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你這是自己在找死啊!”陳長風再次拽起了他的頭,淡淡地說,“我就是想放過你,但是自己都覺得不大行啊,因為你在挑戰我的耐心。”
“不敢了……”九爺确實是已經怕了,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喜怒無常啊,偏偏自己就着了他的道了。
“很好!”陳長風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勉強地相信你吧。對了,兩位……”
這個時候,他扭頭看了一眼身後已經吓得眼都直了的面具人,微微一笑說,“像九爺這種行為,可要不得啊,你們不要去學,因為我跟九爺的時間長一些,還有些感情了,所以我隻是打了他一頓而已,要是你們,我可能就下殺手了,畢竟我們又沒有交情對吧,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兩個人已經吓得面如土色了,雖然看不大出來,但确實是這樣。
正如九爺感覺的那樣,他們感覺陳長風就好像是一個魔鬼似的,完全就不按常理來出牌,重點是他的手段非常狠辣,讓他們都吃不消。
這有什麼辦法啊,現在自己的命就在人家手中,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聽他的命令。
于是,他們幹脆就不說話了,隻是點頭。
陳長風滿意他們的表現,“九爺,走吧。”
九爺似乎是已經認命了,碰到這樣的人,也算是自己倒黴,還是老實一些吧,把這個家夥給服侍好了,然後再看能不能活下來。
什麼都比不上還活着!
這就是他們的想法!
車子一路往回走,很快就已經回到了那裡。
果然,常朗還在那裡,隻不過跟之前相比,這裡已經多了兩個人。
一個中年女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隻不過這兩個人看着也很慘,因為他們是被綁着過來的。
“耿議員啊!”看到耿明健之後,常朗便已經笑出聲來了,而且還上前對着他握手,“我們見過啊,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幾年前還一起吃過飯呢,我真是沒想到啊,我這些小家當,原來耿議員都惦記着呢。你說我們都是朋友了啊,你要是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說,有什麼困難的,我常朗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絕對會幫的。但是你這麼跟着我來搶,好像不大妥當吧。”
“常總……”耿明健感覺自己的腳有些虛,趕緊就開口說,“這真的是一個誤會啊,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我就是其中一個人物而已,我們洪幫這麼多人……”
“我相信!”常朗點了點頭,好像是真的相信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相信常總的話,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跟您握手對吧。”
“對對對……”耿明健趕緊就點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腳下一涼,然後就是一陣痛感傳了過來。
他痛得立刻便尖叫了起來,不停地大聲叫着。
“老公……”那個中年女人不停地大喊着,好像是在替他叫喊。
“耿議員啊,我常朗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但是有人不跟我講道理,那我怎麼辦,所以我也隻好動刀子了,希望你别見怪啊,我就是想發洩一下而已,對吧。”
這一刀當然是常朗捅的,甚至他還是笑着的,但是卻讓耿明健已經寒到了骨子裡去了。
“這個家夥……”之後,常朗這才沒有再看向耿明健,而是指着他身邊那個家夥說,“叫劉松,是一個校長,沒錯,高中學校學長。表面上呢,就是一個校長,但是暗地裡卻是洪幫的高層,要不是陳先生這麼厲害把他們給揪了來了,我打死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對了,來看看,這個就是他的兒子,一個人渣中的人渣。”
常朗指向了身後那個年輕人,“劉大浩,是一個人渣,渣到什麼程度呢,高中的時候就在他們的學校裡亂來,聽說搞大了好幾個女孩的肚子,女生的家長們想鬧,但因為他父親是校長,所以都壓了下來,不過其中最大一件事情好像是有一個女孩跟他鬧翻了,自殺了。不過我不大相信,應該是這個家夥給弄死的,隻不過沒有證據。”
“媽的,你他媽放開老子,老子他媽弄死你!”劉大浩嚣張地指着常朗說,“你他媽給我玩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告訴你,沒錯,那個女孩就是我殺的,那個賤人竟然還想我賠錢,訛我二十萬,才肯放過我。我能怎麼辦,我就隻好把她約到了樓頂,然後推了下去。她賺了啊,她賺了好幾億呢,我燒給她的!”
劉大浩瘋狂地大叫了起來,“爸,快,弄死他們!”
陳長風聽着眼睛裡都冒出血來了,媽的,這些家夥還真是一窩子都不是什麼好鳥啊,都幹的是什麼事,全都是傷天害理的。
“常總,我擔心他們對我們沒有真正的認知……”陳長風淡淡一笑,“等下問起話來,我怕他們也不會說出來,這樣吧,總需要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的手段吧。”
這話說得很隐秘了,但是常朗卻一句便聽出了其中的含義,他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來到了劉大浩的面前,淡淡地說:“我真的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蠢的人,這麼些年,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啊!”
說完,常朗一刀子便紮在了他的肚子裡。
“啊……”劉大浩慘叫了起來,“你……”
他壓根就不相信,眼前這個人竟然敢對着自己捅刀子。
但是常朗卻接連下手,直至将他捅死。
沒錯,禍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劉大浩就這麼死了,跟譚思亮一樣的下場。
“啊……”劉松猛然間便跪了下去,他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情,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其他人都已經屏着氣息了,甚至還想着大發雌威的女人都已經閉口不說了,心裡還在慶幸,好在這個家夥搶在我面前開口了啊,要不然現在死的就是我了。
常朗面無表情,将刀子擦幹淨,然後淡淡地說,“現在,他們應該老實。”
陳長風的臉色看着也很平靜,仿佛這些死的人跟他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或者說,這些人在他眼中就是該死,所以他沒有任何可說的,甚至是可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