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共二十八大在一九九一年三月五日在莫斯科舉行,而沒有像是曆史上那樣以前,謝洛夫、利加喬夫和格裡申等中央主席團委員全部出席,會議在頒布了五年計劃的同時,也正是确認了蘇聯最高領導人的任期問題,謝洛夫專門強調了任期制應該寫入蘇聯憲法和蘇聯共産黨黨章當中,在這一提議被通過之後,理論上從現在開始,謝洛夫還有十二年的正式任期,當蘇共三十大開始的時候,蘇聯将會成為一個新的總書記。
“我以個人名義保證,絕對不會在任期結束之後多留在這裡一天,我見過了太多同志在崗位上工作到死,并不想這種局面在我身上發生。”在最後,謝洛夫拿八十年代早期蘇聯領導層接連遭受領導人凋零的事情舉例,“在十年前左右,我們的黨和我們的國家遭受了一段艱難的時刻,因為領導人總是出現變動,導緻我們在面對威脅的時候缺乏應對,無法集中精力尋找到對外工作的重點,實際上那段艱難的時刻在平時完全可以避免的,但是沒有,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我們在不斷的舉行國葬,一個新的領導人上來總要有一個熟悉的時間,可安德羅波夫同志剛剛熟悉以總書記的角度來處理問題,就也因病去世。”
事情當然不像是謝洛夫說的那樣,他隻不過在大會上吹牛逼,不過他已經掌控了一切,在國際上也壓了美國一頭,現在已經沒有人能說謝洛夫說得不對,他說是因為領導層去世無法對美國做出反應,那就一定是這樣。
“我在強調一點,我們的祖國,蘇維埃是一個工人階級的,無産階級屬性的國家聯盟,未來也許聯盟的範圍還會擴大,因為我們知道地球早晚會消除所有分歧聯合在一起,但是目前我們還要靜待科技的發展,保護好我們這個工人階級的祖國。”謝洛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然後還需要強調的是,不要以為我們已經沒有敵人。偉大的列甯,指明了前程。斯大林教導,要忠于人民;戰争中成長,我們的紅軍,會引領我們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不論是列甯同志還是斯大林同志,他們無時不刻的告訴我們,叛徒的危害性,這點我們永遠不能松懈,我們是共産黨人,在進行生産工作的同時,絕對不能忘記另外一隻手要拿着槍。”
“目前為止我們做的不錯,請注意共産黨和社會黨之間的區别,不能再生産過程中忘記了保衛革命果實,如果你們不保衛它,它真的會被偷走。”謝洛夫看着現場的五千多名代表,似乎要從中找出隐藏的危害。
變節者通常比敵人更加窮兇極惡,變節者們一旦得勢,就會利用黨給予他們獲得的權力和短暫威信,頒布了一道又一道禁止共産黨活動的法律.普通黨員無所适從,隻有極少數鲠直的黨員站出來捍衛自己的理想.但是面對洶湧的反對潮流,他們淪為孤獨而渺小的一群。契丹人上台第一件事就是禁止蘇聯共産黨活動,就證明了這一點。
“蘇聯是一種精神,是勞苦大衆追求幸福的執着精神;蘇聯是一種理想,是人民創造美好未來的崇高理想;蘇聯是一種信念,是無産階級解放全人類的無私信念;蘇聯是一部史詩,是億萬群衆英勇奮鬥、無私奉獻、流血犧牲的英雄史詩。但是!”謝洛夫把麥克風拉近喊道,“不要讓蘇聯變成一個悲劇,不要在失去了才知道後悔,那就晚了。”
“我領導蘇聯安全體系三十年,不要讓我發現有誰對這個國家有危害性,不然的話!”謝洛夫猛然舉起手臂,身後的切布裡科夫、茨維貢、博布科夫、費多爾丘克同時起立,“與正義同行,嗅出并鏟除叛徒……”
謝洛夫舉起的手落下,身後的幾個安全巨頭重新坐下,此時他最近最後一句總結性發言,用帶着複雜感情的口氣對着所有人喊道,“我終究是一個肅反工作者。”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是我們勞動群衆!一切歸勞動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蟲?
“這是最後的鬥争,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