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入夜,三爺為嬌軟小祖宗折腰!

第398章 她來了!

  

  「三爺說得有道理啊,葯陸家的人都能接觸,況且陸老對陸三太太向來不錯,陸三太太何至於要陸老的命呢?」

  「是啊…」

  「沒準人家就是白眼狼呢?」

  「……」

  陸其軒咬肌動了動,不動聲色盯著陸晏舟。

  陸晏舟喝了口茶,將茶湯裡漂浮的幾許茶葉吐了出來,把茶杯擱在桌面,「這茶葉變質了,看來是放久了。」

  「晏舟,你怎麼還有心情喝茶呢?」陸蔓環抱雙臂,「你父親可是因為藥材去世的,若真是那姜綰所為,可就是謀殺罪了!」

  「何媽,這茶放了多久了?」陸晏舟並未理會陸蔓,詢問。

  何媽愣了下,雖不解他為什麼會關注茶葉的事,但也還是拿起茶渣聞了聞。

  陸老愛喝茶,嘴很刁,不好的茶葉,變質的茶葉,他都不會碰。

  他茶櫃裡很多茶葉都是何媽親手置辦的,茶葉的好與壞,何媽靠聞就能聞得出。

  「三爺,這茶確實變質了,要不我給您泡一壺新的吧。」

  「不用。」陸晏舟單手扶住額角,「父親平時喝的葯,能保存多久?」

  何媽回答,「中煎藥,隻能保留七天,不過老爺對喝葯的把控很苛刻,一般放了四五天後就不喝了。」

  在場的明白人聽了這話,恍然,「陸老喝的是中煎藥?」

  「我喝過,那些煎藥可苦得很,煎好的葯熬成汁,必須在三天內喝完,放久了味苦,而且還會變質,萬一喝了對肝臟傷害可大了!」

  「二哥。」陸晏舟眯眸,「聽到了嗎?葯放久了是會變質的,何媽都了解父親,父親對喝葯向來苛刻。姜綰以前也吩咐過他少喝中藥,多鍛煉,即便你拿起檢查的藥材有問題,那也不一定就是父親喝的葯。」

  「老三,這話是什麼意思?」陸書白驚訝。

  陸晏舟不慌不忙起身,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意思就是除了葯,還有可能是咖啡,是茶的問題。」

  「藥材有問題,即便是警方介入調查,隨口推脫,那供葯的藥店可就要負責了。可若是咖啡,茶水有問題,情況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陸書白聽懂了意思,看向陸其軒,「老二,父親當真是喝了葯?」

  「大哥,你難不成是懷疑我?」陸其軒咬牙,「我也是父親的兒子,我為何要害我父親?」

  陸書白沉默了。

  「再者,老三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推到茶水,咖啡身上,可是證據呢?」陸其軒眼神陰冷。

  「是不是證據,將父親的遺體送到司法部屍檢,不就知道了嗎?」

  「你瘋了嗎?」陸蔓急道,「那可是你父親!他連死你都不讓他安生嗎!」

  他反問,「那不是你們說的謀殺罪嗎?」

  陸蔓語塞。

  陸晏舟擺弄手機,「如果是謀殺,我不介意現在報警。畢竟父親的死因,我作為兒子總該要查明真相,更不能讓父親平白無故死去。」

  「我也贊成屍檢。」陸書白同意。

  陸景年攥緊的手緩緩鬆開,「我也贊成,我爺爺的死因,必須查清楚。」

  陸蔓慌忙站出來,「我們不答應!這不過是猜測,有必要這麼較真嗎?再說了,讓大哥體面的離開才是對他的尊重,死了都還要糟蹋他的遺體,何必呢!」

  陸永緻將手背在身後,「沒錯,既然是意外,那就多說無益。」

  陸晏舟笑了,「方才口口聲聲說謀殺的是你們,現在又不讓屍檢,看來被我猜中了,父親的死的確跟葯無關。」

  「晏舟,外人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

  「二叔公,您老人家向來不愛管主家的事,父親一走,您就跳出來了。也是,您兒子還在醫院躺著,這輩子隻能癱瘓在床,指望不了他了,就指望二哥了嗎?」

  陸永緻臉都青了。

  就在現場爭議頗大之時,門外一道身影徐徐走來。

  姜綰穿著一身黑衣,兇前佩戴一朵白色玫瑰,不梳妝發,乾乾淨淨。

  陸晏舟目光落向她,稍微一怔,眉頭緊緊皺著。

  「好啊,姜綰,你還有臉來呢?」陸蔓語氣依舊尖酸,「都跟晏舟離婚了,該不會也是想來分一杯羹吧?」

  她回了一個微笑,「我可沒有你們旁氏這麼不要臉。」

  陸蔓額角青筋怒跳,脾氣險些就炸了。

  陸晏舟目光隨著她移動,直至她站在自己面前,他喉嚨一滾,沉聲,「你怎麼來了?」

  「雖然我們在辦離婚手續,可還有冷靜期呢。冷靜期期間,我還是你老婆,也還是陸家的兒媳婦。」

  陸晏舟唇角微不可察抿了笑,淡淡嗯。

  陸蔓趾高氣揚,「這麼重要的場合還遲到,把我們在場的人都當成了什麼?有沒有半點規矩了?」

  「在陸爹地的靈堂前,你們又有規矩嗎?陸家旁氏就這點教養了?」

  陸永緻面色不善,「我們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小丫頭教訓我們。」

  「你們不要臉,還不讓人教訓了?也就陸爹地不在了,若是在,你們也不敢當他面放一個屁吧?」

  「姜綰,你說話放尊重點!」陸蔓指著她。

  「那你們在陸爹地的靈堂前又學會放尊重了嗎?不知道逝者為大這個道理嗎?」姜綰推開她的手,「陸爹地還沒下葬,就被你們吵得不得安生,不就為了侵佔別人的東西啊?」

  「陸晏舟創立陸氏的時候,你們旁氏的人做了什麼?投資了嗎?幫忙了嗎?沒有吧?」姜綰摸了摸臉頰,示意,「什麼都不做,好意思怪別人不帶你們玩?臉皮比城牆還厚,狗都知道陪主人患難,何況你們這幫親戚?」

  陸蔓扯著嗓子叫嚷,「你罵誰是狗!」

  姜綰笑了,「這麼激動做什麼?對號入座?」

  陸蔓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陸其軒臉色陰森,「弟媳還真是伶牙俐齒。」

  「二哥過獎了。」姜綰輕笑,「不過靠這些外人的支持當上家主,我倒覺得挺名不正言不順的。」

  陸蔓冷嗤,「怎麼,難不成你還想當家主啊?你有什麼資格?」

  「要當家主的人當然不是我。」姜綰走向圍觀的人群,「我想問大家一件事,父親去世,直系親屬除了妻子,那是不是還有自己的兒子享有繼承權?」

  眾人回過神,有人說,「自古都是這個道理。」

  姜綰打了個響指,「那好辦了,讓陸家的人做個DNA驗親吧,誰是陸爹地的兒子,誰就是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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