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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難道想他的心血前功盡棄?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4895 2025-08-05 00:41

  

  快十二點,秦棠確實還在等張賀年,不過在客廳等著等著睡著了,聽到開門動靜才醒。

  睜開眼便看見張賀年的臉,她以為做夢,嘟囔了句:「真回來了?」

  「回來了,怎麼不回房間睡?」

  他身上濕漉漉的,帶著寒意,沒有抱她。

  秦棠是下意識往他身上靠,他連忙往後退,同時扶住她的身子,說:「別過來,我淋了雨。」

  「沒帶傘嗎?」

  「沒帶,走,上樓睡覺。」

  秦棠催他:「你快去洗澡,我給你拿衣服。」

  兩人一前一後上樓,張賀年在後面跟著,經過年年所在的房間傳來幾聲喵叫,秦棠隔著門和年年說:「年年快睡覺,不要鬧。」

  那語氣彷彿跟小孩子說話一樣。

  張賀年心想,以後他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秦棠應該會很疼愛孩子,是個溫柔的媽媽,而他得當嚴父才行,不過女兒例外,女兒是來疼的,兒子另外說。

  張賀年進浴室洗澡,秦棠找了一套睡衣出來,敲了敲浴室的門,「衣服來了。」

  浴室的門哐地一聲打開,張賀年還沒洗澡,剛脫光,在秦棠毫無準備之際出現,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臂一緊,人就被拽進浴室,瞬間關上門。

  張賀年壓著她,如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來,她還拿著他的睡衣,想要說點什麼都沒機會,所有話語被吞沒在漫長的吻裡。

  最後不止秦棠拿的睡衣濕透,她自己又洗了一遍澡。

  而她也感覺到今晚的張賀年異常沉默,沒怎麼說話,隻有哄她配合時,會開口。

  出來卧室,秦棠裹著浴巾,往被子裡鑽,跟他玩起你追我逃的遊戲,他擦乾頭髮,拉上窗簾,然後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身邊的位置往下陷了陷,秦棠下意識往他身邊移了移,找到位置,窩他懷裡。

  張賀年吻了吻她額頭,「下次困了先睡,不用等我。」

  「習慣了。」

  昏暗的光線裡,張賀年眼神描繪她的面龐,細膩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收緊手臂,牢牢抱著她:「真乖。」

  秦棠戳了戳他手臂,想起秦父的事,有些惆悵,「我爸爸的事是不是很棘手……」

  「再棘手也有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現在沒辦法告訴你。」

  「你會有麻煩麼?」

  秦棠更擔心這點。

  「不會,我不會有麻煩。」張賀年親了親她臉上還未完全褪下的紅暈,像是半熟的果子,散發誘人的香甜。

  「張賀年。」

  「嗯?」

  「沒什麼。」

  「喊我又沒什麼?怎麼了?有什麼不能說。」

  「我就是想喊你一下,確認你在不在。」秦棠深呼吸一口氣,鼻息間全是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她已經習慣了被他的氣息包圍,那樣很有安全感。

  「我在,一直都在。」張賀年摸到她手指上的戒指,放在唇邊吻了吻,「不會走的,別胡思亂想。」

  秦棠緊緊抱住他的腰,其實面對面抱著的姿勢不太好睡覺,被壓著的胳膊很不舒服,血液不流通,張賀年也不會很舒服,朝她這邊的胳膊還得伸到她脖子下面,她枕著也不太舒服。

  她換了個姿勢,背對他,他能抱她,後背貼著他的兇膛,隻能抱住他的手臂。

  夜很深了,秦棠不知不覺睡著,呼吸均勻,沒忘記牢牢抱住他的手臂不鬆手。

  張賀年沒那麼快睡著,等她睡著後,他小心翼翼抽走手臂,撚了撚薄被,小心翼翼開門出去,打了通電話,手機那邊的人告訴他,蔣老師已經連夜轉到安全的地方,不會被張夫人找到。

  他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約莫半個小時後,這才回到房間,上床動作極輕,再次摟著秦棠,這才漸漸睡過去。

  ……

  翌日一早,秦棠醒過來時,張賀年已經不在了,身邊位置的溫度是冷的,應該早就走了,他生物鐘一向穩,隻有極少數時候會睡懶覺,應該是有什麼正事,所以起得很早。

  床邊有便簽,是張賀年留的,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方便她起來就能看見。

  【今天比較忙,早餐在桌上,午餐和晚餐有阿姨過來,忙完我會儘快回來,太晚你不要等我,先睡。】

  字跡很符合張賀年的風格,端正硬朗,瀟灑不羈。

  秦棠洗漱起床,先去看了一眼年年,鏟屎換貓砂,加貓糧加水,小傢夥一晚上沒見到人,一見到人就開始往她身上爬,爬到領口不動了,中氣十足,嚎個不停。

  秦棠被弄得脖子癢癢的,手機這個時候響起,是卓岸打來的,她喂了一聲,卓岸說:「咋回事,周楷庭怎麼突然跟我打聽你的聯繫方式,你們不是早斷了?」

  「周楷庭跟你打聽我的聯繫方式?什麼時候?」

  「就昨晚,給我發微信,我剛剛起來才看見。」

  「……」秦棠沉默,周楷庭什麼意思?都這麼久沒聯繫了,完全沒有聯繫的必要。

  卓岸嘀嘀咕咕:「不應該啊,他不會還對你餘情未了吧?」

  「別亂說,怎麼可能。」秦棠抱年年下來,放在懷裡,一會撓它的頭一會逗它下巴,它很舒服打起呼嚕來,閉著眼睛很享受。

  「那就怪事了,這麼多年都沒聯繫,我和他也沒什麼話說,他昨晚突然給我發消息,問你的情況,我都不知道怎麼回。」

  秦棠才說:「我帶年年去看醫生那晚倒是跟周楷庭撞上了,不過沒聊幾句我就走了。」

  「沒聊幾句?聊了什麼?」

  「他問我是不是出國了,回來了之類的,我沒怎麼應。」

  「等會,年年是誰?」

  「我撿的這隻貓呀。」

  「你給它取名叫年年?賀哥沒意見?」卓岸被成功帶偏。

  「有,不過駁回。」

  卓岸嘖了聲,難以置信,「你年年、年年的喊,賀哥真能忍?」

  「忍不了一點,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得了,你們小情侶之間的play我不想再聽,話說回來,我怎麼懷疑周楷庭對你是舊情難忘,難道是覺得你變漂亮了,又吃回頭草了,我之前好像聽說他和葉瑾心訂婚後過得不是很順心,他家本來就不同意,葉家老爺子不在後,葉家現在是葉繁姿掌控,葉瑾心沒討到一點好處,他家意見很大。」

  秦棠也沒去了解周楷庭和葉瑾心的事,她是一點都不關心。

  「訂婚這麼久沒結婚,也是周楷庭家裡卡著不同意,我看周楷庭很可能是還惦記你,想吃回頭草嘍。」

  秦棠沒那麼自戀,她對自己有點自知之明,「別猜測了,不管什麼樣都跟我沒關係,你也不要回答他,一問三不知。」

  「這我會,我隻是覺得男人一般問前任要聯繫方式,都沒好事,合格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賀哥的是,你的也是,說起葉繁姿,對了,我和你說,葉繁姿和賀哥的仇人勾勾搭搭,成天成雙入對。」

  「仇人?陳湛?」

  「對,陳湛。」

  秦棠眼皮跳了下,聽到陳湛的名字就不安,「葉繁姿知道陳湛的來歷嗎?」

  「知道啊,陳湛的來歷可不是什麼秘密,葉繁姿也不傻,隻能說,他們狼狽為奸,明知道陳湛是什麼人,還和他廝混,嘖,不怕死。」

  秦棠問:「陳湛是不是還和張賀年過不去?」

  「那肯定的,陳湛早就恨死賀年哥了,你還在國外那陣子,我見過陳湛和賀年哥在一次商業活動遇到,他們倆之間那叫一個水火不容,還有個事是因為陳湛收買了跟張家有關係的一個親戚,被賀年哥知道,一舉鏟了,那件事也鬧了一陣子,還好最後沒出什麼大麻煩。」

  秦棠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陳湛手段有多骯髒,張賀年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步履維艱,還要為了她的事憂愁。

  「卓岸,周楷庭這件事你不要說出去,特別是不要跟張賀年說,這不是什麼大事,你直接無視就行,我不想再給張賀年添麻煩了。」

  「明白,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掛斷電話,秦棠正在想做點什麼事時,手機又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本地號。

  ……

  張賀年和秦學見面的地方是在茶樓,等了一會,張徵月來了,她一個人來,沒帶蕭蕭。

  秦學見到張徵月瞬間失去理智,上前擡起手便要打張徵月,被張賀年抓住手攔住。

  「再怎麼說她姓張,當著我的面打人,沒把我當回事?」

  秦學收回手,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張徵月,好啊你,居然敢給我戴帽子!」

  張徵月不耐煩,「我懶得和你吵,你自己什麼德行自己還不知道,當初我又沒強迫你和我結婚,現在裝什麼裝,我嫁給你,是低嫁。」

  秦學還沒受過這般侮辱:「張徵月,你就是個賤人!」

  「罵夠沒,你別當我好欺負,我弟弟在,你還敢當著我弟弟的面罵我!」

  張賀年沒了耐心,他可不想聽他們倆吵架的,他看了眼腕錶:「行了,別廢話。」

  「想離婚是吧,我告訴你們倆,今兒個離不了,別想離。」秦學指了指張徵月,又指張賀年,「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你們倆姐弟,一個覬覦我的錢,一個覬覦秦棠,好啊,張家可真了不起!」

  張賀年打了個電話,隨即張徵月使了個眼色,張徵月明白,速戰速決,別拖拖拉拉的,沒完沒了。

  張徵月說:「秦學,你這些年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我手裡可是有不少證據,隻要你答應離婚,咱們彼此不再糾纏,我不會放出來。」

  秦學不屑一顧,冷笑:「事到如今,我還怕什麼?我還有什麼好怕的,都是爛命一條了。」

  「那可不一定。」張賀年打斷,「爛不爛命你說了不算,你要是還想活下去,隻有離婚,離了婚,所有事一筆勾銷,我回去考慮了一晚上,我可以幫你。」

  「你幫我?」秦學猛地看向張賀年,「張賀年,你又玩什麼花招,不是你口口聲聲說絕對不幫我麼,我都那樣求你了,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鐵了心不幫,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棠棠有了我的孩子。」

  張賀年此話一出,張徵月和秦父都震驚了,張徵月神色比秦父還要複雜,秦父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張賀年恭恭敬敬給秦學敬上一杯茶,「昨晚回去棠棠和我說的,她懷了孕,還沒滿三個月,她於心不忍,讓我念在過往的情分上,幫您一次。她恨你,這不假,但她始終不忍心,希望您能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昨晚我去北山攔您,也是怕您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何況蔣老師已經那樣了,您別再利用蔣老師,蔣老師和您夫妻一場,她並沒有欠您什麼。」

  張賀年一番話說得動容,尤其提到秦棠的母親,讓秦學陷入短暫的沉思,他已經很多年沒去見過她了,要不是走投無路,他也不想利用她威脅秦棠,威脅張家,誰想好好的一個家搞得分崩離析的。

  ……

  與此同時,秦園。

  秦棠接到的電話不是別人的,是葉繁姿的。

  說曹操曹操到。

  「秦小姐,別來無恙。」

  聽筒傳來葉繁姿的聲音,她一開口,秦棠便記起了。

  「你好。」秦棠面無表情開口。

  「在桉城吧,有時間麼,我想請你吃飯。」

  「抱歉,我沒時間,我也不餓。」秦棠回絕,不帶任何感情,葉繁姿既然和陳湛走那麼近,又在現在的節骨眼聯繫她,多半沒安好心。

  「你真幽默,那逛街做美容,總有感興趣的?」

  「都不感興趣,我很無聊,不喜歡。」

  「秦小姐,你是在防備我?這麼不願意見我?」

  「是的。」秦棠不加以任何掩飾。

  「讓我猜猜,你在哪裡,還是那個地方?秦園?」

  秦棠兇口一緊,說:「葉小姐,你有什麼事直說,要是沒事我就掛了。」

  「有事,你和張賀年的事。」葉繁姿不裝了,直接攤牌,「張賀年為了你,機關算盡,費盡心思,花了不少功夫,你難道想他的心血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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