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這下更慌了,驚問:“你快告訴我!她、、、她到底怎麼啦?”
“她沒怎麼。”馮毅突然笑了。
蘇振氣急的說:“你還笑,快說,她到底怎麼樣了?”
馮毅笑着說:“她怎麼了我怎知道,你去問她就好了。”說着用手一指門口。
蘇振往門口一看,隻見門口剛好有三個女人下馬,其中一個是位尼姑,正是斷塵和金珠金姑姐妹。
蘇振喜出望外,走上走出門去,高興的叫:“金姑!”
金姑一看是他,也高興的叫:“蘇振!”那驚喜而又滿帶柔情的眼神讓蘇振激動不已。
跟着出來的馮毅笑着說:“總算把你盼到了,有人的心總算可以從廬山跑回來了。”一句話讓蘇振和金姑都不禁臉上一紅。
金姑問:“你們不是在臨安嗎?怎會在這裡?”
蘇振說:“我們剛從外面回來,正要回去。”
馮毅、蘇振又和斷塵和金珠見禮。
金姑說:“我們打算去到臨安找你們,在這碰上就更好了。”
五個人正準備進客棧,忽然街上跑過一輛馬車,後面跟着十多位騎馬統一勁裝打扮的随從和幾位丫環,有兩個幾歲大的小孩在追逐玩鬧,一下跑到了馬前,眼看就要被那匹高頭大馬踏傷踩死,街上一個在賣菜的婦人失色驚呼:“孩子!”
馮毅一看這情形,馬上箭一般飛身沖過去,同時大叫:“蘇振!”他人飛到馬前,但要同時在馬蹄下救出兩個小孩隻怕已來不及。
危急中,他躍起雙腳連環飛踹,一腳踢馬脖子,一腳踢馬下鄂,同時一手把處于最危險的一個小孩抓了起來,一甩扔向街邊,聞訊而動的蘇振閃身上前把那小孩接住。
那馬被連踢兩腳,痛的一聲嘶鳴,兩前蹄離地而起。
馮毅馬上将另外一小孩抓起來抛給蘇振。
那馬急停,馬車上的車夫由于慣性一下坐不穩就摔到地上。那馬又痛又驚,接着就要撒腿狂奔,街上的人隻怕就得遭殃了,馮毅急忙飛身躍上馬背,拉緊缰繩把馬定住。
這時,馬車的簾子打開,一位年近三十一身珠光寶氣的貴婦人伸頭出來怒罵:“你是怎麼趕車的,想摔死本宮嗎?狗奴才,想找死嗎!”
那車夫吓得從地上爬起就跪下叩頭說:“公主明鑒,不關奴才的事,是他,踢了我們的馬。”說着用手一指馮毅。
馮毅一聽,這竟然是位公主,連忙解釋說:“這馬剛才差點就要踩傷兩個小孩,我才出手踢馬救人,并非故意。”
那位公主一聽,怒道:“哼!就算真是如此,為了區區兩個小鬼的賤命而讓本宮陷于險境,這就是該死,來人,快把這大膽刁民抓起來。”跟在馬車後面的一衆随從當即趕上前圍住馮毅,就要動手抓人。
就在這時,斷塵突然跑上前來,對着那位公主激動而驚詫的叫:“靜善,你怎麼會在這?你可知為師找你找得多苦?”
趙金珠也走上前來,驚詫的叫了聲:“師姐?”
那位公主看了看斷塵和金珠,刹時臉色煞白,驚惶失措的說:“你你、、、你們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我、、、乃堂堂福國長公主,你們休在此胡言亂語。”
斷塵一臉驚奇,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成了公主?”
趙金珠也是驚詫莫名的盯着那位她口稱師姐的“公主”。
熟知曆史的馮毅卻忽然想起了曆史上的“真假柔福帝姬案”,沒想到有這樣的隐情。
這時,那些随從中有一個裝束不一樣的厲聲對斷塵、金珠等人說:“你們好大的狗膽,敢對我們公主出言不遜,是嫌命長嗎!”
那福國長公主這時對那随從說:“邱祿,别再跟這些人糾纏了,我們、、、我們快回府去,本宮有些不舒服,快走!”說着便慌忙坐回車裡,不再理會斷塵全心他們了。
那叫邱祿的随從有點奇怪,點頭領命說:“是,公主。”瞪了斷塵等人一眼,對衆随從說:“回府。”
那公主的馬車和随從便匆匆離去。
在不遠處的街邊,有一群人在給幾輛馬車裝卸貨物,但他們卻一真在密切的注意着斷塵等人的一切。當中有一位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問旁邊一個人:“那兩個男的就是當日在呂家跟那兩個女的一起的兩個人嗎?”
那人肯定的說:“回幫主,沒錯,就是那兩人。”
那中年商人說:“果然是身手不錯,好,他們在一起就免得我們到處找了,既然知道他們是要到臨安去,就不用再跟了,以免打草驚蛇,通知副幫主去臨安,我先去辦點事。”
旁邊幾個人領命說:“是,幫主。”
那位幫主便騎上馬,追着那福國長公主一行人去了。
原來這人正是江南漕幫的幫主馬超英,正是當日在呂家被金珠飛刀擊斃的馬三爺馬超健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