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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美女之約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30 2024-01-31 01:07

  郝笑無喜無悲的站起身:“我突然想起來有點東西落在宿舍了,我回去一趟,你點份外賣吃吧。”

  郝笑走了,似乎很平靜。但朔銘知道郝笑心裡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朔銘沒挽留,這件事的确需要時間來消化。或許過幾天郝笑就會回來,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或許過幾天郝笑怒氣沖沖的回來質問朔銘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是要把孩子接回來還是與白茹雪結婚與自己分手。或許郝笑再不會出現了,就像兩人從沒開始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天黑了,客廳裡點亮着昏暗的燈光,朔銘靜靜的坐在那抽煙。

  電話響了,朔銘心裡煩躁随手扔到一邊,或許是賀美琦打過來詢問情況的,可朔銘此時哪有心情說這些爛事,最關鍵的說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隔段時間,電話又響了,朔銘想會不會是郝笑打過來的,就算郝笑質問自己罵自己甚至打自己都行,無論兩人的關系将來如何發展,畢竟是朔銘對不起人。

  拿過電話一看是徐甜甜的,朔銘正愁一肚子話沒人訴說,想到徐甜甜嬌美的面龐妖娆的身段,這一刻心裡竟然有意義一絲澎湃。朔銘很想抽自己,都什麼時候了竟然在想這些。

  接起電話:“你有事?”

  “你好像心情不大好。”徐甜甜聽出朔銘口氣中的冷淡,也品味很多意思。

  “很糟糕。”對這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女人朔銘說話沒有太多顧忌,一個人總要有一些宣洩口來表達自己的情緒。朔銘說:“我很想喝酒。”

  “好啊。”徐甜甜說:“我陪你。”

  電話裡沒有過多的交流,朔銘心煩的很,很想到外面買醉,或許酒精能麻痹自己的神經。

  徐甜甜也沒開車,而是坐出租車到朔銘家附近。朔銘出門,遠遠的看着路口處站着一個妖娆的女人撩着自己的頭發,舉止很自然,但卻對男人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徐甜甜舉手投足間對朔銘一直都有足夠的吸引,隻是朔銘估計比較多,也對自己的相貌身份比較自卑所以并沒有太狂熱。

  “你今天可真漂亮。”朔銘說的是真心話。

  “今天吃糖了?”徐甜甜早就聽膩了這種誇贊的話,但朔銘說的真誠而且沒有獻媚的意思,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徐甜甜最讨厭的就是與那些一臉豬哥相的男人在一起,雖然習慣那種猥瑣的眼神但卻并不喜歡。

  “我覺得你就是一塊糖,甜到人心裡。”朔銘若有若無的開玩笑。

  “那你想吃我喽?”徐甜甜靠近一些,朔銘能聞到徐甜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這個女人不僅漂亮還會打扮,就連噴香水也恰到好處,距離稍遠聞不到什麼氣味,靠近之後才能聞到淡淡的味道,讓朔銘很想靠得更近一些問的更清楚一些。

  “是很想。”朔銘沒什麼好避諱的,男人都色,如果此時膽怯反而落了下乘。朔銘說:“那的看你讓不讓我吃,什麼時候吃,怎麼吃……”

  徐甜甜臉一紅,沒想到朔銘這麼直接,紅着臉沒再說話。向遠遠駛來的一輛出租車招招手對朔銘說:“你是想吃飯還是想喝酒?”

  “喝酒吧。”朔銘中午就喝過了,而且吃的有點多,此時雖然到了飯點卻不餓,非常想喝點酒麻痹一下自己,更确切的說是借酒澆愁。

  “那我帶你去我朋友的一個小酒吧吧。”徐甜甜打開車租車的後門坐進去。

  按照以往,朔銘一定會坐到前面,這樣能保持男女距離而又可以體現紳士風度,與女人一起出門肯定是自己付錢的。但這次朔銘決定率性而為,估計擠到後座與徐甜甜坐到一起,差點坐進徐甜甜懷裡。

  前面的司機看着後視鏡,确定兩人坐好關上門了這才問要去哪。心裡卻在想這個女人漂亮,如果能給自己做媳婦就是少活二十年都值啊。

  徐甜甜向側面挪了挪,與朔銘保持一定的距離,對司機說了一個酒吧的地址。

  朔銘又向裡挪了挪,故意與徐甜甜貼到一起。

  徐甜甜穿着一身短裙,天生麗質細長的腿暴露在空氣中,而朔銘雖然穿着長褲卻能感受到那種讓人心跳的溫度。

  徐甜甜又挪動一下,紅着臉說:“你好好坐。”

  朔銘緊跟其後的靠上去:“我這不是好好坐?”

  “你……”徐甜甜看着前面,心跳加快,畢竟有出租車司機這個燈泡在也不好言辭過激,更何況徐甜甜此時的心情竟然有點小享受。這麼長時間了,朔銘終于對自己感興趣了,或許接下來就是狂風暴雨般的追求了吧。如果朔銘追求自己,那是答應好呢還是不大一樣好呢?朔銘到底有幾個女朋友,看樣子雖然痞裡痞氣的長得也不帥,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不止一個女人眼瞎了喜歡朔銘。上次朔銘從徐甜甜那離開到機場迎接的肯定不是郝笑,而是另一個女人。

  朔銘見徐甜甜靜靜的坐着并不抗拒了,心裡竊喜,難道徐甜甜也挺享受這種暧昧的感覺?伸出手輕輕碰觸徐甜甜的手背。

  徐甜甜觸電一樣向後縮了縮:“你幹什麼?”

  朔銘附耳小聲說:“又不是沒拉過你的手,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緊張?是不是喜歡我?”

  “做夢呢?”徐甜甜本能的回了一句,感覺到前面的似乎似乎有意在聽兩人小聲交談,也隻能悻悻然的閉嘴。

  朔銘故意小聲說話,似乎在說悄悄話,這樣兩個人身體貼到一起就顯得不是那麼突兀。朔銘又說:“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我?”

  “怎麼安慰?”徐甜甜說完就後悔了。随即怒目看着朔銘,為了防止前面的似乎趴牆根貼兩人說話,貼到朔銘面前說:“你是不是在其他女人那受氣了?在我這招快樂來了?”

  這種人徐甜甜見過不少,但徐甜甜一向把尺度把握的很好,若即若離的感覺才能讓男人瘋狂。男人這種動物她看的太透徹了,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前男友就是個例子,自己這麼漂亮,一旦搞到手之後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算你說對了吧。但并不是受氣。”朔銘模棱兩可的說:“你還記得外面的約定嗎?你要做我的女朋友的。”

  “什麼時候有這個約定了?”徐甜甜立即反駁。心裡竊喜,這算不算朔銘追求自己的開始,如果是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一半了。

  “上次你可是答應要接受我的懲罰的。”朔銘說起從土堆上滾落下來的事:“當時說是要懲罰你,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打算獎勵你一個男朋友。”

  “這是獎勵,你是臭豆腐嗎?”徐甜甜覺得好笑,小聲說:“聞着臭吃着香?”

  “我覺得是。”朔銘順杆往上爬:“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沒興趣。”徐甜甜覺得兩人此時的狀态太過暧昧,轉移話題對前面的司機說:“轉過前面的彎就到了。”

  朔銘抓住徐甜甜的手,放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裡:“你會感興趣的,不是嗎?”

  一直以來徐甜甜的确給朔銘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提出兩人相好似乎有點過了,如果說兩人沒什麼感覺又有點暧昧到不合理。朔銘也确實受到一定的影響,就像在一直兔子面前挂着一根胡蘿蔔,無論兔子怎麼跳始終吃不到。就是這種感覺,越是吃不到但卻看得到,所以就努力的向前跳想要吃得到。

  與徐甜甜見面,朔銘覺得心情好了一些,或許這是自己要的生活,與不同的女人不斷的發生暧昧找刺激。可朔銘真是這種人嗎?朔銘扪心自問,他需要一個家庭,一個穩定的生活,與其他女人的這種暧昧最好保持一個度,既不影響自己的生活又能給平淡的人生找一些快感。

  男人最無恥的一面就是這個,紅旗與彩旗交相呼應卻老死不相往來。朔銘算是做到了,但沒想到竟然出現一個讓朔銘手腳大亂孩子。這是意外之喜?朔銘覺得最初知道有這個孩子存在的時候自己的感受應該使錯愕,無所适從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不感興趣。”徐甜甜想要抽回手,可朔銘一如既往的攥得很緊,徐甜甜都覺得有點疼了。為了掩飾心裡的慌亂,徐甜甜說:“你打算喝什麼酒?我這個朋友這的酒水還是很全的。”

  “苦艾吧。”朔銘幾乎本能的說出這個名字。一來朔銘很少去酒吧,就連雞尾酒的名字也叫不上來幾個而且自己都不喜歡喝那種奇怪的味道。二來朔銘想到郝笑,自己喝苦艾酒就是郝笑的酒,如今家裡還有一點。

  想到郝笑,朔銘把手松開,郝笑這才剛離開家朔銘就與另一個女人手拉這手走進酒吧,這讓朔銘又有種負罪感。

  徐甜甜雖然已經感受到朔銘的手松了,但卻沒立即把手抽回來,反倒是笑看着朔銘說:“你竟然知道苦艾酒,一般酒吧還真沒這種酒的。”

  “是嗎?”朔銘有點心不在焉了。

  “你以前喝過?能習慣那種茴香味?”朔銘對苦艾酒的味道能适應讓徐甜甜略有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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