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陽頂天頓時就不幹了:“不帶這麼賴皮的吧。”
“這不是賴皮。”龐七七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一下:“我是她的主人,她所有的帳,全算在我身上好了。”
“真的假的?”陽頂天回頭看龐七七。
“什麼真的假的。”龐七七斜眼看着他:“我七公子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嗎?”
張燕在後視鏡裡看一眼龐七七,想要張口,随即又閉上了。
她是答應陪陽頂天睡,但她心中誤會,以為龐七七已經給陽頂天睡過了,這男女間的事,隻要有了第一次,後面多一萬次都不稀奇,所以,龐七七幫她頂帳完全可以的,無非多讓陽頂天睡一次,那有什麼關系呢。
“這帳我記下了。”陽頂天哼哼。
“可以記在本子上。”龐七七也哼哼,全然不放在心上。
邊上的短發助理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她也聽出來了,這個陽頂天跟七公子之間不是一般的熟,甚至跟張燕都不是一般的熟,那她自然就不必多管閑事了,隻是有些好奇的看了陽頂天幾眼。
這個人,就長相來說,實在是不出奇啊,七公子為什麼欣賞他呢。
車子進了一個四合院,很大,好幾進的屋子,光這一座四合院,就要好幾個億了,陽頂天所謂的億萬身家在龐七七這些人面前,真的什麼都不算。
到屋中坐下,龐七七道:“茶還是咖啡。”
“茶吧。”
陽頂天四面張望了一下,這裝修,看着好象不奢華,但細看,卻又處處透着奢華。
有句話說,三代才出一個貴族,龐七七算是真正的世家女了,這種貴氣,一般人家真是學不來――想學也沒那錢不是。
張燕泡了茶上來,龐七七揮手,你們兩個下去吧。
張燕應了一聲,跟短發助理一起出去了。
陽頂天以前見龐七七,張燕這些親信助理總會在旁邊,今天龐七七居然把她們打發了出去,什麼意思?
陽頂天便要笑不笑的看着龐七七。
“别這麼看着我。”
龐七七腿長,直接踹他一腳。
“哎哎哎。”
陽頂天手中端着茶呢,慌忙放下來:“幹嘛啊,動手動腳的。”
“你就讨厭你這樣。”龐七七杏眼圓睜:“每次見了我就發瘋。”
這倒是事實,陽頂天見了其她女子還正常,見了龐七七,卻總是喜歡裝瘋賣傻。
這其實是潛意識裡的一種心理壓力造成的逆反心理,龐七七是陽頂天目前接觸過的,身份最貴氣給他壓力最大的女孩子,這就反而觸發了他的逆反心理,所以隻要一見她,就下意識的發狂。
陽頂天自己都沒有總結過,給龐七七一說,他倒笑了起來:“這不怪我,要怪,也隻怪你變态。”
“我怎麼變态了。”龐七七氣起來,又拿腳踹。
她穿的褲子,腳上是肉色的短絲襪,指甲上塗了紅色的丹蔻,給肉色絲襪包着,更有一種蒙胧的美。
陽頂天突然發現,龐七七的腳很漂亮,可以說,是他目前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對腳。
“還真是極品啊,老天爺到底怎麼生的她?”
陽頂天心下暗暗咋舌。
龐七七不但五官精緻,臉盤子足可與白水仙一比,身材還特别好,個頭也好,可以說,她是白水仙的臉,燕喃的個頭,盧燕的兇,餘冬語的腿,全湊一起了。
而她的腳,更是陽頂天目前見過的,所有女子裡,最完美的。
偏偏她性格變态,居然愛扮男子,而她的氣質又真是帶着英氣的,穿男裝扮男人,卻比絕大多數男人更男人。
這簡直就是一妖孽啊。
“哎哎哎。”
陽頂天心下暗贊,嘴上可不客氣:“再踹我可不客氣了啊。”
“好啊,我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龐七七又連踹兩腳。
陽頂天這時已經放下了茶杯,一反手,就把她腳撈在了手裡。
“呀。”龐七七叫一聲:“你放開。”
給陽頂天捉着的腳掙不開,另一隻腳就來踹。
她的腳不大不小,修長圓潤,握在手裡特别舒服,陽頂天哪裡肯放,眼見她掙紮,突地伸手在她腳底心撓了一下。
“咯。”龐七七一下子笑出聲來,另一隻腳亂踹,陽頂天哪裡肯放,又撓了幾下,龐七七頓時就笑瘋了:“你放開,快放手,咯咯咯,癢死了,不要,我殺了你信不信,咯咯咯……”
龐七七這客廳極大,中間有屏風隔斷的,張燕和短發助理并沒有到屋外去,而是站在了屏風外面。
短發助理名叫祁琪,這時忍不住就探頭往裡看,隻見陽頂天抓着龐七七的腳,時不時撓一下,笑得一臉變态,而龐七七整個人倒在沙發上,又笑又叫,拼命扭動,就仿佛一條給夾子夾住的美女蛇,想要掙紮出來。
祁琪從來沒見過龐七七這個樣子,她眼裡的龐七七,面對男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冷峻淡漠,精明果斷,英氣勃勃的,哪見過這種樣子啊。
她一時間就看傻了,不知道要怎麼辦。
這時候,陽頂天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動作,他突然站起來,雙手抓着龐七七雙腳一分,身子順勢就撲了上去,把龐七七壓在了沙發上,而且直接吻上了龐七七的唇。
龐七七極度讨厭男人,從來不給男人好臉色,更莫說跟男人接吻,祁琪深知這一點,她頓時就想要沖進去,卻給張燕一把扯住了。
“燕姐。”祁琪急叫:“他在冒犯七公子。”
“冒犯。”張燕輕笑一聲:“你仔細看。”
這話不對啊,祁琪滿臉疑惑轉頭,仔細一看,傻掉了。
因為龐七七給陽頂天壓着,不但沒有掙紮推開他,雙手反而環上來,一手摟着他背,一手勾着他脖子。
這真的是那個見了男人就讨厭的七公子嗎?
祁琪眼晴使勁眨巴了兩下,确信自己沒看錯,轉頭看張燕:“燕姐,怎麼回事?七公子不是讨厭男人的嗎?”
“沒錯。”張燕點頭:“七公子是讨厭男人,極度讨厭,但這個男人除外。”
“為什麼?”祁琪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哪家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