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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小姨子有請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507 2024-01-31 01:07

  朔銘差點笑噴了,這是什麼邏輯,自己又不是體制内的人,自己說話頂個屁用。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朔銘與張忠國走的近都能看得出來,不然南紅關拆遷豈會讓朔銘拿大頭。善固本肯定是琢磨不透張忠國為什麼會把一半的利好交給朔銘。

  朔銘說:“兄弟,不是我不幫忙,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你讓我辦這種事我也得有這種能力啊。”

  王成義隻是說:“你隻要遞句話就好,其他的姐夫肯定會自己辦。”

  朔銘隻能答應,心裡卻想這事不能做,如果朔銘冒冒失失的找張忠國會讓對方怎麼看自己。

  王成義又說:“朔哥,姐夫還有句話讓我帶給你,是關于南紅關拆遷的,他說該松松口了,不然會有麻煩,至少是對你。”

  朔銘疑惑的看着王成義,問:“麻煩,什麼麻煩?”

  王成義搖搖頭說自己也不清楚:“朔哥,這幾天我不去拆遷辦了,那裡的事都交給你吧。”

  朔銘嗅到一股别樣的味道,卻又說不出道不明,王成義邀請朔銘再去會所玩,朔銘拒絕了。

  第二天,朔銘臨近中午才去了拆遷辦,剛一進門範宇光就對朔銘說:“昨天南紅關出大事了,你知道了?”

  “什麼大事?”朔銘脫下外套挂好,打個呵欠。

  “我聽說省裡來人了,在南紅關轉了一圈。”範宇光低聲說:“我看八成是與拆遷有關,這個節骨眼上也太敏感了。”

  “是誰知道嗎?”朔銘問。

  範宇光搖搖頭說不知道:“今天一早南紅關就傳遍了,而且下去找村民談拆遷的法務遇到了不小的麻煩,之前一直不張口提條件的那幾家姓朱的都放出話,說上面來人給他們朱家做主呢。”

  “先别急,搞清楚狀況再說。”朔銘倒是平靜,南紅關簽字的已經有七八成,剩下的三四十戶肯定會有不少釘子戶,這個他早有預判。

  朔銘突然想到善固本讓王成義帶的那句話,會不會是他提前得到了什麼消息在提醒自己。

  朔銘立即給張忠國去了電話,問省裡是不是有人微服私訪了。

  張忠國好一會沒說話,朔銘也沒催,估計是在思考,過了一會說:“朔銘,該松口的時候别死扛着,如果對方沒找你可以先去找他。我幫你查查這件事。”

  朔銘說:“昨天我與善局長見了面,他話中有話似乎透着邪乎勁,好像說的是這件事。”

  張忠國說知道了随即挂了電話。直到下午張忠國也沒聯系朔銘,隻是張忠家來拆遷辦轉了一圈。

  這個張忠家自從上次的事之後對朔銘一直不冷不熱的,看朔銘不順眼又不敢得罪的樣子。朔銘懶得理他,張忠家變乖了,識趣的坐了一會就走。

  一連好幾天,拆遷協議簽訂的進程停滞不前,就連柳宗元也銷聲匿迹,這個非常反常。

  下午,朔銘接到張忠國秘書房文石發來的一條信息,上面隻有一個人名與一個地址,明堂賓館,朱志标。朔銘把電話打給房文石,問清楚這個朱志标是什麼人。

  房文石說:“别的我不能說,我隻能告訴你朱志标在省水利口任職,應該是個大秘。”

  朔銘若有所思的挂了電話,張忠國的意思已經很明朗了,這個朱志标就是南紅關的人,南紅關姓朱的應該與他都是親戚關系。

  省裡水利口的大秘,身份自然不簡單,朔銘也終于明白善固本是什麼意思了,王成義這幾天不在拆遷辦也是善固本授意的。善固本是公安體系的,與水利口關系不大,讓王成義暫時離開是為了不與朱志标有什麼交集,一旦朔銘沒談好善固本也好把自己撇清。至于說什麼讓朔銘幫忙遞話隻不過是個托詞,善固本恐怕沒指望朔銘上位,畢竟他與張忠國當時的情況大不相同。

  如果朔銘與朱志标談的不錯善固本張忠國都會跟着受益,如果談崩了,那是朔銘倒黴,朱志标肯定會記恨朔銘,而朔銘正在做的引黃工程就成了朱志标下手的目标。如果真這樣朔銘就會變成一個棄子,張忠國與善固本就會把他踢到一邊,交好朱志标的就是他們。

  朔銘長舒一口氣,他麼的我就是炮灰的貨?兩個老狐狸打的一手好算盤。不過朔銘還是要感謝善固本的,之前讓王成義說的那一句明顯是善意的提醒。

  朔銘沒急着去找朱志标,他需要時間想想應該怎麼說,如何做才能得到利益最大化。眼下的情況對朔銘是個考驗,朱志标肯定不會把朔銘放在眼裡。但從另外一個角度想這件事對朔銘來說也是個機會。南紅關拆遷朔銘能得到的實際利益的一半,無論他怎麼談扔出去的錢自己隻花了一半,如果能用南紅關換引黃工程,那可是朔銘實打實的純收益。

  心煩意亂朔銘想打電話給賀美琦聊聊,翻出号碼同時看到賀昕薇的電話。想想這個精靈古怪的小姨子随手按了播出鍵。

  “姐夫,你是不是想請我吃飯了?”賀昕薇一定是在玩手機,幾乎是瞬間接通。

  朔銘呵呵笑着說:“你這一聲姐夫,叫的我骨頭都酥了。”

  “姐夫,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朔銘與賀昕薇雖然正式見面隻有一次,但朔銘太了解賀昕薇這種人了,如果不是有求于朔銘肯定不會叫他姐夫。

  不過朔銘喜歡這個稱呼,就問:“什麼事?你肯定是有求于我,說吧,看在你叫姐夫的份上我盡量滿足你。”

  “你來學校,到了給我打電話。”賀昕薇心急火燎的說:“多帶點錢哦。”

  “你要幹什麼?帶多少算多?喂……我去。”朔銘話沒說完賀昕薇已經把電話挂斷了。

  朔銘驅車來到校門外,随便找個路邊停下,給賀昕薇打過去卻沒人接,不一會發來一條消息讓朔銘等着。

  朔銘下車點上一支煙随處亂轉。大學校園也就那樣,與高中初中沒太大不同,隻是學生年齡有區别罷了。但上過大學的人不能理解朔銘這種人的心情,雖然是很普通的校園卻透着無限的向往,怪自己當初不好好學習。

  簡單的轉了一圈,一回頭正巧看到一個交警把摩托車停在朔銘的車旁,下車就開始拍照。

  朔銘快走兩步迎上去:“警察同志,等個人就走。”

  “你違章停車了知道嗎?”天下的交警都一樣,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似的,說話的口氣很沖。

  朔銘陪着笑說一會就走。

  “馬上走。”警察斥道。

  朔銘轉了一圈,沒看到停車位,就說:“幾分鐘也不行嗎?”

  這一次警察不說話了,拿出一個花花綠綠的本子就是一陣龍飛鳳舞,随後啪一聲貼到車門上,在朔銘驚訝的目光中冷笑一聲:“你可以停車了。”

  朔銘真想吐髒口,可随即就笑笑說:“我與你們善局長認識,給人方便自己方便行嗎?”

  這個交警是個老油子,一聽朔銘說的很笃定,口氣溫和下來說:“我怎麼知道你認識,就算你認識人也不能亂停亂放。”

  交警站在那不動,但罰單卻依然挂在那。朔銘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我不通融,如果你有關系就趕緊打電話。

  這才多大點事啊,朔銘不想麻煩善固本,問清警察的警号姓氏就給王成義打過去。

  幾分鐘後,交警接到一個電話,對朔銘笑笑撕下罰單笑着說:“兄弟貴姓?”

  朔銘知道這是交好的意思,自報家門之後與交警握握手,說有時間請交警吃飯。交警說:“朔老弟再遇到這種情況不用麻煩領導,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是……”

  朔銘記下,再三表示感謝。交警也知道,朔銘不可能什麼事都找那些看似很忙的局長幫忙,這種小事随便找個體制内的人就行了。朔銘找他幫忙難道還能白幫嗎?肯定是要記個人情送點好處的。

  與交警聊了幾句,從校内走出一幫學生。賀昕薇擠在一群女生中間叽叽喳喳興奮的說個不停。女生後面又是一群男生。

  朔銘苦笑,原來賀昕薇要請客讓自己來付賬的。

  “朔老闆……”隔了老遠賀昕薇像見了最親的人,張開雙臂蹦跳着跑過來一把将朔銘抱住。

  “你這是幹啥?是不是要請客怕自己錢不夠啊?”朔銘趁機在賀昕薇耳旁小聲說。賀昕薇畢竟是小姨子,朔銘還是知道分寸趕緊推開。

  賀昕薇低聲說:“總是同學請客我都不好意思了,原本我們今天打算AA的,沒想到你個土财主主動撞進來,算你倒黴,今天我要盡情嗨。”

  “你現在還去川渝酒家打工嗎?”朔銘問。這個是賀美琦的心事,朔銘也順帶着關心一下。

  “要你管。”賀昕薇不高興的嘟起嘴。

  朔銘說:“隻要你能考上研我天天到你出來玩都行。如果沒那本事繼續讀書,哼哼……你姐能把你屁股打爛。”

  賀美琦姐妹沒了父母,對賀昕薇來說長姐如母,賀昕薇還是很聽話的。

  “那咱可說好了啊,我考研你買單。”賀昕薇狡黠的笑着說:“那我今天請同學吃魯菜好不好?我很喜歡吃海腸子,不過太貴了平時誰舍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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