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攜帶杜蕾斯,不是流氓就是變.态。
倘若按照正常的套路來進行,等下班之後,解鴻澤一定會邀請夏子馨看場電影,然後那兩枚杜蕾斯便會派上用場。
果不其然,解鴻澤對夏子馨道:“我這兒有兩張最新上映的電影票,等下班之後我們一塊去看看吧。”
見夏子馨有些愁容,唐潇開口:“抱歉,我和她已經約好了,等下班之後,我們倆要去吃飯。”
“飯什麼時候吃都可以,今天這部電影可是京海市的首映。”解鴻澤臉上閃現出一絲不快:“子馨,我朋友新開了一家韓國料理店,等我們看完電影再去吃吧。”
“棒子的東西有什麼好吃的,無非就是一些白菜幫子蘿蔔頭。子馨,這些東西還是少吃點,而且專家也說過了,吃多了容易降低智商,搞不好你會變得和那些棒子一樣見識短淺。”唐潇不以為然。
解鴻澤目光犀利起來,沉聲問:“兄弟,剛才的那句話是哪個專家說的?”
唐潇笑道:“唐專家說的。”
解鴻澤一時半會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回味過來臉色越發難看起來,自己和夏子馨的事兒,這家夥瞎攙和什麼玩意兒。唐潇的一再頂撞讓解鴻澤非常生氣,但礙着夏子馨在身邊又不好發作。
夏子馨聞言咯咯笑了一聲,唐潇這家夥說的話還真能将一個大活人給活活氣死。
很快,解鴻澤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既然你和我都想約子馨出去,那麼我們賭一場如何?”
唐潇聳肩道:“子馨又不是貨物,随随便便拿她做賭注,你想過子馨的感受嗎?”
解鴻澤語結,這小子說話還真是有一套。不但反駁了自己,反而還挑撥了離間。
瞬間他冷笑道:“你搞清楚,我們賭的是誰約子馨出去。”
“這樣啊,那就沒問題,賭什麼你随便開口。”隻要是明面上的東西,唐潇根本就不會去擔心。就算是賭解鴻澤穿的内.褲什麼顔色,他也能将三個花色都說出來。
讓店員出去買了副撲克,解鴻澤道:“比大小,誰的點數大誰獲勝。”
“要不再加重點賭注?”唐潇根本就沒将他放在眼中。
解鴻澤眯着眼睛問:“你想加什麼?”
“誰輸了,穿着内.褲從這裡走出去。”
“好!”解鴻澤連想都沒想,将撲克洗幹淨平攤在桌子上。
二人的聲音已經将周圍參觀玻璃種帝王綠的客戶全都吸引過來,很多接觸過翡翠的人都認識解鴻澤。他不但是京海市翡翠協會的副主任,而且還是連續三屆榮獲京海市撲克大賽的冠軍。他的一手牌技可是出神入化,想要赢了他,那難于上青天。
夏子馨也是滿臉的擔憂,生怕唐潇輸了這一局。
“古有孔融讓梨,今有我唐潇讓牌,你先選!”唐潇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解鴻澤也不客氣,尋思一番,最終抽出一張直接翻開攤在桌上。
“方塊a!”所有人驚呼一聲。
解鴻澤不愧是撲克大賽的冠軍人物,随手拿出來的一張牌都頂天了。夏子馨不安的咽了口唾沫,不由攥緊了粉拳。
解鴻澤冷笑:“唐潇,看來你真的要脫光衣服走出去了。”
唐潇根本就不以為然,道:“沒有到最後一步,任何人都不知道是誰光着身子出去。”
“除非是黑桃a,不然你别想大過我的牌!”
“誰也說不準!”唐潇說完,挑出一張牌将其花色暴露在衆人眼前。
當看到點數的瞬間,所有人再次驚呼一聲,剛才還一臉愁容的夏子馨一下抓緊了唐潇的手高興道:“黑桃a,唐潇,你太厲害了,剛才我還以為你輸定了,吓死我了。”
唐潇心中一暖,夏子馨能為自己如此擔心,這讓他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解鴻澤滿臉的不可思議,冷聲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出老千!”
“這麼多人在場,我怎麼出老千呢?而且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你會玩撲克。”唐潇斜坐在凳子上,笑道:“你不會是想耍賴吧?”
看着衆人都站在唐潇這一邊,解鴻澤猛的起身道:“願賭服輸,我脫!”
解鴻澤剛脫下褲子,錢包頓時從口袋内掉了出來,而兩張電影票和杜蕾斯也一并跌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唐潇嘿嘿笑問:“解大哥,這兩枚杜蕾斯是幹什麼用的?怎麼和電影票放在一塊了?”
這一刻,即便是傻子都猜得出解鴻澤想要幹什麼,很多人都是嘿嘿一笑,但并沒有多說什麼。
夏子馨俏臉瞬間紅了起來,叫道:“解鴻澤,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幸虧我和你沒有去看電影!”
“子馨,你聽我解釋。”
夏子馨闆着臉道:“别解釋了,我不想聽!”
見他還想解釋,唐潇開口道:“解大哥,剛才隻是一個玩笑,要是真的脫了衣服走出去,恐怕剛出門,你明天就上電視了。”
“唐潇,你别高興的太早!”解鴻澤臉色怒紅,不但衆目睽睽之下丢人現眼,盡然還讓唐潇一再打趣。
重新穿好褲子,解鴻澤大步走了出去,等上車離開之後,這才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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