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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趕走神棍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68 2024-01-31 01:07

  郭明家的冰箱是剛買的,或者擦得比較亮。但商标卻一直在上面,某名牌冰箱的标識就是兩個小孩光着膀子摟在一起。

  朔銘對郝笑說:“把你手機給我用用,快。”

  郝笑不給,手機裡可有自己不少的隐私,怎們能給朔銘這個色狼。

  朔銘說:“你想不想知道孩子看到了什麼?我這就弄給你看。”

  郝笑這才把手機給了朔銘,顧不得看大仙做法,低頭看朔銘在手機上搜索。

  當朔銘找出某名牌的商标給孩子看後,郝笑也明白了,笑說:“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去你們單位幹能不能稱職?”朔銘調侃。

  “那是肯定了。”郝笑竟然對朔銘開起了玩笑:“你就長相邪惡了點,其實人不壞。”

  這可是郝笑第一次沒挖苦朔銘,朔銘笑笑小聲說:“什麼時候拆穿這老頭?”

  “等等。”知道結果的郝笑卻不着急了:“等他把那什麼祖師爺送走,我一會讓他問問祖師爺我會不會拷他回去調查清楚。”

  “這事也能上手铐?”朔銘問。

  “隻要我想,就有理由拷他,他現在的做法是不是騙人?我可以說他是詐騙。”郝笑低聲說:“你看着老頭現在高興的渾身顫抖,一會會不會吓得渾身抖。”

  “你就是母老虎,誰看見你都渾身發抖。”朔銘調侃。

  白胡子老頭還在做法,時間有點長,這歲數出來幹這個也真是拼了,已經有些氣喘籲籲。

  好一會才完事,也不見燒點紙錢什麼的,就對郭明說可以了,隻要把家居擺設按照他的說法擺設就好了。

  朔銘這時候插嘴問:“大師,請問我朋友家是什麼髒東西?”

  “什麼髒東西,是誤會啊。”白胡子老頭捋着胡子,喘息有點粗重的說:“這位也是五仙之一,說起來與我祖師爺還是同門師兄弟呢。”

  “是嗎?”朔銘找到對方話裡的漏洞,追問說:“孩子不是看到兩個嗎?怎麼才一個呢?”

  老頭眼珠一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哈哈笑着說:“另一個大仙也走了,我沒看到。”

  “原來是這樣啊。”朔銘說:“那你把祖師爺再請來,我請他喝杯茶怎麼樣?”

  白胡子老頭也不是傻子,已經覺察出朔銘在消遣他。有些不高興的說:“祖師爺豈是說請就請的?沒有什麼事麻煩祖師爺可是大不敬,哼,我看你年紀還小,這次就算了,以後這樣話千萬别說。”

  朔銘又想說話,但郭明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對張清使個眼色,示意讓她的朋友先走。

  朔銘搶上一步抱起孩子,問孩子:“你現在看老爺爺是什麼顔色的?”

  “白色。”孩子奶聲奶氣的說。

  “大師,你這就不對了,祖師爺沒走啊?”朔銘呵呵笑。

  郭明忍不住站起身,剛要對朔銘下驅逐令,郝笑小聲對他說了句什麼,這才讓郭明愣愣的站在那不說話。

  既然郭明已經被郝笑穩住,朔銘也就沒什麼顧忌。又問孩子:“你現在看到的老爺爺跟剛才看到的有什麼區别?”

  孩子懵懂的搖搖頭,也可以理解為聽不懂朔銘什麼意思。朔銘抱着孩子走到冰箱前,指着上面小孩商标說:“你說的兩個小朋友是他們嗎?”

  孩子點點頭,因為朔銘的手機在手裡,動畫片正演到好看的地方,根本不想理朔銘。

  朔銘又蹲下身,指着卧室裡的水晶燈說:“你看到的眼睛是不是那上面的兩個球球。”

  再次得到孩子的肯定答複,所有人都明白朔銘是什麼意思了。郭明家裡自然沒什麼髒東西,這一切隻是孩子的一種表述,或者說是想法。

  白胡子老頭臉色難看的要死,殺朔銘的心都有了。憤憤的坐在那不說話。

  朔銘對白胡子老頭說:“剛才我朋友給你的那個紅包拿出來吧,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紅包?”白胡子老頭惱羞成怒了,對朔銘說:“我請祖師爺附身就沒有辛苦費嗎?”白胡子老頭轉身對郭明說:“郭先生,你信他的鬼話?”

  郭明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他已經沒了主意,所以看向張清。

  張清也不好張嘴趕老頭走,一旦孩子真有什麼問題或者家裡有髒東西呢。

  朔銘趁機拉住郝笑的手:“老先生,我女朋友的身份我想你一定感興趣。”

  朔銘隻說一句,剩下的就讓老頭去猜。老頭表情陰晴不定,最後咬咬牙說:“郭先生,既然你這位朋友這麼厲害你這個忙我幫不上了,我先走了。”

  老頭說完就走,郭明還沒來的及反應,朔銘卻站到老頭面前:“老先生,我還沒告訴你我女朋友的身份你就急着走啊?走也不要緊,把紅包留下,不然咱就換個地方喝茶。”

  “我看風水又不犯法,這個小姑娘是什麼身份跟我有什麼關系。”老頭繞過朔銘要離開,眼神很是憤憤像受到了屈辱。

  朔銘說:“郝笑,看來你真要把他拷回去,最好讓他的祖師爺來救他。”

  郝笑這才發現朔銘抓着他的玉手,狠狠的甩掉,臉色赤紅,從腰上抓出一把手铐。

  “我暈。”朔銘差點一頭栽倒,郝笑這是休班時間好不好,怎麼随身帶着手铐,難道有這個嗜好?不對啊,朔銘上次被拷的時候鳳舞珍的眼神可不是這樣殺氣騰騰。

  老頭一看郝笑要來真格的了,很幹脆的拿出紅包放下,很不高興的離開。

  郭明對朔銘自然千恩萬謝,看了看冰箱又蹲下身看卧室,一拍腦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從一開始就想着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讓孩子看到了。”

  賀美琦對朔銘說過,這叫什麼心理來着。就是先入為主的想問題,總是以自己的目光來審視别人,以為别人與自己會是一個想法。

  事辦完了,郝笑就對張清說:“生了孩子怎麼就變成家庭婦女了,快去化妝,今天中午同學聚會呢。”

  原來是同學聚會,朔銘湊到郝笑身旁說:“你男朋友是上學的時候談的吧?”

  “要你管。”郝笑雖然口氣依然冷冰冰的,卻對朔銘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今天謝謝你了,不然張清就被這個神棍給騙了。”

  朔銘說:“我記得某人說要好好謝謝我呢,不知道……”

  “我不是已經謝過你了?”郝笑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也算?來,你摸着良心說,這算不算。”朔銘指着郝笑的兇口。

  “色狼,一邊去。”郝笑對張清說:“你可要快點啊。”

  “很快的。”張清笑笑,看了眼朔銘就去化妝了。

  朔銘以為女人化妝怎麼也要一兩個小時,沒想到剛與郭明聊了幾句閑話張清就說好了,極為簡單的淡淡妝容,配合着一身羽絨服,完全是家庭婦女的形象。

  美貌是用來消費的,當然漂亮也需要成本,時間成本最關鍵。張清就屬于在這方面不舍得投資的人。

  張清的孩子還小,不适合太鬧的環境,郭明在家帶孩子,張清随着朔銘與郝笑下樓。

  兩個女人叽叽喳喳小聲說着話,朔銘隻好一個人走在前面。

  張清問:“郝笑,這是你男朋友?”

  “才不是呢,他就是個色狼變态。”郝笑嘟嘟嘴,還是解釋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他是豐城的一個包工頭。”

  “包工頭?那有錢啊。現在不都找一個有錢的嫁嗎?我看他就行,腦子靈活人也不錯。”張清勸說道:“别學我,一心一意的愛情,結果呢,你看我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挺好啊,隻是不打扮而已,如果好好捯饬捯饬回頭率肯定高。”郝笑說:“要說朔銘也不是那麼壞,隻是這個人太痞氣,我都猜不透他想幹什麼,而且滿嘴跑火車,你不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他竟然在我領導面前胡說八道。還有,第二次在我副所長面前又……”

  說起那次審訊,郝笑臉能紅到脖子根。郝笑雖然歲數也不算小,張清可是已婚婦女,這方面經驗比郝笑多了不知多少,一看郝笑的表情就知道她與朔銘肯定有故事。

  “咯咯,你這些故事留着自己慢慢品吧,我能看得出來,其實你并不讨厭他。”張清說;“從大學畢業你就一直這個樣子,我真的不明白一段感情能把你傷到這樣?”

  “什麼感情不感情的?”郝笑長舒一口氣說:“大學時談戀愛那也能稱之為感情?”

  “怎麼不算,我覺得我與我老公結婚都不算你那段感情才算。”張清說:“有錢有權的男人都那副德行,哪個在外面不搞點暧昧的?你呀,就是看不開,如果你嫁給那個誰,現在還不是闊太太一個?”

  “郭明也在外面亂來?”郝笑驚訝的說:“他可是外面這個圈裡最标準的暖男好老公好父親的,你這麼說會毀了我的三觀的。”

  “他倒是沒什麼讓我懷疑的,就以我們的經濟條件,買束花都要算算多少錢的合适,現在的小姑娘那個不是圖财的?”張清看得倒開,又小聲說:“我倒期望我老公出去找,至少那證明他有魅力,還有,他有那份經濟實力。可現實是殘酷的,他什麼也沒有,隻有暖男好父親好丈夫這些所謂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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