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我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笑話?
宋清曼一聽,「哎呀,沒事吧,我幫你按按。」
她的按摩技術是通過系統練習的,勁道和手法都很不錯,威廉沒一下就恢復如初。
恢復完的他還要反過來安慰宋清曼,「估計是這段時間比較累人了,沒事,都是噩夢。
那姜棠會出現在這兒估計是和那天請她過來有關。
這人邪門得很,以後要謹慎點才行。」
「好。」宋清曼點頭說好,可內心還是怪怪的,隻因為從沒做過這麼陌生的夢。
她不是迷信之人,可此時,特別是在華國這種歷史悠久的古老國度,有點想去找一個神婆算算到底是怎麼回事。
走廊外,坐在輪椅上的亨利讓人把他從他爸媽的房間門口推到陽台邊上。
剛才,威廉和宋清曼在房間裡邊的對話他都聽見了,一清二楚。
陽台邊上的亨利從輪椅上撐著起身,看著樓下,想起昨晚半夜的那一幕,忍不住噎了噎口水。
昨夜,他沒睡著,躺在床邊看著窗外。
恰好,他的床就在窗戶邊上,側著能看到外頭的一切。
下半夜的時候,隱隱約約中看到一個飛人的影子,那時,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也是撐著身子下床,更是趴到了窗戶角落的地方。
沒想到,還真的沒有看錯,趴了大緻兩分鐘吧,那道身影又在外頭出現,往屋檐上邊飛去。
於此同時,貌似還看到外頭院子裡有那道身影的同夥。
心怦怦直跳,迫切地想要知道對方是誰,畢竟這是他最嚮往的華國功夫之一,輕功。
人上了屋檐,自然要下來。
所以,無論多久,他都想等,等了大概十五分鐘吧,果然是被他等到了,那道身影出現的時候他瞪大眼睛。
居然,被他捕捉到的是一張熟悉的他見過的臉,那就是那日為他診療的姜醫生的臉。
那一刻,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的血脈可以沸騰成這樣。
這輩子,雖然隻活了十多年,可因為生長在威廉家的關係,見過的能人異士不少。
但像姜醫生這樣讓他感興趣的,甚至是崇拜的,幾乎沒有。
現在,他望著別墅下邊姜棠停留過的地方,隻想,好好找一個機會,去見她這一面。
站著站著,許是太過入神,身後傳來威廉的聲音時他壓根就聽不見。
「亨利,亨利...」
連連叫了好幾句,是身邊的傭人提醒他才反應了過來。
「少爺,威廉先生在叫你呢。」
亨利恍惚了一下轉過頭來,「哦,爸爸,你叫我呢?」
威廉對兒子的態度沒有對女兒以及自己妻子那般和煦,皺著眉,「怎麼回事?我都叫了幾句了,叫都叫不動。
你媽媽今天不太舒服,可別吵到她了。」
亨利吃了姜棠開的中藥後,雖還不能根治,可腿腳利索了不少,自然的走動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步一步朝威廉走去,「不好意思爸爸,在想點事,一時半會沒有聽見。」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威廉也生怕裡頭的宋清曼聽到什麼,「行了,我下午還有個事情得出去談談。
你等你媽媽醒過來之後好好陪她吧。」
「好。」亨利應了一聲,目送自己的父親離開。
威廉一走,亨利盯著他爸爸媽媽那緊閉著的那道房門,問自己身邊跟了很多年的傭人,「你說,我可不可以離開這個度假山莊,去找一找我的小姨?」
實則,他想找的人是姜棠,而不是宋清越。
他想要通過宋清越來找到姜棠。
傭人,「估計不行,除非先生或者太太同意。」
「好。」亨利應著,朝那緊閉的房門而去,不管威廉的警告,擡起手敲響。
宋清曼躺在床上,並沒有睡。
聽到敲門聲,「進。」
數分鐘後,當聽到亨利想要去找宋清越的時候,她是震驚的,可是冷靜下來之後。
覺得好像也沒什麼不可。
還覺得亨利去找宋清越的話不是壞事,能緩解她們姐妹倆之間僵硬了的情感。
她說,「行,那你去吧,讓人陪著你去,得小心點。」
亨利有顧慮,「那爸爸這邊。」
「有媽媽在,沒事。」
......
那頭,威廉的車已經駛出度假山莊,他不像宋清曼,起床後的事讓他疑心重重。
他有那麼一剎那認為這可不是噩夢那麼簡單,所以,在宋清曼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早已吩咐了助理去查查到底是什麼情況。
然而,助理這邊彙報的消息是,「boss,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昨晚外頭和別墅裡邊都風平浪靜。」
威廉點頭表示明白,心想著估計是這些天在華國太累,精神狀態一下子太緊張導緻的。
又問助理,「茜茜那邊處理得怎樣?g國大使有沒有說幫忙出面。」
助理,「有的,茜茜小姐已經和大使見過面,相信很快就能回國。
小姐還說處理好了會親自過來接你和太太亨利少爺回去。」
威廉「嗯」的一聲,「還是女兒好啊。」
與此同時,行政大院,高亮受姜棠的委託,將錄音筆送到李特的手中。
「李特助,姜小姐說麻煩你把這個交給金先生,還讓我帶來一句話。」
李特,「你說。」
高亮模仿著姜棠的模樣,「讓爸爸放心,她一直都在。」
李特聞言,給高亮豎起一個大拇指,隨之,沒有怠慢拿著錄音筆就往辦公室而去。
片刻,氣氛尤其凝重的辦公室中,李特壓根就不敢呼吸。
他知道高亮拿來的這錄音筆不簡單,沒想到會是這麼不簡單,裡邊的每一句話,宋清曼的每一個回答都讓他這個旁觀者頭皮發麻。
更別說那個握著錄音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了。
李特一直在等他發脾氣,然而,過了十分鐘,二十分鐘,依舊沒有見他有什麼反應。
後面,足足一個小時吧,才見金承禮輕嘆了一聲,雙手掩面。
隨之,不過數秒,掩面的雙手又鬆開,發出一聲無奈的嘲笑,「我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笑話?
哎,想不到啊,這麼多年,沒想到最後發現真相的時候自己成為了一個備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