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李康時副團長、董壯飛參謀長三人騎着馬,在警衛排的保護下,催馬下山。
獨立團全體正在打掃戰場。
一營趙大志營長跑來把一把佐官刀獻張昊,大笑說:“團長,好過瘾!日軍中佐竟然不肯投降,想剖腹,被我一槍擊斃。”
張昊接過佐官刀,也大笑說:“打得好!在半小時之内,必須把戰場打掃幹淨,全體向北側移動十裡路。”
趙大志大聲說:“是!”
趙大志營長跑開後,張昊把佐官刀遞李康時副團長,笑說:“日軍一個大隊被我們全體消滅,日本鬼子說什麼都不可能輕易咽下這口氣,必定會追來。我們就牽着日本鬼子的鼻子,在大山裡溜狗,一旦有機會,我們再打他娘的一個伏擊。”
李康時副團長點頭說:“行!我們就牽着東洋狗溜着玩。”
濑谷旅團出師未捷身先死,一個大隊日軍在大山之中,兩個小時之内,就全都屍陳荒野。當濑谷啟少将帶着日軍大隊人馬趕到戰場之時,看到的滿山遍野都是日軍屍體。
濑谷啟少将蒙了,在大腦中連續自問了三個怎麼可能?
濑谷啟少将立即給筱冢義男中将發電報,報告情況,詢問接下來怎麼辦?
筱冢義男中将看着電報,不敢相信眼睛,渾身驚出一身冷汗。回電,不要輕舉啟動,必須與牛島旅團彙合後,才能對張昊獨立團發動攻擊行動。
日軍第十師團司令官筱冢義男中将立即給日軍第六師團司令官稻葉四郎發電,詢問牛島滿旅團到哪了,請牛島滿少将在最短的時間,前出羅田北部山區,與濑谷旅團彙合。兩個旅團合成一股,一起行動。
大山之中的密林裡,張昊在帳篷中看地圖,聽董壯飛參謀長讀電報。
濑谷旅團停止了前進,正在為戰死日軍收屍。牛島滿旅團越過羅田,并沒有前往英山縣城,馬不停蹄往這邊趕過來。
張昊笑說:“戰略目的已經達到,我們一個團不僅消滅了日軍一個大隊,而且把日軍兩個旅團都牽制在了大山之中,為我主力休整,補充,積蓄力量争取到了時間。日軍兩個旅團假如合為一股,我們就不與日軍接觸,一直在前方牽着日軍鼻子在大山裡轉圈。十天半個月下來,日軍必定會被拖垮。告訴各營,我們的日子過得苦,日軍肯定過得比我們還苦。要大家克服困難,堅決執行好團部命令。”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說:“溜狗玩的關鍵是必須與狗保持最合适距離,假如相距太遠,狗繩就會斷了,必須與日軍若接若離。”
李康時副團長笑說:“是啊!十裡路左右的距離是合适的,但風險也極大,必須保持高度警惕,而且必須密切監視好日軍動向。”
牛島滿少将騎着馬,不斷催促日軍快速前進。
張昊獨立團所在位置牛島滿少将很清楚,消滅了濑谷旅團一個大隊後,竟然不逃跑,反而堂而皇之在不遠處休息,牛島滿少将感到這是赤裸裸的挑釁。牛島滿少将想想都要哭的啊!老婆被張昊抓了,和張昊談了半天,送給張昊很多武器,拖了很長一段時間,竟然連老婆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個臉丢得太大了。軍官老婆共有八位被抓,熊本地區有頭有臉大人物們的老婆和女兒有四十幾位。那些人比軍官還難處理,在國内鬧得很兇。
牛島滿少将感覺象驢一樣被架在了磨盤上,不管前路有多麼困難,他都必須迎難而上。
牛島滿少将也清楚,這些女人極有可能都做了張昊隊伍的慰安婦,因為張昊向上級的報告中,竟然說她們全都被日軍的飛機大炮炸死了。這明擺着是诓騙之詞,要炸死也隻會部分,怎麼可能全部?
牛島滿少将的心頭堵得慌。恨不得咬張昊的肉,喝張昊的血。
張昊抓獲日軍這麼多女人,在中國國内影響不大,因為畢竟這些女人被抓獲的消息沒有公開,而且張昊向戰區報告,這些女人都已經被日軍炸死。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這些女人在張昊隊伍中,平時都穿着軍服,在各營和團部被嚴密控制,不與外界有任何接觸。這些女人又逆來順受,而且沒有羞恥感,在她們看來,被中國軍人操也是操,反正女人就是幹這種事的。中國男人比日本男人高大,更有男人氣概,操起來更加溫柔,有部分女人還極為享受,頗有點樂不思蜀感覺。
日本女人在家庭中的低位極低,男人不僅可以對女人呼來喝去,而且可以随意打罵,在家中過的日子,還不如在張昊隊伍中舒服。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這些女人平時能聚在一起,并不感到孤獨。
張昊并不會碰日本女俘,極為自律。讓戰士們享用日軍女俘,一方面是對日軍的懲罰和報複,另一方面也是解決戰士們的生理所需,能緩解戰士們的心理壓力。
自從讓戰士們享用日軍女俘後,獨立團的士氣更加高漲了。
晚上,張昊得到偵察員報告,說日軍牛島滿旅團和濑谷旅團已經彙合。
張昊對李康時副團長和董壯飛參謀長笑說:“隊伍休息了一整天,精神已經養足,我們連夜動身,再向西側轉移。”
李康時副團長點頭說:“行!”
張昊笑說:“必須密切監視,日軍假如分兵,就會給我們機會。”
董壯飛參謀長點頭說:“是啊!日軍假如聚在一起,行進速度會很慢,假如分兵,這一帶山高林密,隻要隔着一座山,我們就可以打日軍伏擊。”
張昊笑說:“我們要尋機再消滅日軍一股,把這夥日軍氣瘋,讓日軍明白一個道理,碰上我們獨立團必須繞着走,膽敢不知死活追擊,那就隻有死路一條。假如能把日軍引至霍山一線,我們就立即快速回師羅田,收複羅田,并切斷牛島滿旅團之退路。”
李康時大驚問:“您真想收複羅田的?”
張昊笑說:“一個中隊日軍竟敢控制一座縣城,你不覺得丢中國人的臉嗎?拿下羅田後,請問牛島滿旅團會怎麼辦?在大山之中,将會隻能喝西北風,當牛島滿旅團回師羅田時,我們再前出伏擊。不叫牛島滿脫層皮,我們獨立團怎麼敢稱為忠勇之師?”
晚上,獨立團在新四軍排的帶領下,冒着飄飛的雪,在山林之中,向霍山方向轉移。
到達離開原駐地,三十多裡路的地方,按營紮寨,獨立團生火休息。
濑谷啟少将和牛島滿少将兩人在帳篷中開會。
濑谷啟少将對牛島滿少将說:“這樣下去,可不行!這裡山高林密,一味追是追不上的。唯一的辦法是,從兩側包圍。”
牛島滿少将歎氣說:“我們隻帶五天給養,五天後,隻能撤軍。”
濑谷啟少将也歎氣說:“在白蓮河庫區,我的後勤線受到新四軍的嚴重威脅,很擔心隊伍會斷糧。”
牛島滿點頭說:“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在最短的時間之内,包圍張昊獨立團,并消滅之。”
濑谷啟少将點頭說:“為此,我建議,我們連夜分兩路,斜插過去,把張昊獨立團予以包圍,并消滅之。”
牛島滿少将點頭說:“同意,命令隊伍立即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