,因為他感覺珞瑜的受傷,都是因為他的責任。

  他趕緊給張顯去了信,并請主上責罰。

  但是張顯回信卻把他表揚了。

  實際上也這事确實不怪姚德勝,也虧得他及時請動珞瑜過去支援,不然後果難料,真如果損折了朱健,這個損失可就大了,珞瑜畢竟隻是受傷,而不緻命。

  “唉,都是我太大意了,低估了敵人的手段。”

  朱健長歎一聲搖搖頭道。

  “這也怪不得朱大人,畢竟您不是修士。”

  朱健遇襲之事馬歡随後就知道了,得知朱健沒事,珞瑜受傷,卻讓他後怕不已。

  朱健擺了擺手,不在提這件事,而是問道。

  “探馬回來了麼?”

  “估計快了,橋也毀了,路不好走,可能是因此耽擱了。”

  “恩,如果不是橋毀了,還能打他個反擊。”

  因為沒能反擊,朱健一直耿耿于懷,可是他也知道,這種情況下,反擊計劃也隻能擱淺了。

  馬歡笑了笑沒說什麼,他知道朱健并不是埋怨他沒有反擊,而是沒能反擊,讓他不爽。

  “等葉将軍到了,就把盧月調到後方籌措物質吧,這人不适合獨領一軍。”

  朱健對盧月的表現非常不滿,這事馬歡也不好參與,于是沒接話。

  “兩次好機會都被他錯過了,獨領一軍度事而行,随機而動,能很好地把握戰機,才能出奇制勝,思前想後顧慮重重,連庸将都算不上,這怎麼能行。”

  朱健越說越氣,第一次疑兵之陣,他卻把人撤回來了,也虧了對方也是位庸将,沒有把握機會,不然盧月将要大敗虧輸。

  第二次大水過後,敵人恐慌,而他那裡橋梁道路都沒有遭到破壞,卻不能趁機反擊一下,運用得當,完全可以斬将奪旗,将秦軍擊潰幾十裡。

  現在倒好,秦軍打上門來,盧月完全變成被動防禦了,好在對方兵力不精,将官庸俗,沒有給盧月造成多大的壓力。

  朱健可以說,可以罵,甚至直接将盧月撤職,但是馬歡卻不能過多參言,畢竟他同盧月非是上下級關系,而是分領兩軍,雖然他是正規軍,盧月是地方雜兵,可是沒有隸屬關系,不能伸手參言的權利。

  弄不好還會引人猜忌,如果是協同作戰,他為主将,這事發生了,他要比朱健還表現的嚴厲。

  朱健看了眼馬歡,忽然心有所動。

  這次兵分三路,隻有他協調三方,卻不是指揮三方,這就出現了一大弊端,沒有個統一指揮,才出現了現在的被動局面,這是個大漏洞。

  “我隻是個參謀軍師,而非是将帥,這次有些越權了,等主上來了後,需選出一帥統領各軍,有一個統一指揮,不至于再出現不協調之事。”

  “甚好。”

  馬歡點頭贊同,葉成海到了後,那就是兩個軍團再加上盧月的地方雜兵,多支部隊聚在一起,沒有個統一指揮的人豈不亂了套。

  傍晚張顯帶着三千侍衛隊趕到了,雖然心急與珞瑜的傷勢,但是還是做出了先公後私。

  馬歡的中軍大帳戒備森嚴,朱健遇襲之事件後,馬歡加強了防禦措施,兩軍對壘,刺殺敵首領這種手段層出不窮,先前他們有所忽視,才讓朱健差點出事。

  現在國王到了,警備級别就得提高了。

  中軍大帳中,張顯聽取了朱健和馬歡的彙報,對他們兩人的表現贊賞有加。

  “盧月雖然有錯,但是處理他的事得需稍緩一下,盧月的能力我也知道,但是他畢竟曾經對我們有很大幫助過,而且這次也毫不猶豫的組織人沖在前面,如果一下子将他下放到後方,會寒了很多人的心,這樣吧,等葉将軍到了,把盧月換防到這裡,、、、、、、、”

  (未完待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