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要買的這些東西,全部都加在一起,趙希愛不得管他要十幾二十萬銀兩啊,他上哪去弄那麼多銀子啊,而這些東西又急着要用,等不及銀行開張了,這怎麼辦呢,沒銀子也買不來東西啊,關鍵是他奈何不了那個趙希愛,趙希愛有‘氣牆’護體,不然他把趙希愛給綁了,需要什麼東西,向趙希愛勒索便可以了。
天下事隻怕沒得銀錢,有錢啥事都能幹,沒錢任嘛都幹不了,但這也不是絕對的,李缙就想出了兩個沒錢也能幹事,準确的說是買東西的辦法,第一個辦法是拉趙希愛合夥做生意,讓趙希愛以一些他需要的東西充作資本,然後賺了錢大家一起分,要是趙希愛不樂意,這個辦法行不通的話,那他隻能用第二個辦法了。
這第二個辦法就是泡趙希愛,要是能把趙希愛泡到手,讓趙希愛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那到時候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不過這有難度,另外即便是進行的十分順利,也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他哪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耗費在趙希愛的身上啊,所以這第二個辦法,雖然也是一個辦法,但基本上不具備可操作性,這裡邊有趙希愛的因素在,也有他自身的因素在,可要是實在不行,他也得試一下這個辦法,要是管用,那再好不過了,要是不管用,趙希愛不得意他,或是不管怎麼樣都會一直堅持收錢的原則到底,那他想要後世才會有的那些東西,也惟用銀子買了。
想出辦法以後,李缙這才把眼睛阖上開始睡覺。
等李缙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光大亮了,他起床吃過了早飯,自己一個人去了趙希愛那裡。
趙希愛開的那家店鋪,即煙草專賣局的營業時間是早八點到晚五點,李缙到XX門外XXX大街的時候,都已經九點多了,人家早就開闆營業了,他直接走了進去,沒想到竟撞見了張晔。
張晔就是李缙前天去教坊司看表演,因陳莆而遇到的那位壽甯侯家的三公子。
這個張晔和李缙一樣,并不是專門來買煙的,而是也想見趙希愛,李缙進門的時候,看到張晔正吩咐店内的夥計去告知趙希愛他來了的事情,但有一點不同的是,張晔還帶了一個人來,這人是個女人,年紀大概在二十五、六歲左右,十分的優雅,姿色不輸于趙清萘和齊靈艿等人,也不知道她是張晔的妻子,還是别的神馬人。
李缙上次給趙希愛送了不少銀子,煙草專賣局裡那些曾到門外搬過銀子的夥計,基本上都記住了他,因此他一進門,有夥計就認出他,迎了上來:“這位公子您又來了啊,您是來買煙的,還是…”
“我是來找你們趙掌櫃的,她在嗎?”
“在,在,那您在這稍等,我去告訴我們掌櫃的一聲,就說您來了,看我們掌櫃的怎麼說。”
“有勞了。”
“公子太客氣了。”
迎上來的那名夥計說完這話,轉身向店内的後門走去。
那名夥計剛走,已然看到了李缙的張晔,就帶着一直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朝李缙走了過來:“李老弟?好巧啊,沒想到我們兩個人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李缙笑了笑:“哈,是挺巧的,小侯爺别來無恙啊?”
張晔攤手說:“這才剛過了兩天,能有什麼事情啊,你看為兄這不是好好的嗎。”
什麼老弟為兄的,咱們兩個什麼時候能以兄弟相稱了,關系還沒處到那個份上吧?
李缙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啊,看着是挺好的。”
“……”張晔都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了,因為李缙這話說的太沒有水平了。
李缙趁張晔沒說話的這個空檔,扭臉朝一名立在店内的夥計招了招手,等那名夥計走過來,他摸出一塊銀子,交到了那名夥計的手上:“給我拿包煙,要駱駝牌的。”
“好嘞,您稍等。”那名夥計答應了一聲,然後便去拿煙了。
等煙拿來了,李缙接過來,熟練的拆封,抽出一支,先遞給了張晔:“小侯爺抽煙嗎?”
“抽,但我抽不慣你買的這駱駝煙。”張晔一邊說,一邊把他抽的煙由袖中掏了出來,他抽的是摩爾煙,綠摩爾,是薄荷味的女士香煙。
我靠,我還以為你多有品味呢,原來你抽的竟是這種煙啊?
李缙在心裡又翻了個白眼,但卻沒說什麼,把遞給張晔的那支煙放到了自己的嘴裡,掏出火折子,點燃香煙,深吸了兩口。
張晔這時候也把煙點着了,他一邊抽煙,一邊問李缙:“李老弟,你不是專門來這裡買煙的吧,我剛剛聽你和那名夥計說,你想見他們的掌櫃的?”
“啊,是的。”
“你認識這家店鋪的那個姓趙的女掌櫃?”
“認識,打過一次交道。”
“隻有這樣而已?你也不清楚她的底細嗎?”
“不清楚。”
“哦…”
“小侯爺你打聽這個事情是…?”
“與生意有關。”
“小侯爺想做生意?”
“不是想做生意,而是為兄一直都在做生意。”
“原來是這樣啊,那小侯爺是想多添一門生意,也賣這香煙嗎,是以才想打聽那個趙掌櫃的底細,以便弄清楚她這些香煙都是從哪裡搞來了,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啊?”
“是後者,李老弟你想錯了,其實為兄并不是想賣這香煙,搶那個趙掌櫃的生意做,為兄其實是…”
張晔剛說到這裡,幫他和李缙去傳話的那兩名夥計一起回來了,然後張晔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弄得李缙還挺好奇的。
這不是想賣香煙,那這個張晔打聽趙希愛的底細是想幹嘛呢?與生意有關?他想做什麼生意啊?
李缙百思不得其解。
那兩名夥計回來說,他們的掌櫃的,也就是趙希愛,讓李缙、張晔和張晔帶來的那個女人一起去後院見她。
既然趙希愛如此說了,那李缙也隻能照做,随後他和張晔,還有那個女人,一同去了後院,後院就是門臉後邊的院子,即天井下,這裡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墩,李缙他們來到後院的時候,看到趙希愛正坐在石桌邊一個石墩上,在那裡悠閑地沏着茶,等待着他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