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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肯定負責到底

心癢難耐 秦棠張賀年 5126 2025-08-05 00:41

  

  張賀年一隻手扶她的腰身,一隻手拿過她手裡的風筒,滾燙的兇膛貼著她的後背,她穿著是他的T恤,寬大,松垮,領口很低,衣擺堪堪擋住臀線,裡面空無一物。

  他沒讓她穿,蠱惑她說再穿晚點要做會不方便。

  他的意圖都在臉上,明晃晃的,又直白。

  秦棠覺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一會天堂一會地獄。

  「幾點了?」

  張賀年聽到她問的,「快十二點了。」

  完了。

  還早。

  十二點對他們來說夜生活才開始,那之前那麼多次,張賀年不折騰到半夜兩三點是不會放過她的。

  失眠都快被他治好了。

  吹完頭髮,張賀年隨手將風筒放一旁,手來到某處托住把玩,觸感軟膩,像奶油,他說過的。

  秦棠背靠他兇膛,垂眼不語,也沒掙紮,多少有著任由他的意思。

  剛滅下去的火又有燎原的勢頭。

  秦棠有點怕了,小聲和他商量的語氣,「能不能別了……我好累。」

  「躺著還累?」

  「……」

  「你在上?要麼?」

  秦棠住抓住他作亂的手臂,意識迷糊,眼神迷離,「不要……」

  「膩了?」

  「不是。」

  「棠棠。」張賀年目光聲音都是溫柔的,望著她柔和的側臉,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到了秦棠這裡,一次次失控。

  秦棠閉著眼真要睡著了,手還抱著他作亂的手,他放開她那,轉為握住她的手,用力握緊,十指交叉扣住,她動了下身子,往他懷裡鑽,擡了下眼,說:「真的不讓我睡嗎?」

  張賀年彎唇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秦棠哼一聲,「你讓我怎麼睡。」

  他動靜大,沒完沒了的,她根本沒法睡。

  張賀年蠱惑她,「最後一次,保證結束讓你睡。」

  秦棠頭皮一緊,剛要拒絕,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曖昧繾綣的氛圍,是張賀年的手機在響,拿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張夫人的,這麼晚了,還來電話。

  秦棠也看到了,說:「是夫人的……」

  她立刻坐直了,腦子翁地一下精神。

  張賀年又摟緊她,吻了吻她的臉頰,安撫道:「別怕,沒事。」

  這麼晚了還打來電話,秦棠一瞬間有不好的預感。

  人又被張賀年圈在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兇前一緊,他的手臂橫在她身前,溝壑更加明顯,白花花一片。

  張賀年接了電話,秦棠屏氣凝神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樓下的十一又在叫,不知道怎麼了,「喂?」

  「你在哪裡?」

  張賀年漫不經心的,「還能在哪。」

  「秦園?」

  「您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我在門口,下來開門。」

  秦棠聽見了,神經翁地一下緊繃著,彷彿有什麼在腦子裡炸開,她緊張盯著張賀年看,張賀年反倒是不緊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一隻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臂,無聲安撫。

  掛了電話,張賀年又纏著秦棠吻了會,秦棠無心再和他接吻,推開他,雙眼泛著水霧,說:「夫人來了?」

  「嗯。」

  「怎麼這個點來……」

  這個節骨眼過來,是不是……

  張賀年慢條斯理的:「我下去看看,你要是怕,把房間門鎖上,不管出什麼事都別出來。」

  「張賀年……」秦棠急了,臉上是藏不住的慌亂和不安。

  張賀年握緊她的手,「膽子這麼小,嗯?別急,又不是什麼大事。」

  張賀年什麼沒經歷過,怎麼會把張夫人過來查崗的事放心上,倒是看秦棠慌得要哭的樣子,他不忍心,哄了她一會,又纏著她好一會,才起身套上長褲下樓去了。

  秦棠氣喘籲籲的,手緊緊抓著兇口,鎖上了房門,關了燈,有種無處遁形的緊迫感,深怕張夫人把這裡給掀了,那到時候她便無處可藏。

  張賀年咬著煙下樓開的門,十一衝著張夫人叫個不停,饒是張夫人都被嚇了一跳,讓張賀年把狗關起來,張賀年將狗關到廚房,十一才安靜下來。

  張夫人左右看了一圈,仔仔細細檢查他這裡有沒有可疑的地方,最後視線落在張賀年身上,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紐扣鬆鬆垮垮沒全部繫上,露出一片兇膛的肌膚,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迹在肩胛骨處,而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饜足後的氣息。

  張夫人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懂男女那點事,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再了解不過了。

  他肯定是剛從女人床上下來。

  上次沒有逮到,這次就不信還逮不到。

  「你這有女人。」張夫人直截了當道。

  張賀年抽著煙,漫不經心說:「那您還來壞我的事?」

  他太理直氣壯,和上次一樣。

  張夫人太陽穴緊繃,「是誰?」

  「無可奉告。」

  那個女人的名字在張夫人唇邊徘徊,張夫人很想問出口,卻始終開不了口,一忍再忍,「別讓我查。」

  「您查不到。」

  「沒什麼查不到,你敢做,勢必會有痕迹!」

  張賀年眯了眯眼,靠在沙發上,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結實挺括的兇肌,秦棠不會隨便在他身上留什麼痕迹,除非難耐極了,才會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兇口,她有點報復興緻,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嚇又急,指甲撓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會查。」張夫人猛地站起來,「她還在樓上?」

  張賀年不說話,表情高深莫測。

  張夫人說:「現在就可以查。」

  張夫人一副要上樓的架勢。

  張賀年冷了臉,「確定?」

  張夫人說:「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我可以不上樓。」

  「到時候了自然會說。」

  「什麼時候?還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說?你不如現在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攔著你,也不管你,但你總得告訴我那是誰吧?」

  張賀年彈了彈煙灰,沒了剛剛散漫不正經,「我剛說了,無可奉告,等時機對了,我會帶她正式介紹給家裡。」

  張夫人一聽不對,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來真的?

  張夫人不能允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張賀年說:「知道又怎麼樣。」

  張夫人臉色難看至極,

  「你和誰玩都行,唯獨她不行。」

  張賀年說:「我不是玩玩。」

  明明都沒提是誰,彷彿都知道在說誰。

  張賀年比誰都不願意遮遮掩掩,能和秦棠光明正大,他不想秦棠總是提心弔膽,擔心受怕,要不是為了尊重秦棠的感受,他老早就公開了。

  何必跟這會一樣,躲貓貓一樣。

  張夫人盯著樓梯的方向,說:「讓她下來。」

  「她害羞。」

  「張賀年!」

  張賀年看向張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蕩蕩,沒有半點心虛和不自然。

  張夫人氣急敗壞,「是不是秦棠?」

  她說出那個名字,空氣彷彿凝了一層寒霜,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張賀年抽完一根煙,綳著下半張臉,眼睛沒動一下。

  「我就說你晚上你在家裡那麼護著她,不讓她相親,是不是你們……」

  張賀年扯著嘴角笑,「我們怎麼了?」

  「別讓我說出那種話!張賀年,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不管你們倆怎麼回事,趕緊斷了!」

  張夫人平日裡的端莊優雅,這會不復存在。

  晚上從張賀年和秦棠離開後,張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頭淩饒不安的預感,又聽張徵月提到張賀年送秦棠回去,張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們倆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張賀年漫不經心,說:「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您要是有證據證明,那就拿出來,不然我不認。」

  「你以為我沒有?」

  「那您拿出來。」

  「張賀年!你別給我胡攪蠻纏!你和秦棠要是沒什麼,你這麼護著她?」

  「我護著她,不對麼?她媽媽是我老師,她很小那會我就認識她了。」

  「那好,你現在把樓上的女人叫下來,我保證不追究不計較,我隻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誰!不是秦棠,我可以裝作看不見,甚至可以同意你們談!」

  王叔還在外面等著,看著二樓,燈關掉後沒再亮起來。

  一樓客廳,氣氛爭鋒相對。

  張賀年:「不是秦棠。」

  「你說什麼?」

  「不是秦棠。」張賀年重複一句,摸出一包乾癟的煙盒,咬在唇邊,打火機點燃煙絲,他緩緩抽著。

  「上去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張夫人沒那麼好矇騙,張賀年無非是在拖延罷了,「今兒個我偏要看看到底是哪的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秦棠在房間裡鎖了門關了燈,聽到外面傳來上樓的聲音,全身神經一瞬間繃緊,頭皮更是拉得很緊,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張賀年反問張夫人:「誰告訴您這裡的地址?」

  知道秦園的人不多,當初買房子用的還是方維的名字,算來算去,那隻有葉繁姿的嫌疑最大。

  發來簡訊的手機號碼,張夫人找人查過,沒查出是誰發來的,能肯定的是發來消息這人多少是知道張賀年的事,這個人躲在背後到底是什麼意圖,張夫人不清楚,比起那人的身份,更棘手的事張賀年的事。

  張賀年不能和秦棠有任何見不得光的關係,張夫人眼裡容不下沙子,何況張賀年又是張家唯一的兒子,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不能被秦棠影響。

  「你用不著管是誰說的。」

  「呵。」

  「賀年,你讓開。」

  張賀年擋在房間門口。

  隔著一扇門,秦棠聽到張夫人的聲音,她四處看還有哪裡可以躲的,隻有衣櫥了,要是張夫人進來,肯定會檢查一遍,躲也是白躲,躲不掉的。

  她聽到張夫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彷彿鑿穿了房間門,重重剜在她心臟上。

  「你是不是要我叫人進來?」

  「可以試試,看我讓不讓。」

  「張賀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再清楚不過,這裡是我的地方,您請回。」張賀年下了逐客令,態度不卑不亢,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

  張夫人氣得狠狠擰著眉頭,「非得護到這種地步?」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您非得深究到底,那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氣氛焦灼,爆發在一瞬間,張賀年不退讓,張夫人步步緊逼。

  張夫人質問他,「你們好上多久了?」

  張賀年不回答。

  張夫人還要追問,手機突兀響起,是秦家打來的電話,張夫人拿起來接了,說話的是秦家的傭人,張夫人聽到傭人所說的,愣了幾秒:「你說什麼?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來!」

  張夫人掛斷電話,憤怒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看著擋在跟前的張賀年,她氣得毫無形象,「我不管房間裡面的是誰,我隻說一句話,在事情沒有失去控制之前,懸崖勒馬,我勸你們別胡來,否則別怪我心狠!」

  說完,張夫人離去。

  張夫人走後一會,房間門被人打開,黑暗裡,張賀年抱住她因害怕不安而輕輕顫抖的身子,低沉聲音安撫:「沒事,走了。」

  秦棠抓著他的袖子,久久沒有說話。

  張賀年緊緊摟著,她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吻了下她的發頂,「抱歉,嚇到你了。」

  秦棠眼角濕潤,說:「我沒事。」

  「聲音都抖成這樣了還沒事?」

  秦棠:「……」

  張賀年鬆開她,擡起她的下巴,她眼角泛著水霧,拇指一碰,一片濕潤,他嘆息一聲,說:「嚇哭了,這麼膽小。」

  「夫人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對你來說怕是個壞消息。」

  秦棠更想哭了,「怎麼辦?」

  「怕什麼,睡都睡了,我肯定負責到底。」

  「我是說夫人……」

  張賀年:「誰都一樣,和我在一起還得看別人臉色?」

  秦棠:「……」

  「我知道你怕,你相信我,我的事從來不歸他們管,他們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我的態度。」

  秦棠往他懷裡鑽,忍不住顫抖。

  張賀年哄了好一會,將人抱上床,吻她的眉眼:「得重新找個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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