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她算哪門子的妻,充其量不過是之謙的暖牀工具
兩個身形同樣高大的男人,對面而立,一個一臉的不以為然,一個俊臉上布滿陰霾。
楊天勝瞥淡然的看着墨之謙,漫不經心的揉着發漲的眼眶。
墨之謙瞪着他,黑曜的眸子眸光淩厲,額上有青筋隐現,垂在一側的拳,緊了又緊,忽然掄起,又一拳咂在楊天勝的鼻梁上,沒有一點猶豫。
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邁開長腿,裹着曾黎向棋牌室外走去。
楊天勝站着沒動,擡手捂着挨了一拳的鼻梁,直到身後響起震耳的關門聲,才慢條斯理的回到牌桌前,用拇指重重揩了一下,然後拿起面前的紅酒,神色淡然,想要送至唇前,誰知剛送了一半,忽然用力一甩,那紅色的液體便随着濺起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媽!的!”楊天勝咬牙低咒一聲。
牌桌上的幾個女人幾乎下意識的,都抖了肩。
楚斯律優雅的起身,從挂着的外套中取了錢夾,回到牌桌前抽出一沓大鈔扔在牌桌上,意思明顯。
幾個女人領悟,抓起鈔票起身離開。
兄弟反目,為了一個女人,江湖上永遠重複的狗血劇情。
“兄弟,有點過了。”楚斯律拍了拍楊天勝的肩膀,聲音淡淡。
“有什麼過的?”楊天勝不服氣的反駁,鼻息流出的血液看着有些可怖。
“不過一個被男人穿過的破鞋,一個壞了心腸的賤女人,我就是看不過!憑什麼慧芸要坐在輪椅上,憑什麼還要和這個賤女人分享之謙!憑什麼……”
楊天勝憤世嫉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建豪冷嗤一聲打斷。
“哥們,别忘了一句話,朋友妻不可欺。”
“她算哪門子的妻?充其量一個幫之謙暖牀的工具!”
“呵,你也知道人家是二哥暖牀的工具,”李建豪再次冷嘲。
“别忘了,二哥潔癖嚴重,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成為他暖牀的工具。”
“你們都是怎麼了!”楊天勝啪的一掌拍在牌桌上,墨眉皺起,擡手指向門的方向。
“怎麼都幫着那個賤女人說話?你們别忘了,自小跟在我們身後頭的是慧芸,聲聲喚我們哥哥的也是慧芸,如今坐在輪椅上不能行走的還是慧芸……”
“哼,那隻是你的以為。”李建豪再次冷嘲出聲,不屑的吐出一口煙霧。
“别強往哥幾個身上安。當年你對曾慧芸的感情哥幾個眼睛不瞎,看得清清楚楚,要是現在還看不過,你大可以把曾慧芸帶走,不讓她受委屈。”
“她現在是之謙的太太,朋友妻不可欺!”
“靠!原來你特麼也知道啊!還以為在鳥國待了幾年連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美德都給忘了呢。”
李建豪不客氣的反譏,字字不留情面。
“忘沒忘她曾黎也不過是個暖牀的!憑什麼頂着墨太太的頭銜在外面招搖過市!”楊天勝繼續打抱不平。
“呵,說得好像你有多了解似的!”李建豪也不客氣的反唇相譏,仿佛是曾黎的代言。
薛景瑞事不關己的搖着手中的紅酒杯,根本就不打算參與。
楚斯律,作為幾個的大哥更不好開口說什麼。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緊接着,一顆腦袋探了進來,露出一張畫着濃妝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