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忐忑忑的過了一個上午,艾小米一直守着自己的手機,生怕錯了什麼重要的電話,但是電話的的聲音卻一直都沒有想起。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她不知道電話的那個人怎麼知道她曾經和楚禦庭聯系的,但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她害怕,她不能拿着養母的生命開玩笑!
艾小米下午早早就出門了,在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的警告夜,不能讓人跟着她。
““在前面路口停車好了。”艾小米指着一個公交站牌,對着開車的司機說。
“是”司機并沒有反駁艾小米的話,聽話的在路邊停下了車。
她在站牌等了等,然後坐着公交車到達那個神秘人指定的咖啡館,她現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一個決定惹神秘人生氣了,最終對自己的養母不利。
在沒有弄清楚敵人的最終目的的時候,她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聽神秘人的話,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很快,艾小米來到咖啡館,咖啡館的服務人員看見了她。馬上迎了上來:“艾小姐,請進。”
她緊抿着嘴唇,手指輕輕的發顫,緊緊額的抓着自己的包包,似乎包包能給她面對的力量,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害怕和緊張。
艾小米走進去之後,發現這家咖啡館别有洞天,根本不像是一個咖啡館,反而像是一個特務基地,她緊張的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她似乎感受到每個人都不懷好意,但是每個人又照着自己的方向走去,沒有人會多看她一眼。
艾小米緊張的咽了一口吐沫,指尖微微發涼。服務員帶着她走向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七拐八拐的她已經不知道她現在是否還在咖啡館,但是這個裝扮顯然沒有咖啡館的那氣氛。
服務員帶着她來到一個陌生環境之後,就離開了,偌大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她更是緊張萬分,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蹦出來了。她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包包,好像包包就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艾小姐看起來很緊張啊!”一個帶面具,聲音很粗犷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艾小米一驚,急忙轉身,看着那個帶面具的男人:“你,你把我的媽媽弄哪去了!”
艾小米的聲音有些顫抖,盡管她在社會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但是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啊,看到這個聲音粗犷的還帶着面具的男人,難免對感到害怕。
“坐!”面具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的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坐下來慢慢談。
艾小米緊緊的抓着包包,然後慢慢的坐在面具男人的對面。
男人面色沉穩,因為帶着面具,看不清男人的表情,隻能看到嘴角顯露楚邪魅的笑意:“艾小姐,不必緊張,你要是好好配合我的話,保證你和你媽媽都平安無事的!”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艾小米警惕的看着他。
男人挑了挑眉毛,眼中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艾小姐,似乎是很在意你旁邊的包啊,可是藏了什麼好東西?”
艾小米一驚,手更是緊抓着自己的包包,假裝淡定的說:“隻是一些女人用的小東西,怎麼你也想要嗎?”
男人哈哈一笑,空曠的房間中都是男人粗犷的聲音,艾小米一陣的緊張,這個面具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似乎能看透了她所有的僞裝。
“我勸艾小姐,可不要耍什麼心眼,你不要忘記了你的養母還在我的這裡!”面具男人不知道按了什麼東西。立即有人收了她的包包。
艾小米緊抿着嘴唇,不敢說話,她的眸中閃爍着恐懼。
那個男人一股腦的将她包裡的所有東西,全都倒在桌子上,艾小米的物品全在散落在她的面前。
其中有紙巾,保濕霜,口紅,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錄音筆瞬間在一個角落慢慢的放着。
艾小米暗暗祈禱,那個小小的錄音筆不會讓他看見,因為這個錄音筆她買的時候,特意買的這種不起眼的,别人一看隻會覺得這是一個小巧可愛的筆。
面具男人眼光慢慢的掃了一圈,最後緊緊鎖定那個還帶着兔子耳朵的錄音筆上,他拿起錄音筆,眼中帶着詢問,似乎不明白這是一個什麼東西。
男人舉着那個小小的錄音筆,眼神中盡是詢問,卻帶着一絲威脅。
“這隻是我看起來漂亮,就買了的筆,怎麼你喜歡?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好了,我隻是沒有想到想你這樣的男人也喜歡這麼小巧可愛的東西。”艾小米眼中帶着冷靜,沒有一點的慌亂。
“艾小姐,真的是伶牙俐齒啊。”面具男人感歎的說道。
驟然間,面具男人的眼中盡顯狠厲:“之前我說的話,你都忘了是嗎?那麼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艾小米的臉色驟白,臉上盡是害怕的情緒,顫聲音微微顫抖:“你想怎麼樣?”
“不要給我搞小動作,你信不信弄死那個女人!”面具男人的眼中充滿了殘忍。
狠厲的聲音穿入艾小米的耳朵裡,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不管怎麼樣,養母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她本來還想掌握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最起碼不會這麼受制于人,但是現在看來她還是太單純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有備而來,帶着厚厚的面具,根本讓人看不出他的面目。
面具男人的聲音很粗犷,她的直覺,這麼細膩的男人肯定不可能有着漢子這樣粗犷的聲音,應該是帶了什麼變音的工具。
但是這樣恰恰證明,這個人肯定是身邊的人,要不然不可能這麼防着她。
“我想先看看我媽媽的情況!”艾小米硬硬的說,盡管聲音很顫抖,但是語氣中帶着堅定。
“艾小姐,你應該知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面具男人嗤笑。
眼前這個女人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和他談條件。
“你把我媽媽綁架到這裡,然後讓我來到這裡,目的不就是為了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嗎?這就是我的資格,你要是不讓我見我媽媽,我怎麼知道她還活着!”艾小米冷靜的分析着。
面具男人忍不住了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個女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