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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4我特别怕鬼

醫品狂少 九月鷹飛 2441 2024-01-31 01:08

  “他是一個陰神,不是鬼。”

  陽頂天這麼詳細一解釋,童露明白了。

  “對。”陽頂天點頭:“但陰神無體,念珠隻能用固定的磁場保護着他,卻不能幫他聚能,所以,他無論怎麼練,都是沒用的。”

  說着微微一頓:“即便萬年不死不散,卻也永遠的困在了念珠中,就如老電影中的人,隻要膠片不壞,就永遠在那兒,但也永遠不可能從膠片中走出來,原理其實差不多的。”

  “這樣啊。”童露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我和表哥上次來偷看過,還以為是鬼呢,把我吓了個半死,所以我特别怕鬼。”

  “說他是鬼,倒也沒錯吧。”陽頂天笑了一下:“隻不過這鬼害不了人,撐死也就吓吓人而已。”

  “那我就不怕了。”童露籲了口氣,喉中卻突然噢的一聲,卻原來陽頂天的手動了一下:“你也是個鬼,讨厭鬼。”

  這一聲嗔,又嬌又媚,陽頂天一時情動起來,低聲道:“他們練功,我們也來練功。”說着,把她褲子脫了下來。

  “不要,不……”

  童露口中拒絕,卻任由陽頂天把她身子轉過來,跨坐在陽頂天身上,随即脖子仰起,牙關咬緊,她忍不住回頭往谷中一看,看到光圈中的老和尚,這神鬼不分的詭異場面,加上陽頂天的火熱剌激,讓她幾乎瞬間就到了高朝。

  她忍不住就要尖叫出來,不過還好,百忙之中,猛地低頭,一口就咬在了陽頂天肩膀上。

  她過于激動,這一口咬得還真重,陽頂天又不敢運功相抗,怕崩了她牙齒,隻好硬挨。

  所謂痛并快樂着,就是這一刻了。

  山谷中鐵缽僧與老和尚一起練功,大約練了兩個小時左右,月亮偏西,光圈慢慢變小,最終收進念珠裡,鐵缽僧行了禮,這才收起念珠,挂在脖子上,出谷回寺。

  “這電影機倒是别緻方便,可惜就一部老片子。”

  陽頂天暗暗搖頭。

  懷中的童露癱軟如泥,看着鐵缽僧下山,這才道:“他回去了。”

  “我們也回去吧。”

  “我動不了了。”童露嘟嘴微嘟:“壞人。”

  “還說。”陽頂天笑:“哪些人簡直就是小狗,咬人。”

  “就咬,咬死你。”童露嬌嗔。

  陽頂天嘿嘿笑,幫她把褲子穿上,再次架在肩頭,很快就回到了車上。

  童露是開不了車了,陽頂天給她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開車,回到旅館,童露才多少有了點力氣。

  上樓,兩間房是挨着的,童露找鑰匙開門,陽頂天道:“要不你去我房裡睡吧,免得驚醒了馮冰兒。”

  “不會。”童露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出來前,點了一支安息香,她睡得正香呢。”

  果然是武林中人,自有手段,陽頂天便贊:“高明。”

  摟着她腰:“即然馮冰兒不知道,那去我房裡更好啊。”

  “不好。”童露嬌嗔:“你是壞人。”

  嗔是嗔,身子卻軟軟的依在陽頂天懷裡。

  陽頂天女人多了,自然也知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劣根性,嘿嘿一笑,直接開了自己房門,把童露抱了進去,童露也沒有拒絕。

  “我要洗個澡。”

  童露進房提要求。

  “這麼巧嗎?”陽頂天笑:“我剛好也要洗,不如我們合作吧,我給你搓背,包你爽,不爽你咬我。”

  “咬死你。”童露媚眼如絲,給陽頂天擁進浴室,她沒什麼力氣,就是陽頂天幫她洗,她隻幫陽頂天洗了一個東西,具體的,就不必細說了……

  馮冰兒一早醒來,沒看到童露,以為童露上洗手間了,後來發現不對,因為童露最初洗澡換上的睡衣褲,這會兒堆在床邊的椅子上,也就是說,童露換上衣服出去了。

  “起這麼早,難道練功去了?”

  馮冰兒也有練瑜珈的習慣,這陌生小鎮,也不必出去,上了洗手間,回到床上,練瑜珈。

  她剛擺好一個姿勢,突然聽到異聲,她是已婚婦人,這聲音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呸了一聲,小旅館,隔音差,就是差勁。

  不過随即發覺不對,聲音是從右邊窗子傳來的,那邊是陽頂天的房間。

  “這人難道找了小姐?可這是大早上的啊?”

  馮冰兒忍不住在心裡鄙視了一把:“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一個高音,卻又在中間中斷,就仿佛放風筝,放到最高處,突然就斷了線。

  “這聲音好象耳熟。”

  她尖起耳朵細聽,聲音小下去了,聽不清楚。

  但這會兒她起了好奇心,起身下床,到窗子前面。

  小旅館嘛,房間都小,尤其是窗子隔得特别近,兩個窗子之間,距離估計還不到一米,這下可就聽得清清楚楚了。

  “是童姐,肯定是她。”

  雖然聲音有點兒變形,但馮冰兒聽了一會兒,确定是童露:“真想不到,他居然一夜就把童姐騙到了手,而且是童姐去了他的房間。”

  對童露居然自動送到陽頂天的房裡去,馮冰兒覺得很不可思議,這幾天相處,她對童露是越來越佩服了,童露身上,有很多值得她學習的地方,雖然有些東西她可來也不是太欣賞,但就總體來說,童露真的很讓她欣賞。

  可她無論如何想不到,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一夜之間就上了陽頂天的床,而且是主動跑去陽頂天房裡的。

  “而且她叫得這麼浪。”

  馮冰兒聽了一會兒,隻覺得面紅耳赤,身上也熱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就把手伸到了褲頭裡。

  快到八點的時候,童露才過來,這時馮冰兒又已洗了澡,換好了衣服。

  看到童露進來,馮冰兒故意說道:“童姐,這麼早出去煅煉了啊?”

  “是啊。”童露也有些尴尬,忙就借坡下驢。

  不想馮冰兒根本是哄她的,故意去她臉上一看,嘴裡就咦的一聲。

  童露心中本就發虛,忙就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嗎?”

  “有個印子。”

  其實根本沒有,馮冰兒卻故意裝出凝晴去看的樣子,道:“怎麼象吻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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