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第286章 奇怪的女人

  姜晚婉:果然是溫情太久了,都快忘記他嘴賤是什麼樣子了。

  她拿拳頭錘了下沈行疆堅硬的兇膛。

  「我看你的演技比頂替我娘的人還厲害。」

  演到她流淚。

  還倒打一耙呢。

  姜晚婉經歷得多,很快從情緒裡抽離出來。

  「姥姥姥爺早就過世了,我媽有沒有同胞姐妹沒人可問,但我可以找和姥姥姥爺熟悉的人打聽。」

  她的頭靠著沈行疆的懷裡,冷靜分析。

  沈行疆斂下眉睫,溫柔地摟住她:「把他們地址給我,交給我來調查,你目標明顯,你去查會打草驚蛇。」

  姜晚婉沒有拒絕:「好。」

  沈行疆:「可以哭一哭,我們晚婉受了這麼多委屈,還沒有人安慰呢,還沒找人傾訴呢,可以和我說了。」

  屋中響起姜晚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她腦中拉扯的弦忽然就斷了,眼淚奪眶而出。

  「嗚嗚……沈行疆,她們欺負我,都欺負我……」

  「隻有你對我好,你知道嗎,你上輩子當大老闆,你有錢了,發達了,可你一直都在找我,姜憐拿著我家的鑒寶手劄當上了教授,她還喜歡你,但你不喜歡她,我死之前,她還在嫉妒我。」

  「我還做了個夢,你為了找我三十多歲頭髮就白了一半。」

  沈行疆聞言怔住:「是我不好,當了大老闆,還是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晚婉,讓她們欺負你,是我不對。」

  姜晚婉搖頭,眼淚鼻涕肆無忌憚蹭在他衣服上。

  「你沒有不對,你是世界上對我最好,最好的人。」

  爐火燒得熱烈,姜晚婉伏在沈行疆懷裡哭了半天,把眼睛都哭腫了。

  壓抑了太久的感情,像高樓傾塌一般崩潰。

  哭一哭,反而心裡的壓力去了大半。

  姜晚婉在風雪中孤身走了十幾年,她轉過身,發現沈行疆一直都在陪著她。

  心裡酸酸澀澀,心疼他的同時,又慶幸有他。

  哭夠了,沈行疆打盆溫水,幫她把臉擦乾淨,動作小心珍視:「我們晚婉,從來都是有人疼的。」

  姜晚婉險些又流淚。

  擦完臉,沈行疆哄著姜晚婉睡著。

  小姑娘面朝他,摟著他的腰,臉上掛著淺淺淚痕,睡著了眉頭都皺在一起,褪去偽裝,她的委屈都寫在巴掌大的臉上。

  沈行疆清冷俊逸的面容凝聚肅殺之氣,寒意從兇膛溢到眼中。

  他默默地看了姜晚婉良久,輕輕拿開她的手,起身出去。

  姜晚婉解開心結,又睡在曾經的閨房,睡得比較沉。

  沈行疆夜裡出去又回來都不知道。

  隔天醒來,她半趴在沈行疆懷裡。

  她的床是個單人床,沈行疆躺下來還短了一塊,寬度也不夠,她們擠在一起,粉色的小被子勉強把他們包裹住。

  爐子裡的火熄了,屋子有點冷。

  姜晚婉想趴下去生火,剛支起來要爬出去,猝不及防被粗壯的胳膊攬住拖進被窩中,沈行疆把她壓在懷裡,手在她腦後拍了拍:「在被窩裡待著,我把火點著你再起來。」

  他坐起來,光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穿著深藍色的睡褲。

  爐子點著,屋子有了熱乎氣。

  沈行疆站在床邊穿上毛衣棉褲,去打洗臉水。

  姜晚婉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把衣服穿上,她走到桌邊,用抹布把相框擦乾淨,把它擺到顯眼的地方上。

  「娘,是我誤會你了,不管你是生是死,女兒都會找到你的。」

  姜晚婉對她露出一抹小女兒的笑容。

  「我已經結婚了,他叫沈行疆,對我特別特別好,你和爹都不要擔心我。」

  笑著,她雙眸轉為幽暗:「我會照顧好姜雋,也會查出真相替你們報仇的。」

  沈行疆燒熱水洗臉,收拾完沒多久,蘇坪山拎著包子炒肝過來:「我要去上班,有什麼事兒可以找我爹。」

  沈行疆把東西接過來:「多謝。」

  蘇坪山點頭笑笑,離開了。

  沈行疆把早飯分成兩份,另一份給秦伯棠和姜雋送去。

  倆懶蛋子還沒起來,姜雋睡得頭髮炸起來,半睡半醒間,看到他英明神武的姐夫站在床邊:「姐……夫……」

  沈行疆看著他和姜晚婉相似的臉,那種姜雋是他兒子的錯覺更加嚴重了。

  他把早飯放桌上:「我帶你出去轉轉,醒來熱了早飯和秦伯棠一起吃。」

  說話的時候,順手把姜雋屋裡的爐子引著,壓了幾塊煤。

  房間熱起來,姜雋睡的口水都流到了枕巾上。

  沈行疆嫌棄的別開眼睛出去了。

  姜晚婉在屋裡等沈行疆回來吃飯,她把炒肝的袋子放搪瓷缸裡,就著缸吃。

  看他進屋立馬揮起小手手。

  「快來嘗嘗。」

  沈行疆心裡暗暗想,還是女兒好。

  姜晚婉睡著的時候奶香奶香的,姜雋睡著的時候還流口水……

  炒肝湯汁油亮醬紅、肝香腸肥、味濃不膩、稀而不澥,姜晚婉拿著小勺子嘗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香得她眯起眼睛。

  「啊……久違了,你快嘗嘗!」

  沈行疆吃了一口,面露難色:「你多吃點。」

  他吃不慣。

  姜晚婉眼睛裡閃過壞笑,炒肝都不喜歡吃,有必要帶他嘗嘗老北京豆汁。

  吃完飯,沈行疆給姜晚婉戴上雷鋒帽,帶她在四處轉轉,順便買點黃紙、蘋果等祭祀的東西,下午去墓地祭拜姜北望。

  北京的氣候沒內蒙淩冽,冬日的暖陽和煦,牆邊積著薄薄的雪。

  姜晚婉推開掉漆的朱紅門,邁過門檻走出來,對面街上穿著灰色舊棉襖,用黑色毛線圍巾把頭都圍住的女人迅速避開她的眼睛,匆匆離開。

  婦人走得有些快,踩到樹坑旁邊的雪堆滑倒了。

  姜晚婉看她摔得好像有點嚴重,爬不起來,她走過去輕聲問候:「您沒事吧?」

  婦人低著頭,藏著自己的臉,嗓子非常沙啞:「沒事。」

  姜晚婉把她攙扶起來,她衣服底下空蕩蕩的。

  婦人順著姜晚婉的力量站起來,圍巾下的臉交錯縱橫著燒傷的痕迹。

  怪不得她總低著頭,是怕被人看到她的臉啊。

  姜晚婉沒有再瞧她的臉:「能走嗎?」

  婦人試著往前走了兩步,狼狽點頭:「能走。」

  沈行疆看到姜晚婉和陌生人說話,還去扶對方,門都沒關,步履匆匆走過來:「怎麼了?」

  姜晚婉:「她剛才摔倒了。」

  婦女聽到沈行疆的聲音,朝他看過去,眯了下眼睛,聲音低低地問:「他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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