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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人人都有小算盤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263 2024-01-31 01:07

  上次分别朔銘就與邢璇突破了那層關系,這次見面邢璇雖然羞澀但兩人膩歪的尺度明顯加強了不少。幾度風雨之後朔銘起身喝了杯水,這時手機響了,紫萱給朔銘發來一條消息,很簡練的一段話介紹了童老的養子,童衛國。

  朔銘秒懂紫萱的意思,既然成了童老的幹孫子,自然要與童老身邊的人搞好關系,不然就算童老有意偏袒朔銘也得不着什麼好處。而且紫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童衛國作為童老的養子等童老百年之後肯定是要接其衣缽。憑空冒出個朔銘,天知道童老腦子一熱會不會把自己的遺産給朔銘分上一份。從這一點看,朔銘在童衛國面前不見得受待見。

  打開窗,點上一支煙,朔銘緩緩吐了個煙圈,輕松而惬意。朔銘可沒做那個春秋大夢要拿童老的财産,更不會去奢望從童老這得到多少現實利益。有時候人隻需要一個名分,隻要有了名分辦什麼事都方便太多。單單叫童老一聲爺爺就能讓無數人點頭哈腰了。包工頭出身的朔銘心也沒那麼大,還想出仕?朔銘有自知之明,自己不是那塊料。這幾年的發展無一不是扯起虎皮當大旗,但這次不同,扯上童老這杆大旗腰闆子硬氣,因為這是實打實的關系,童老可是受了自己敬的茶,這就算關系确立了。

  朔銘琢磨,日後若是見了童衛國一定要表明自己的立場,童老的還是童老的,朔銘該怎麼孝敬一點也不會少,朔銘圖名不圖财。有了童老幹孫子這名氣在外,錢财還不像雪花一樣飄進來?

  邢璇起身,臉紅的要滴出水,靠着朔銘的身體,手抓這朔銘粗壯的臂膀:“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雖然餘家還沒松口,自己的所有産業還在被蹂躏,但朔銘知道,逆襲的時間即将到來,時間問題罷了。心情大好,伸手摟過邢璇,很感激邢璇在自己出事的時候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幫忙,如果不是邢璇出現,誰能知道那個玉镯竟然與童老有扯不斷的關系。

  “你能不能跟童老商量個事?”邢璇小心翼翼的問,盯着朔銘的眼睛,想要看清朔銘心裡在想什麼。

  朔銘嗯了一聲,爺爺都認了,隻要不是什麼大事還不是一句話的問題?

  邢璇說:“我們的婚事……”

  說到這,邢璇不好意思說下去。一直敢作敢為的邢璇真到節點上竟然羞澀了。心裡萬分期盼的一天終于到了,但邢璇心裡卻七上八下的,她知道,隻要還沒定下,一切都有變數。

  朔銘一聽瞬間皺了皺眉,并沒立即給邢璇回答。邢璇心裡一空,腦子一片空白,很自然的想成了朔銘并不願娶自己。是啊,朔銘已經是童老的幹孫子了,多少豪門大家巴不得把自己家最優秀的女人嫁給朔銘,隻要與朔銘産生姻親關系,豈不是與童老成了半個親家?

  邢璇想多了,朔銘是另有想法。想了一下才說:“其實這事一早我就想說的,隻是……時機不允許啊。”

  朔銘說:“寶貝,我願意娶你,可問題是我剛剛認了幹爺爺,轉頭就求着辦事,童老會怎麼想。現在我還是被通緝的身份,自己身上的屎還沒擦幹淨就想着風花雪月,童老會不會輕看我?”

  邢璇明白了,對朔銘的回答很滿意,雖然沒有聽到讓自己驚心動魄的肯定聲音,但邢璇很滿足,因為朔銘心裡一直有自己,與朔銘确立關系還不是早晚的事?

  見邢璇笑了,朔銘又說:“明天我跟紫萱去見童老,如果條件允許我會提這件事。隻怕……”朔銘把手機拿出來,邢璇一看就明白了。利益面前親兄弟尚能反目,更何況朔銘這等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邢璇很體貼的抱緊朔銘:“不打緊的,我不着急。”

  朔銘看看時間:“你不打算回家?”

  邢家對邢璇看護的很緊,能從國外私自回國已經不容易,邢家豈能不知道邢璇的行蹤,如果此時邢璇任性,也隻能讓邢家對朔銘看得更輕更瞧不起。從長遠計,邢璇還是暫時做個乖乖女為好。尤其是這時候,回家立即把童老四合院裡發生的事全盤托出,把朔銘即将飛上枝頭做鳳凰做成既成事實。

  朔銘心裡不無擔心,擔心童老隻是一時痛快,腦子一熱認了幹親,反過頭來就把這件事忘了或者不想承認。這有可能的,老小孩,像個小孩子一樣說話不算話也是這個年紀老人的專利。不是沒有人品,而是活到一定歲數之後什麼都不在乎了,完全是率性而為。童老這個位置誰也不會說他不好,反倒朔銘成了想攀高枝的癞蛤蟆。

  此時此刻,借着邢璇的嘴把朔銘認了童老做幹爺爺的事說出來,最好傳的沸沸揚揚。童老為了那張老臉也不好不承認。更何況朔銘還有一個外援,紫萱。紫萱那麼聰明,隻要這個話題傳開一定會順水推舟調油加醋的發酵這個話題,用不了多久,在一定圈子裡朔銘就會成為名人。

  邢璇明白了,相當于領命離開。先回家把四九城根上發生的這件大事傳出風去,邢璇甚至還借着自己回國的名頭,晚上叫上一衆朋友出來聚聚,隻要邢璇把自己男朋友成了童老幹孫子這件事說出去,保證第二天就會傳的沸沸揚揚。不是朔銘有什麼名氣,而是童老。這個老人雖然沒什麼職務但話語權太強,影響力太大,這麼多年不知多少人消減了腦袋想成為朔銘認個幹親,但卻沒一個成功的,如今蹦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朔銘,這故事可就多了。童老年輕時的風月往事也不是什麼隐晦不可言的話題,邢璇就當一回說書的,把童老描繪成一個對愛情忠貞不渝誓死不相忘的真性情的好男人。即便童老心有不悅也不要緊,聽着衆口一詞的恭維話童老還真能翻臉?

  與此同時,童老的四合院熱鬧起來。童老手裡一直攥着玉镯不肯撒手,一個五十多歲穿軍裝的中年恭敬的站在童老面前:“爸,我不是對這個人有什麼偏見,你對他什麼都不了解,匆忙裡認個幹孫子,這讓外面的人怎麼想?”

  “老子的事用得着你管了?”對這個養子,童老一向是嚴父出孝子的管教方式,心裡溺愛,但從來都是不苟言笑呵斥大于褒獎。童老吹胡子瞪眼。

  童衛國聽說這件事之後第一時間回來看童老,情況大緻是了解了,童衛國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些世家豪門的公子們也不乏資質卓越才貌出衆的,童老怎麼就看上一個豐城來的野小子了。就算童老祖籍也是豐城的,那又如何,豐城的年輕人多了去了。怎麼輪也輪不上朔銘吧。童衛國打聽過,處于他這個級别打聽個人分分鐘的事,隻要一句話檔案就擺在面前。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朔銘現在竟然還是被通緝的逃犯身份,涉嫌殺人,而且還是槍案。隻要抓到人八成就是一粒花生米重新投胎的命。

  童衛國甚至想幹脆給做警察局長的黨校同學打個電話,既然人在京城,找出來戴上铐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此時童衛國摸不清童老的心思,還不敢貿然行動,一旦惹得童老不高興血壓上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在童衛國回來之前童老的耳朵根子已經起繭子了,警衛員衛生員都覺得童老這個決定有些沖動。原本意志堅定的童老也被說的心有猶豫,但話已出口木已成舟,怎麼好反悔,自己幾十年的老臉還要不要了?童老想的更多的是那個記憶中的當鋪小姐,是那麼美,一輩子都忘不掉。她喜歡朔銘,童老為什麼就不能喜歡?

  看似風平浪靜毫無波瀾的京城這一夜卻極不平靜,僅僅傳遞小道消息這一項就夠很多人忙很久,有唏噓不已,有感歎人生無常,也有的咬牙切齒,甚至還有人對邢璇的這個男朋友犯花癡的小少女。這是什麼樣的奇男子啊,竟然能讓童老這棵老樹認幹孫子,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朔銘見了一面就成了?而且……好像……大概……也許……是童老先提出來的。這個奇男子一定很帥,很會說話很會辦事能力很強。

  如果讓這些花癡少女見了朔銘估計全能去死,模樣普通的包工頭,說話滿嘴跑火車,見了美女眼神閃躲還有些猥瑣。

  心情最為複雜的便是邢家,邢璇回家的第一時間就遭到一頓訓斥,甩掉保護邢璇的安保人員,竟然一個人跑回國,最為關鍵的是竟然與朔銘這個小畜生見面。但聽到朔銘此時此刻的身份,呵斥聲沒了,轉而是長時間的沉默預寂靜。

  朔銘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成為名人,而且還是在京城圈裡。天方夜譚一般,如果之前有人這麼語言肯定會被當成瘋子。與此同時,與童老少年時悲壯愛情經曆一起傳播的還有朔銘在豐城的發迹史,添油加醋驢唇不對馬嘴,這些人,就是嫌是不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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